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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秦修長城

第七十九章:與無良道士有約

回到大秦修長城 二月霜天 3129 2020-01-21 22:39:13

  “施主不要激動,正是貧道?!?p>  來人,是謝天機(jī)。

  李一眼睛瞪的老大,手指著他,顫顫抖抖,等了許久,才終于說出話來:

  “我找你找的好苦啊?!?p>  “那真是有勞施主了?!?p>  謝天機(jī)雙手合十,謙遜的說道,配上他那人畜無害的外表,對人極具迷惑力。

  “我這里有兩副壯精補(bǔ)陽的……”

  接下來的行為,將其形象徹底破壞,偷偷摸摸的往四周看了一眼,一臉猥瑣的小聲說道。

  “你先給我進(jìn)來?!?p>  不等他說完,李一就一把將他拉了進(jìn)來。

  “施主,咱們有話好好說,我對男人真的沒興趣?!?p>  謝天機(jī)道,還真是個無良道士。

  聽到他的這話,李一氣的牙癢癢,說的老子好像有什么特殊癖好一樣。

  還沒進(jìn)屋,趙卿靈正在院子里,讓謝天機(jī)看到,趕緊跑過去,道:

  “無量天尊,女施主骨骼清奇,貧道略通手相,可窺命數(shù),幫你一觀,如何?”

  “這招用過了。”

  后邊,李一黑著臉說道,第一次見面就是這那你說的,還想占便宜?

  就這德行,要是讓無量天尊知道,還不得氣的七竅生煙,一巴掌拍死你都是輕的。

  “哦?!?p>  謝天機(jī)聽到,淡淡的回應(yīng),又道:

  “貧道也略通摸骨之術(shù)……”

  “閉嘴吧你?!?p>  還沒說完,就被李一打斷,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啊。

  “跟我來,有話同你說?!?p>  李一說著,拽著他就往屋里走。

  “女施主,等我啊。”

  “一會貧道給你施展摸骨術(shù),很靈的?!?p>  要不是留著還有用,李一現(xiàn)在都恨不得掐死他,道教怎么出了你這么一個敗類,真是大不幸。

  “說吧?!?p>  坐下,李一道。

  “說什么?”

  謝天機(jī)反問,一臉懵。

  “壯精補(bǔ)陽?三十兩……”

  “少在這跟我裝神弄鬼?!?p>  李一沒功夫聽他在這胡咧咧,直接厲聲開口,將其打斷。

  “奇變偶不變,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問道。

  “什么奇變偶不變?”

  趙卿靈疑惑,看著表情,不像是裝的。

  “你說話之前好好想想,要是不能給我滿意的答案,老子弄死你?!?p>  李一咬牙切齒的開口威脅,這件事,實(shí)在是事關(guān)重大,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

  原來的世界,跟現(xiàn)在的大秦國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還能不能回去?他來這個世界,到底是為何?

  這一切,就像是一個巨大的謎團(tuán),圍繞著他,終日不散。

  李一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就等著救命稻草的出現(xiàn),現(xiàn)在,這無良道士,就是他的救命稻草,所以,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

  “我真的不知道?!?p>  謝天機(jī)也是無奈。

  “那是我?guī)煾盗艚o我的,說是要交給你?!?p>  他接著說道。

  “你師傅是哪位?”

  李一問道,搜遍腦海中的任何角落,都沒有想到能與之對應(yīng)的人。

  “他二十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

  “你他么的是不是在逗我?”

  聽了他的話,李一道,這是他的第一反應(yīng)。

  “老子二十年前還是受精卵,名字可能都還沒想好,讓你交給我?做夢呢吧?”

  接著說道,李一這樣想,也是合情合理,隨便換個正常人都會是如此。

  “我?guī)煾稻褪沁@樣說的。”

  謝天機(jī)依舊倔強(qiáng),提到師傅這兩個字,他就不由自主的變了神色。

  那模樣,就像是保護(hù)心里的最后一抹圣潔,不論如何都不容有人玷污。

  “死人的話,沒什么可信度。”

  李一不屑的說道。

  “不,他沒死?!?p>  “你剛才說他二十年前就死了的?!?p>  李一無奈,真是搞不懂,這家伙該不會是腦子有毛病吧?怎么五迷三道的。

  “在常人的認(rèn)知里,他的確已經(jīng)死了,但我知道,他還活著?!?p>  謝天機(jī)解釋,不肯罷休,在這個問題上,絲毫不退步,非得要爭出個對錯來。

  “哦,我明白了?!?p>  李一點(diǎn)頭,恍然大悟。

  “他永遠(yuǎn)活在你的心里,是也不是?”

  “不……”

  “好了,你都對,還是先說說奇變偶不變得事情吧?!?p>  李一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浪費(fèi)時間,你師傅到底有沒有活著,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明天晚上,月上三竿,南門向南,道觀相見?!?p>  謝天機(jī)開口。

  李一聽了就是怒火中燒,這他么的都什么時候了,你個小崽子還有心情給老子作詩?

  若是真的文采斐然也就算了,可你說的這是什么玩意?驢頭不對馬嘴,信不信我把你的屎打出來?

  不過,還沒等他開口,謝天機(jī)就轉(zhuǎn)身離去。

  李一怎么可能讓他得逞,當(dāng)然不會放過,伸手就要阻攔。

  但是謝天機(jī)就像是滑不溜秋都泥鰍一般,根本抓不住,就幾步,已經(jīng)到了門口。

  他還不忘轉(zhuǎn)頭,對趙卿靈說道:

  “女施主,今日貧道先走一步,改天有空,我再替你摸骨相面?!?p>  說完之后,直接出門去,想阻攔,根本來不及。

  你說氣人不氣人,這無良道士,完全沒把咱們李一放在眼里,臨走之時還出言,他那話是說給趙卿靈聽的嗎?他那是在挑釁。

  好,可別讓老子逮到機(jī)會,要不然一定讓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摸骨,摸骨折。

  “你們在干什么?”

