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這對狗男女時時刻刻都不會忘記抹黑自己,蘇曇剛到病房門口還沒有來得及推開房門,就聽見里面?zhèn)鱽磴遄陷嫉穆曇簟?p> “誓,你說蘇曇她該不會不來了吧”。
沐紫菁剛說完就傳來了李誓壓抑著的憤怒的聲音道:“她要是敢不來我就讓她身敗名裂,讓她在陸氏待不下去”。
沐紫菁:“可是......”。
蘇曇實在是聽不下去了,一腳就將門給踹開了,這么大的動靜引得路人紛紛側(cè)目,也成功的引起了李誓沐紫菁的注意。
蘇曇走到病房里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guān)上了,也成功地隔絕了一眾探究的目光。
“呦,李大少爺,這都趟這兒了,還是忘不了我這個前女友啊”,蘇曇將手里的小籠包放在下,拿出一個在李誓的面前晃了晃道:“前女友買的包子,是不是很懷念吶,來吃一個別把身子餓壞了”。
李誓惡狠狠地瞪了蘇曇一眼道:“看來這些年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在蘇曇胸口掃視一圈道:“果然還是小籠包”。
蘇曇隨口答道:“小籠包挺好的呀,好吃又營養(yǎng),不知道有多少人喜歡呢”。
不過在看到李誓不懷好意的眼神后,整個人都不好了,尼瑪果然人渣還是人渣,這是變著法兒的涮她玩呢。
“人渣你眼睛往哪兒看呢,請收起你那齷齪的想法,不然小心姑奶奶我挖了你的眼珠子當(dāng)泡踩”,這大概是除了罵陸楠尋是陸扒皮之外蘇曇說的最狠的一句話了吧。
聽到蘇曇這話李誓猛地扭過頭去,那眼神仿佛是再多看蘇曇一眼就會污了他的眼睛一般,對于他這反應(yīng)蘇曇倒是不想發(fā)表什么見解,反正自從這對狗男女狼狽為奸被她給撞破后,這種嫌棄帶損的事情又不是帶一次了,要是她真的那么敏感的話估計早就在牛頓加速度的指引下撞墻以自我了斷了。
金主一副我很不高興的樣子,身為金主的女人,沐紫菁當(dāng)然是第一個站出來的了,比如此刻。
“蘇曇請你注意你的言辭,畢竟我們都是那么久的朋友了,你有必要說這么過分的話來傷害阿誓嗎”?
沐紫菁那一副義正言辭的模樣,要是在不清楚事情原委的看在眼里,仿佛就是蘇曇做了什么傷天害理不可饒恕的事情一般。
就好比如一旁路過的幾個“見義勇為的護士”,看著這么一副好皮囊的男人被人被欺負成這樣,頓時正義感就爆棚了,一個個皺著秀美滿是譴責(zé)意味的看著蘇曇。
“這位女士這里是醫(yī)院,有什么矛盾請到外面去解決,請不要在醫(yī)院里大聲喧嘩打擾病人休息”。
蘇曇心里一陣臥槽,這哪里是白衣天使啊,你們不了解事情的真相就不要在這里學(xué)鍵盤俠好不啦。
“就是,這位女士,請你到外面去,不要在這里打擾病人休息,我們要對病人負責(zé)”。
我忍
我忍
我終于還是忍無可忍了。
蘇曇輕笑一聲,看著這群正義感爆棚的白衣天使道:“我說你們有這么好的口才,在這里當(dāng)護士真是可惜了,要不然你們改行去做鍵盤俠怎么樣,這樣也可以把你們的想法廣而告之不必在這里埋沒了才華”。
“女士請你注意你的言辭,你要是在這樣蠻不講理我就要叫保安了”,其中一個染著黃色頭發(fā)的小姑娘終于是忍不住發(fā)難了。
左右不過是一群花癡腦殘粉而已,她們仗著人多嘴多,她又爭不過人家,與其留在這里干受氣還不如回家打會兒游戲刷刷八卦呢。
蘇曇看了看被孤零零的丟在桌子上的小籠包,這會兒已經(jīng)涼透了,看著李誓問道:“這個你還吃不吃,不吃的話我就拿走了”,她現(xiàn)在肚子可還在唱空城計呢,包包里僅有的五塊錢都被她用來買包子了,卡里的錢得留著下個月交房租,她現(xiàn)在真的是窮的鈴兒響叮當(dāng)了。
好半天李誓都用后腦勺對著她,好吧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是默認了,蘇曇手剛碰到包子,還沒有來的及把包子從桌子上拿起來,手里的包子就已經(jīng)被人給搶走了。
“你不是不要的嘛,喜歡好吃的那就讓你這嬌滴滴的美人去給你買啊,你什么意思啊,我現(xiàn)在肚子還餓著呢”,蘇曇都快要被氣的砰地一聲炸掉了,比剛才被一幫花癡圍攻還要生氣。
李誓不知道什么時候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手里拿著干剛從蘇曇手里搶過來的小籠包,解開袋子上打的結(jié),然后一口一個的將小籠包塞到嘴里,一籠包子總共就只有八個,在蘇曇的目瞪口呆中全都被李誓給吃下肚子了。
吃完包子,李誓優(yōu)雅的擦了擦嘴,用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說道:“我知道你餓,剛肚子咕咕叫我就知道了,我也知道你一直都很窮,不然也不會搶了你唯一的口糧了,反正你這人光是不長,吃了也是浪費,還不如照顧下我這個病號”。
“你......”,蘇曇這會兒又氣又餓,要不是這回子有一種深深的怨念強撐這估計在就暈菜了。
“你什么你,這會兒人也見到了,要是沒有什么事情的話就走吧,不要在這里打擾我休息,影響我心情”。李誓靠在病床上,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一副爺很困閑雜人等不要打擾的樣子。
蘇曇笑了,這次是被氣的,咬著牙道:“睡吧、睡吧,我祝你從此一睡不再醒來”,都走到門口了心里還是氣不過的罵道:“一群蛇精病,要不是你們陰魂不散的纏著我,鬼才想來呢”,說完再次傳來砰的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
走到醫(yī)院門口,蘇曇坐在門口的長椅上,拿出手機算了算,除去下個月的房租交通費,衣服化妝品什么的暫時就不要想了。
計算器一陣加加減減,算下來到下個月發(fā)工資前每天生活費十五塊錢。
也就是說在接下來的半個月里,所有十塊錢以上的活動都應(yīng)該要和她絕緣了,“算了我還是去買些饅頭凍在冰箱里慢慢啃吧,還好家里的自來水之前已經(jīng)交過錢了”,蘇曇錘頭喪氣蔫不拉幾的出了醫(yī)院,想要打車,不過想著醫(yī)院到她住的地方也就半個小時的車程,現(xiàn)在囊中羞澀還是走回去吧,就當(dāng)是鍛煉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