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蘇曇想了一下這也不能怪她這群同事,同為女人,誰還沒有一顆八卦的心啊?
畢竟誰又能完全了解一個人呢。
她自己不就是萬千瞎子中的其中一個嗎,要是她不瞎眼的話,怎么這么些年都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身邊藏著一個綠茶,還是把她綠的發(fā)光的那種。
想想她一個多月沒有來公司上班,再想想沐紫菁剛剛說的話,很難不讓人才想,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里她是不是坐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有些人喜歡在門縫里看人,有些喜歡帶著有色眼鏡看人,反正身邊是什么樣的人都有。
“對啊,前段時間我被車撞了不是正好看見你和一個看著貌似很有錢的男人也在醫(yī)院嗎,看我這腦子,說不定被撞壞了也不一定呢”,蘇曇露出一排大白牙,笑得比花還燦爛。
小樣,編故事說不會啊,我小時候可是都能把一千零一夜整本書背下來的人。
果然聽完蘇曇這么說,同事鄙夷的眼神一個個都漸漸的變得疑惑了起來。
都說唱戲的是瘋子聽戲的是傻子,他們還有這么多工作沒有做完了,聊八卦以后有的是時間,又何必急于一時呢。反倒是今天的工作要是干不完還得加班呢。
“好了,等你們兩個有空再聯(lián)絡(luò)感情好了,時間也不早了,蘇曇你先帶著沐紫菁熟悉下公司的環(huán)境和同事”。
“那我們就不在這里打擾你們了,有空再聊”,說完轉(zhuǎn)頭對著沐紫菁微微一下,說道:“走吧,我現(xiàn)在帶你去熟悉下辦公環(huán)境認識一下新同事”。
“好”。
現(xiàn)在大家也就只是同事好了,私下里就是陌生人。
蘇曇也不想因為個人原因影響工作,所以一切都是公事公辦的態(tài)度,帶著沐紫菁在公司里轉(zhuǎn)了一圈,介紹了同事之后就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帶著綠茶參觀不算什么,讓蘇曇發(fā)狂的是,從此以后的每一天,只要兩人都還在陸氏就避免不了要大眼瞪小眼的尷尬。
沐紫菁尷尬不尷尬不知道,反正蘇曇是挺不舒服的。
中午休息的時候蘇曇實在是忍不了了,將沐紫菁拉倒沒人的地方,語氣十分不善的說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蘇曇覺得要是再憋下去,她一定會炸的。
“哎呦,你這么緊張干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勾搭上新的金主了嗎,我干什么與你有關(guān)系嗎”?沐紫菁雙臂環(huán)胸,十分不屑的看著蘇曇。
一個收下敗將而已,難道還打算跟她說教不成。
“你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就先下去了”,說著還用手擋了一下太陽,“太陽這么大,一會兒該把我的皮膚曬傷了”。
“你……”,這個作作的女人,在她面前和在別人面前永遠都是兩幅面孔,她這樣戴著面具活著難道不累嗎。
“怎么還有事兒”?沐紫菁回頭。
只能說太嫩了,這才哪里跟哪里啊,本來是打算興師問罪的,目的沒有達到不說,反倒是她自己被氣了個半死不活的。
蘇曇哼了一聲,沒有再理會沐紫菁。
蘇曇覺得她是不是應(yīng)該什么時候有空了,到山上去找個廟燒燒香,找個大師問問她是不是得罪了哪路神仙,怎么最近老是倒霉。
下樓梯的時候,要不是手疾眼快的抓住了欄桿,差點就變成一顆皮球從頂樓滾到一樓去了。
“去哪里鬼混了,怎么變成這個鬼樣子了”,陸楠尋向來不是個會在嘴上留情的。
在蘇曇來公司之前,公司里的那幾個秘書一個個打扮的都是花枝招展的,能露的地方都露出來,結(jié)果大冬天的都快凍成狗了,也沒來換來總裁大人正眼瞧一下。
在總裁的人的冷漠于刀子嘴的雙重打擊下,一個個心灰意冷全都辭職不干了,要不是公司急需一個給總裁端茶倒水的小秘書,以蘇曇的資歷就算是擠破了腦袋也是進不了陸氏的。
是以,這會兒總裁大人剛處理完文件沒事干,就又開始練起了嘴皮子。
看了看她現(xiàn)在這灰頭土臉的狼狽樣子,還真像是背著總裁大人去哪里鬼混了,而且還是混的不咋地的那種。
蘇曇有些委屈的道:“剛剛不小心摔了一跤,從樓梯上摔下來了”。
“多大人了,居然還能從樓梯上摔下來,怎么不把你給摔死”,說完陸楠尋就有些后悔了,蘇曇要是真的摔死了那他豈不是又要招新秘書了?
算了已經(jīng)用習(xí)慣了,實在是懶得換人。
在一想到這二貨秘書上個月剛出了車禍差點就去閻王那里報道去了,剛說的確實是有些過了。
處于愧疚心理,陸楠尋對蘇曇說道:“你這樣子帶出去我都嫌丟人,可別讓人知道你是我公司里的人”。
“你先回去換個衣服再來上班”。
“奧”,蘇曇有些蔫蔫的,不過現(xiàn)在這個樣子還真是不能見人,會被人笑掉大牙的。
尤其是那個綠茶。
為了趕時間打了個滴,到了小區(qū)門口,蘇曇不由得感嘆還是這個地方好啊,這都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有回來了,不知道她養(yǎng)的那條小金魚怎么樣了。
上樓,拿出鑰匙打開房門,結(jié)果在自己的出租屋里竟然有一對陌生的男女在做飯。
“你們是什么人,怎么會在我的房子里”,蘇曇手握拳,心中警惕了起來。這也是比較老舊的小區(qū)了,治安不是很好,這兩人不會是看這屋子里沒有人偷偷進來的小偷吧。
一個人打兩個人打贏的可能性好像不是很大呀。
“我們是這里的租戶啊,請問你找誰”?屋子里的那個男生走到門口詢問道。
蘇曇懵圈了,腦袋暈乎乎的,這房子明明是她租的啊,這又是哪里來的租戶。
“這房子明明是我……租……的……呀”。
說這兩個是片子的話看著也不像啊。
聽到蘇曇說她也是這里的租戶,男生旁邊一直站著的那個女生說道:“我們是上個月剛租的房子,房東說是上一個租戶不租了,這才租給我們的”。
說著還從拿出了和房東的租房合同,上面的簽名,身份證復(fù)印件確實是是房東沒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