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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明末當(dāng)皇后

第五十四章 朝堂大混戰(zhàn)

穿到明末當(dāng)皇后 七月王婆 2743 2020-01-02 21:04:15

  大殿上,鄭邦國揍過兒子。

  轉(zhuǎn)頭,對著端坐的朱由校跪地,俯首沉重道:“臣有罪,臣不該聽奸人搬弄是非,領(lǐng)頭參奏皇后娘娘。而今日臣的兒子,又被人利用,也做下如此錯事!子不教,父之過!這一切都是臣的過錯!”

  朱由校一愣一愣的看著,前幾天還視張嫣如寇仇一般直柬的人,如今怎么跟換了個人似的?

  他扭頭看向張嫣,用眼神問她:“你這是怎么做到的?”

  張嫣眨眨眼回他,“咱們回頭再說?!?p>  這兩人在做眉眼官司時,底下那些人也沒閑著。

  首先要說鄭耀亭,他被自家老爺子抽懵的神智回來后。一臉委屈的看向鄭邦國,滿臉寫著為什么?

  鄭邦國又氣又心疼的瞄了他一眼,左手悄悄給兒子打了個手勢。意思讓他閉上嘴,若沒有自己吩咐,就做個啞巴最好。

  鄭耀亭見狀,慫兮兮的一縮腦袋。埋在地上再沒動靜了。

  而宋金良見這父子間的小動作,心是徹底涼了。完了,鄭邦國絕對反水了!

  鄭邦國提點(diǎn)過兒子,他才接著道:“臣這幾天痛定思痛,悔不當(dāng)初。于是決定把這弄鬼的奸人公之于眾。以免再有人被其蒙騙!也能稍微彌補(bǔ)一下我的罪過!”

  張嫣聽完這番話,趕緊命人去扶起了鄭邦國。動容道:“大人嚴(yán)重了?!?p>  鄭邦國被扶起后,一轉(zhuǎn)身指向了臉色蒼白的宋金良。沉痛道:“宋侍郎,你我同朝為官。何故你如此設(shè)計(jì)老夫?”

  宋金良一驚,激動道:“鄭兄何出此言?咱們共事多年,你我平日來往也算親厚。你怎么會突然這么說?”

  鄭邦國沒接他的話,一矮身從地上扶起兒子的肩膀,心痛的含淚道:“耀亭,你平日只會吃喝玩樂又膽小。此次為父入獄你就算再焦急,也決計(jì)想不到去都察院擊鼓鳴冤!兒??!是誰趁你急昏了頭,利用于你!你且說來?!?p>  鄭耀亭抬頭,一臉茫然的看著自己的老父親。

  唉!這劇情變化太快,實(shí)在是接不上??!

  他眨眨眼,用眼神詢問:”我該咋個說?”

  鄭邦國垂下眼,抹淚時不經(jīng)意朝宋金良的方位偏了偏。往日父子兩人一起糊弄鄭母的默契發(fā)揮了作用。

  鄭耀亭頓時嚎啕大哭,嗚咽道:“您下獄,我和娘在家一頭霧水,簡直都急瘋了!這種節(jié)骨眼兒,宋侍郎來咱們家找我,說您被皇后娘娘誣陷,讓我告御狀。我當(dāng)然不同意了!可他嚇唬我。說我若不去,咱們鄭家一個都跑不了,全都要被抓進(jìn)牢里去!我這才慌了神,糊里糊涂干了這事兒?!?p>  鄭邦國丟給兒子一個夸獎的眼神,然后豁然起身,直指宋金良。怒道:“枉我以前視你如兄弟。你不但滿嘴謊話騙我,甚至還算計(jì)利用我的兒子。我以前真是瞎了眼!”

  宋金良慌亂反駁道:“鄭邦國,你怎么這般紅口白牙給我潑臟水?我吃飽了閑的,為何要這般算計(jì)你?”

  鄭邦國冷笑一聲,道:“為何?自然不是你吃飽了撐得。你是貪得無厭,你是永不知足,你怎會有吃飽的時候?”

  說完,他昂首向前跪在大殿正中央。拱手對朱由校,痛心疾首道:“圣上容稟!這宋金良身為戶部侍郎,貪污受賄。他和京師幾大糧商勾結(jié),大發(fā)不義之財(cái)。臣意外發(fā)現(xiàn)此事,他便提往日的交情。哭訴讓臣不要揭發(fā)他。臣被其花言巧語蠱惑,包庇了他。而后他又送臣一股紅利,說是不收就是還要揭發(fā)他。”

  說到這兒,鄭邦國重重叩首。一臉悔恨道:“臣有罪,臣想著這么多年共事的情誼,一時心軟收下了。誰知去年,京師大旱。宋金良屯糧居奇,沾著血的國難財(cái)都敢掙。幸有皇后娘娘那間食為天糧店,才讓他們沒有得逞。而后,這宋金良便懷恨在心,籌謀已久要報(bào)復(fù)娘娘!臣愚笨被他欺騙,做下這等悔之莫及之事。如今,不求圣上娘娘免我罪責(zé),只求能夠承辦此等惡人!”

  宋金良臉色大變,他指著鄭邦國怒喝:“你含血噴人!”

  說完,也跪地向朱由校申訴道:“圣上明鑒,臣完全不知這鄭邦國所言是何意??!”

  張嫣樂了,對他道:“你不知道?你無辜?那好本宮問你,是不是你攛掇指使鄭耀亭來擊鼓鳴冤?”

  宋金良滿口否認(rèn)道:“這完全是因?yàn)猷嵰ぞ雀感那校伎蓻]有干系??!”

