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想越氣哈。
氣的肺都要炸掉了。
忍無可忍,陸楠尋抄起手邊的茶杯就丟了過去,砰的一聲瓷器撞擊地面碎裂的聲音傳來。
寒忍和寒夜兩個齊刷刷的跳了起來,就仿佛是受到驚嚇的小花豹一般,一蹦三尺高。
寒忍腦袋伸到寒夜耳邊小聲的道:“魔尊大人果然善變,這會兒居然都已經(jīng)開始摔茶杯了,待會兒有可能會掀房頂奧,我們還是快走吧”。
寒夜點點頭算是同了寒忍的的提議,“好好好,我們快走吧”。
陸楠尋:“……”
你們兩個口口聲聲叫我魔尊,口口聲聲說我是你們的主子,你們是我的侍從,可是你們兩個腦子少跟筋的有把我放在眼里嘛。
寒忍和寒夜自認為說話夠小聲了除了他們沒有人能聽到,可那也只是他們以為。
他們的話全都被陸楠尋一字不落的聽到了耳朵里去了。
“你們要是再沒有其他事情就趕緊給我滾”,要是再和這兩個智商基本可以忽略的人共處一室,陸楠尋覺得他一定會被他們氣到心肌梗塞。
他剛交了女朋友現(xiàn)在還不想死,還想要多活幾年好好體驗一把美好人生。
“魔尊您好好休息奧,我們兩個就先下去了”。
陸楠尋連個眼神都沒有舍得賞給他們。
屋子里少了連個煩人精,難道他還要戀戀不舍的表示一下留戀不成?
那簡直是做夢,煩人精走了他高興都來不及呢,不舍得個屁,就擔(dān)心他們賴在這里不走了怎么辦。
命里該把你氣死的人就一定會是那個氣死你的人,任你怎么都躲不掉。
剛躺下被窩還沒有唔熱乎呢,陸楠尋這邊就又聽到了讓他腦仁爆炸的聲音。
“魔尊大人最近脾氣好像越來越大了,都說女人會有大姨媽,難道魔尊也會有那么特殊的幾天”。
“魔尊又不是女人,怎么會有大姨媽呢,不過魔尊在人界呆的久了,染上了一些奇奇怪怪的病也不是沒有可能”。
陸楠尋:“……”
這話聽著怎么覺著這么扎心呢,這兩個木頭看來是誠心不讓他好過了是吧。
這一口氣還沒有順上來呢,就又來這么一出。
陸楠尋想著他們上輩子是欠債的與債主的關(guān)系還差不多。
屁的主仆關(guān)系,屁的兄弟情誼,見過哪個侍從這么對待主子的,見過那個兄弟這么對待兄弟的。
“也對,反正魔尊現(xiàn)在性格是越發(fā)的陰晴不定了,搞不好有可能是他們?nèi)私绯Uf的內(nèi)分泌失調(diào)也有可能”。
“內(nèi)分泌失調(diào)聽說可能會導(dǎo)致不孕不育的,唉~~我們的魔尊大人實在是太慘了”。
寒忍和寒夜兩人依舊你一言我一語的自顧自的聊著,房門雖然是關(guān)著的,可那門它也不隔音不是。
性格陰晴不定?
還內(nèi)分泌失調(diào)?
還不孕不育?
這兩人當(dāng)他是死的不成,前兩條陸楠尋都可以忍受,最后一條不孕不育確實是觸碰到了他身為一個男人的底線了。
茶杯砸在門上哐當(dāng)一聲,也成功引起了門外兩人的注意。
緊接著屋內(nèi)就傳來了陸楠尋怒氣沖沖的聲音。
“你們兩個最好趕緊給我滾,要是再讓我逮著扒了你們的皮做燒火棍使?!?p> 陸楠尋自然是還沒有變態(tài)到用活人去做燒火棍,可是寒忍和寒夜不這么認為。
魔尊是誰啊?
那可是他們整個膜界的偶像,法力無邊神通廣大。
能讓他們兩個做了一千多年的花花草草,就能再讓他們做1一千年的花花草草。
“魔尊大人您息怒,我們兩個這就滾蛋?!?p> 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過后,世界再次恢復(fù)了寧靜。
陸楠尋扶了扶額頭,心臟跳的有些快血壓有些高,這是分分鐘要氣死他的節(jié)奏。
看著緊閉的房門,陸楠尋分分鐘都有想要咋了,這里的沖動。
奇奇怪怪的地方奇奇怪怪的人,一切都是與他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格格不入。
被人這么一氣,瞌睡什么的早就已經(jīng)都已經(jīng)跑光光了,躺在床上干瞪眼也怪無聊的。
于是……閑不住的某人再次把目光轉(zhuǎn)向了屏風(fēng)后面。
“我倒想要看看這里面究竟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XZ的這么嚴實,還不讓人進去。”
既然寒忍和寒夜他是那個什么魔尊,這里的一切都是魔尊的,那他也沒有必要對自己的所有物客氣什么。
十分干脆利落的從床上爬起來,在經(jīng)過那一盆曇花的時候鼻尖又傳來那親耐的香味聞起來很舒服,花瓣猶如大片飛雪,甚為壯觀。
陸楠尋想著蘇曇很喜歡這些花花草草的東西,要是能把這盆曇花帶回去,蘇曇一定會很高興的吧!
書房里,陸楠尋看著書架上擺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臅?,頓時有些感慨起來,他活了二十八年看過的所有書加起來也沒有這書房書籍的冊數(shù)的多。
隨手拿了書架上的一本書翻了翻,這才覺得剛剛自己的想法有些夸張了,就這書上的字體大小幾時們書加起來,也沒有他一本書的信息量數(shù)量多吧!
“我終于明白古人為什么很少有近視眼,很少有人戴眼鏡了,這么大一個字,只要不是睜眼瞎都看的到?!?p> 這么大一個書房里面放的居然都是一些修煉功法之類的,陸楠尋不信神也不信這些邪乎的東西,隨便拿了一本便回自己的房間看了起來。
陸楠尋拿到這本書講的是一些變化的法術(shù),家又回不去看著書也不覺得煩躁了。
漸漸地看著看著,陸楠尋就看到有些入神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楠尋就又聽到了那個讓他腦仁發(fā)疼。的聲音。
“魔尊您睡醒了嗎?”
陸楠尋明知故問道:“誰?”
門外又傳來小聲的議論聲,“魔尊大人是不是不太適應(yīng)魔界的氣候,我們才離開多大一會兒啊,又不記得我倆是誰了難不成是腦子短路了嗎?”
陸楠尋:“……”,泥煤的,要不是勞資為了身體健康長命百歲,發(fā)過誓要保持一顆平常心的話,勞資這會兒早就沖出來看看你腦子里裝的是淤泥還是豆腐腦。
你們兩個弱智明目張膽的當(dāng)著面我的面說我的壞話,真當(dāng)我沒有一點脾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