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魔如蒙大赦,頭磕的砰砰砰的,大有要把地板撞穿的架勢,他都已經(jīng)做好了整個池塘的魷魚都到他家里吃飯的準(zhǔn)備了,沒想到他還能不被炒魷魚。
寒忍扶額,至于這么夸張嗎?
“好了,你快回去吧,不然一會寒夜魔使要是反悔了你可就真的要留下來了”。
“謝謝兩位魔使,謝謝兩位魔使”,小魷魚一溜煙就跑的沒影了。
寒忍差點笑噴飯,“真是沒想到魷魚在地上還能跑的這么快”。
寒夜忍不住翻了個白眼道:“你就貧吧,曇花死了,你說現(xiàn)在怎么辦吧”。寒夜很是郁悶,好歹死也要拉上個墊背的吧,寒忍這個缺心眼的干嘛要放了那條魷魚。
“先去看看再說”,寒忍也不在意寒夜對他有多嫌棄,直接拽著寒夜就往魔殿跑去。
看著眼前的話,寒夜道:“這群小魔頭整天就知道大驚小怪的,這花不是活的好好的嘛”,這花兒好端端的還開在那里呢,死魷魚一驚一乍的干嘛,難不成是活的不耐煩了想要試試炒魷魚是什么滋味嗎?
寒忍圍著花左看看又看看,這花兒看起來確實和之前沒有什么兩樣啊。
“不對”?寒忍忽然驚呼出聲來。
寒夜:“這不是開的好好的嘛,哪里有問題?!?p> “香味沒有了”,寒忍湊近使勁用鼻子嗅了嗅,這花看著和從前別無二致,唯獨那清新淡雅的香味沒有了。
寒夜也湊近再仔細看看這花好像是沒有之前水嫩了哈,就像是塑料花一樣,雖然看著依舊美麗,可卻顯得有幾分木納。
趁著寒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能自拔,寒夜手賤兮兮的伸出手指戳了戳那花。
感覺這花好像是有點兒干巴。
戳了一下還不過癮,剛想要再戳幾下,結(jié)果手還沒有碰到了,寒夜差點就尿褲子了。
“花……花呢”?
“小忍子你掐我一下試試”,寒夜道。
“你有病吧”,嘴上雖然這么說著,但寒忍還是十分配合的在寒夜胳膊上用力的擰了一下,擰的寒夜差點就悲痛欲絕的哭了出來。
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夢。
“怎么辦小忍子,我好像闖禍了”,寒忍剛想要質(zhì)問寒夜這家伙究竟發(fā)的什么瘋,一抬頭卻傻眼了。
“尸體呢?”寒夜這家伙究竟是做了什么喪心病狂的事情,花死了可好歹還有一具尸體魔尊回來了可以交代,現(xiàn)在倒好,死無全尸了。
那株曇花化為粉塵早已不知道隨分飄到何處。
………
………
人界
冥王千徇和和毒藤蔓打的不可開交,由于在人界法力受到壓制,眼看著就要被毒藤蔓給纏住了,隨風(fēng)一顆心早就已經(jīng)提到嗓子眼兒了。
奈何冥王設(shè)下的結(jié)界以他的實力也只能干著急。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陣風(fēng)吹過帶來陣陣的曇花想,烏黑的魔氣翻騰的毒藤蔓上開出了一朵曇花,兩朵三朵……
直至黑的的藤蔓都被雪白的曇花覆蓋。
“是你回來了嗎”?千徇呢喃著。
危機解除,結(jié)界終于消失了,隨風(fēng)風(fēng)一般的跑到千徇身邊,“冥王您沒事吧”。
“無事”,千徇淡淡道。
這毒藤蔓雖然看著兇狠異常,冥王千徇的實力也絕對不是吹出來的,戰(zhàn)況雖然看著十分的慘烈,所幸冥王千徇也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
這點小傷,對冥王千徇來說還真算不了什么,比這更重的上也不是沒有受過。
“怎么會忽然有這么多的曇花啊”,隨風(fēng)湊近使勁的嗅了嗅,淡淡的清香味道是真的好聞。
或許實在冥界天天看著那忘川河畔的如血一般的曼珠沙華看的有些疲勞了,這會兒對著潔白如雪的曇花倒是喜愛的緊。
“也不知道是哪個善良的人肯出手相救,這是太好了,”以剛才的戰(zhàn)況來看,要不是有人暗中相助,即使是冥王,也沒有這么快就壓制住這些毒藤蔓的。
“不管你是誰,謝謝了”,隨風(fēng)申了個懶腰,要是以后每天醒來都能看到這么美麗的花,都能聞到這么好聞的味道該多好。
這是多么奢侈的夢想啊,冥界永遠都只有那如血一般艷紅的曼珠沙華。
“姐姐~是你嗎”?看著將毒藤蔓覆蓋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臅一?,千徇嘴里輕輕的呢喃著,此刻的白衣少年語帶柔情雙眸含淚。
“冥王大人你說什么”?風(fēng)太大了嗎?冥王大人剛剛說了什么他沒有聽清楚。
千徇收起所有的情緒,“沒什么”。
“奧”,隨風(fēng)撇撇嘴,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不問了還不成嘛,隨手摘下一株曇花,她還是回家養(yǎng)花好了。
可是曇花剛從藤蔓脫離,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化作云煙煙消云散了。
不止隨風(fēng)手里的不見了,就連原本依附在毒藤蔓上的也都通通消失不見了。
隨風(fēng)一臉懵逼,這是欺負他法力弱嗎?怎么千徇手上的那朵還好好的,他只是摘了一朵你們就這樣集體玩自殺是不是太欺負人了些。
“把她送回去吧”,千徇話音剛落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留下隨風(fēng)一個人在那里眼睛眨呀眨眨呀眨。
隨風(fēng)指著自己的鼻子有些欲哭無淚的道:“我這是被拋棄了嗎”?
在看看躺在地上挺尸的蘇曇,隨風(fēng)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郁悶一步步的走到了蘇曇身旁。
看著剛剛被他擦的干干凈凈的小臉兒,頓時計上心來,隨手將那泥溝里又臟又臭的污泥挖了一把,也不擔(dān)心會臟了手,一股腦的將你把泥全部都抹到了蘇曇白凈的臉蛋上。
直到認不出原貌,這才滿意的收手。
然后洗干凈了手,從兜里拿出了手機,找到最新一條來電記錄直接就播了過去。
這會已經(jīng)快九點了,陸楠尋正在給小可愛盆里添狗糧,好一會兒才接起電話。
“喂~您好”。
“您好陸總,我是隨風(fēng)啊,剛剛我和朋友回來的路上在水溝里發(fā)現(xiàn)了蘇曇,她這會兒昏迷不醒的,我也不知道要把她送到哪里去,所以打電話請示一下您”。
隨風(fēng)說的毫無壓力,畢竟胡謅是作為一個千年死鬼的必備修養(yǎng)。
“在水溝里發(fā)現(xiàn)的”?這女人還真是多災(zāi)多難的命,三天兩頭的出事,陸楠尋都在考慮要不要找個得道高僧給她算上一掛,看下她命里究竟有多少劫難。
云珞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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