  張嫣諷刺的看著他:“跟你沒有關(guān)系?那好,來人請鄭府門房、管家?!?p>  宋金良聽到這兒,頹然癱倒在地。

  完了!事發(fā)突然,自己慌不擇言。說了這么個經(jīng)不起推敲的謊。

  看來今天他是要栽到這兒了!

  可他不甘心!于是宋金良偷偷側(cè)頭,去瞄黃尚書。

  只見黃永昌那臉上,滿滿都是壯士斷腕的厲色。宋金良一下子心涼了個透,臉“刷”的全白了!

  等到鄭家管事與門房,到了。

  兩人齊齊指認(rèn)宋金良。說他來府上,等了自家少爺一下午,還喝了好幾壺茶。少爺和他談過后,便跑去找夫人。聲稱有法子救老爺了。

  這下子,加上鄭耀亭的指認(rèn)。再加上今兒一開始,宋金良就擺明了和鄭耀亭在一唱一和。

  如此事情顯而易見,就是宋金良說了謊。局面開始朝張嫣希望的方向發(fā)展。

  鄭邦國接著,繼續(xù)實(shí)錘攻擊宋金良道:“宋侍郎如今全都不認(rèn)賬不要緊,關(guān)于京師那些糧店。臣手上有一本賬簿。里面清清楚楚記載了每一筆不義之財(cái)。還請圣上過目!”

  說完,他從懷里掏出一本賬本,遞給了御前侍立的王體乾。

  王體乾接過,準(zhǔn)備呈給朱由校時,被張嫣伸手索要。

  于是朱由校對王體乾揮了下手,示意他把賬本交給皇后。

  張嫣拿過賬本翻開看了看。翻完簿子,她合上賬簿,銳利的眼神盯向戶部尚書黃永昌。

  黃尚書從那賬本出現(xiàn),臉色就變更差了。

  此刻再被張嫣一盯,他腿肚子更是一軟。

  只見黃尚書恨恨瞪了一眼鄭邦國。

  然后忙不迭出列道:“臣有罪,臣忝居尚書之位??墒窒戮钩隽怂谓鹆歼@樣的貪官污吏。臣愧對圣恩,愧對黎民百姓。既如此,今日在這朝堂之上,臣便辭官告老還鄉(xiāng)!還請圣上恩準(zhǔn)。”

  朱由??纯磸堟蹋醚凵駟査?,這都什么情況?

  張嫣笑笑,出聲道:“黃尚書多慮了,這宋金良如此擅演戲,鄭大人都被其蒙騙。您沒看出來,很正常!用不著辭官謝罪,這戶部還指著您呢!”

  黃永昌驚疑不定的看向張嫣。

  張嫣只自顧自把玩那本賬簿,意味深長道:“戶部其它官員怎么看!宋金良宋大人可是真做了此等勾當(dāng)?”

  戶部大小主事心虛不已的看看宋金良。然后齊齊出列道:“宋侍郎確實(shí)有脅迫臣等上書廢后。以往也常仗著職務(wù)之便給商戶大開方便之門。臣等是敢怒不敢言?。 ?p>  張嫣:“黃尚書,你說呢?”

  黃永昌一腦門虛汗道:“臣失察!竟不知身邊藏著如此蠹蟲!”

  張嫣笑了,“如此,這事兒可就清楚了。宋金良,如今你可還有話說?”

  宋金良一臉大勢已去的表情。他整整衣擺,從容跪好。然后叩首道:“罪臣無話可說!”

  而都察院的御史,看了戶部上演了這么一出峰回路轉(zhuǎn)的戲碼。大多都一臉懵的,有點(diǎn)跟不上節(jié)奏。

  只有左都御史鄒元標(biāo),看著黃尚書難看的臉色,心有不甘道:“這宋金良是有罪,可鄭氏父子此事如何收拾呢?而且皇后娘娘這傷,到底是怎么回事?鄭耀亭誣告當(dāng)朝皇后,又該如何處置?”

  鄭邦國見狀,忙向自己兒子使眼色。嘴里道:“吾兒急混了頭。他自幼就有一著急就癡傻的毛病。別人說什么就聽什么!”

  鄭耀亭也識趣的做出傻傻的樣子來。

  張嫣呵呵一笑,抬手讓鄭家父子倆起來。

  不解道:“本宮何時說,是鄭大人毆傷本宮了?明明當(dāng)初是本宮失足跌倒罷了。而且你們剛也聽見萬歲說了,今晨我才蘇醒。所以這一早醒了,我聽說鄭侍郎被下了獄,剛想讓人去放了他。就鬧出鄭大公子這出事來。于是只能選擇,來這御前澄清此事了!”

  鄭邦國也附和道:“臣也從始至終沒說自己推過皇后娘娘??!”

  張嫣點(diǎn)頭,“本宮也明明白白再說一遍,那日本宮是不小心失足摔倒。與鄭侍郎沒有一丁點(diǎn)干系!”

  其余眾臣,見她們這般一唱一和,險(xiǎn)些嘔出血來。

  張嫣最后,樂呵呵道:“鄭家公子既情有可原,便也不怪罪了。等下了朝,便和鄭侍郎一同歸家吧!而現(xiàn)在該審的審明白了,誤會也澄清了,那就退朝了?”

  朱由??磻蚩锤吲d了。

  他急于拉張嫣回去問清楚這來龍去脈。見底下一時啞口無言,一揮手打發(fā)了群臣,和張嫣回了內(nèi)宮。

  而一場無厘頭的鬧劇,竟就這樣落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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