  趙卿靈問道,也是真的好奇。

  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奇葩,李一也算是遇到對手了。

  “我在跟他一決生死?!?p>  李一依舊是怒氣難消,看著他離去的方向,惡狠狠的說道。

  趙卿靈無語,權(quán)當(dāng)他是在說夢話,根本不信,你們哪有半點(diǎn)一決生死的樣子,倒像是在過家家。

  李一也不多說,轉(zhuǎn)身回屋,倒頭就睡,養(yǎng)足精神,為明天晚上的歷史性的會晤做準(zhǔn)備。

  日月輪轉(zhuǎn),一夜匆匆。

  對李一來說,這不過是再平常不過的一夜,但于別人而言,這一夜,可不尋常,尤其是守長城之人。

  “蒙大將軍,匈奴軍隊(duì)又展開了攻勢?!?p>  蒙恬坐著,下邊有士兵匯報(bào)。

  “通知下去,繼續(xù)防守,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擅自應(yīng)戰(zhàn)。”

  聽完后,他點(diǎn)頭,吩咐說道,不愧是久經(jīng)沙場之大將,絲毫不亂。

  那士兵領(lǐng)命下去。

  “蒙將軍,此次匈奴大舉進(jìn)犯,沒有任何預(yù)兆,究竟是為何?”

  旁邊,大公子扶蘇開口問道。

  “的確蹊蹺?!?p>  蒙恬回答,也有些疑惑。

  “如今我大秦滅六國,一統(tǒng)天下,正是國力強(qiáng)盛之時,如大日當(dāng)空,現(xiàn)在侵犯,莫不是再找死?”

  他接著道,說出了自己的疑慮,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那我們應(yīng)當(dāng)如何?”

  扶蘇問道,他雖然是大公子,但在這里,還是蒙恬說了算。

  “有敵來犯,必當(dāng)殺之,如若不然,他們還以為我大秦國無人?!?p>  蒙恬回答,血?dú)夥絼偅瑧?zhàn)意盎然,身為大將,怎會懼戰(zhàn)。

  “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我已經(jīng)派人給皇帝送去軍情書信,等他決定?!?p>  接著道。

  “有句話,扶蘇不知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大公子盡管說,沒什么不當(dāng)講?!?p>  蒙恬再道,扶蘇這樣說,不過是客套一下,難不成還能不讓他講?

  “蒙將軍莫不知,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

  扶蘇道,說著,站起身來,接著開口:

  “如今,敵軍已經(jīng)兵臨城下,若還是墨守成規(guī),不等命令不出戰(zhàn),只會助長匈奴之氣焰,滅我大秦之威風(fēng)?!?p>  蒙恬吃驚,他實(shí)在是沒想到,扶蘇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

  “蒙將軍,宜早不宜遲,先出兵,皇帝的命令來了再按其執(zhí)行也不……”

  看他不說話,扶蘇接著開口。

  “大公子不必多說,我自有決斷。”

  不過,還沒等他把話說完,蒙恬就先打斷,這個面子,還真不能給。

  他是北部最高統(tǒng)帥,做的任何一個決定,都足以影響整個戰(zhàn)爭的走向,影響整個國家,不是夸張,當(dāng)真如此。

  身為大將軍,別說是大公子扶蘇,就算是始皇帝在這,他都敢頂一頂,以前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

  聽完他的話,扶蘇面露不悅,眼神陰翳,不過,片刻之后,就又恢復(fù)正常,拱手行禮,謙遜的說道:

  “是我唐突了,蒙將軍莫怪?!?p>  “大公子一心為國,實(shí)在令人敬佩。”

  蒙恬也是,同樣行禮,恭維說道。

  能到今天這個位置,他當(dāng)然不會那種四肢發(fā)達(dá),頭腦簡單的人,有自己的堅(jiān)持,同樣也會變通。

  再怎么說扶蘇也是秦國大公子,以后要當(dāng)皇帝的人,若不是萬不得已,他還不愿意得罪。

  扶蘇一笑,也不多說,告辭離去。

  一步步,向前走去,背著人,他褪下了偽裝,面露陰毒,殺機(jī)凜冽。

  看著離去的背影,蒙恬眼神閃爍,不知作何思。

  看長城下,戎馬毛裘帶彎弓,典型的匈奴人打扮。

  這樣的人,足足有數(shù)萬,密密麻麻的一大片。

  長城上,也是彎弓搭箭,箭如雨下,到現(xiàn)在,只不過是局部的交鋒,頂多算是小打小鬧。

  透過茫茫得草原,再往北看,這里的景色,與咸陽明顯不同。

  天蒼蒼,野茫茫,風(fēng)吹草低見牛羊,就是如此,典型的異域特色。

  這里還有另一個稱呼,匈奴王庭。

  雖然有些簡陋,跟始皇帝的行宮更是沒法比,但這里真的是王庭所在。

  “姐姐,你這樣做,是要把整個部族推向深淵的。”

  大帳里邊,沒人別人,說話的,是好久不曾露面,戲份不多的巴青。

  “我們沒有選擇。”

  跟她長得一模一樣的那女子站在對面,開口道,異常的堅(jiān)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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