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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寧為屠夫妻

第九十五章 中毒

重生之寧為屠夫妻 Vicky秦 2027 2020-03-05 22:33:56

  蔣悅悅絲毫沒有察覺蔣夫人的不滿,不過母女關(guān)系此刻冷到了極點,蔣悅悅也不在意蔣夫人作何感想了。

  金姨娘邁著步子款款而來,寧香抬眼觀瞧,發(fā)現(xiàn)她的鬢角竟然有幾根白發(fā),想必沒能生個一子半女,一直是她的心病。

  金姨娘一言不發(fā),沉默的退到蔣夫人身后站著,就像是這房間里的擺設(shè)一般。

  倒是白姨娘往她身邊湊了湊,似乎是覺得這情形太詭異,想找個人靠著。

  映月不多時也到了屋子里,這還是回了京城之后,頭回見到這群女人聚在一起。

  不過寧香萬萬沒想到的是,辛語瀾竟然也出現(xiàn)在了廳內(nèi)。

  辛語瀾看上去面容憔悴的很,不過她一進門,蔣知州的眼神就飄了過去,明顯是很在意這個女人的。

  寧香瞪大了眼睛看著出現(xiàn)在這兒的恩師,一時間也不能攀談,只能目光隨著她走。

  辛語瀾也瞧見了寧香,只是面上帶著一抹羞愧,也是欲言又止的模樣。

  許是辛語瀾變化太大,蔣悅悅當年又對女夫子門不怎么上心,竟是沒認出來她,好奇的問站在她旁邊的映月道:“這是誰?以前不曾見過。”

  映月被問的一愣,她是青樓出身,琴曲舞技也都是擅長的,自辛語瀾被蔣知州收了房,也與她多有交流,自是知曉蔣悅悅一身舞藝都是辛語瀾教的,此刻蔣悅悅竟然這樣問。

  “辛姨娘是小姐還在京城未歸時,老爺抬回來的,時日太長了,也難怪小姐不認識?!?p>  許是與辛語瀾平日里親近,映月說話的時候語氣就有些抱怨,似乎在責怪蔣悅悅不念舊情。

  蔣悅悅自然也聽出來映月語氣里的不對勁,以為她是在嘲笑自己,不由得瞪了映月一眼,倒嚇得她低下頭不再言語了。

  辛語瀾聽到了她們的對話,不甚在意,反而看著寧香的眼神熱切了些。

  寧香不經(jīng)意間與辛語瀾對視,發(fā)現(xiàn)辛語瀾用口型對她道:“今夜一聚。”隨即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人都齊全了,唯獨不見春英,蔣知州也剛反應(yīng)過來,平日里春英管著賬房,該是她在這兒呆著的,此刻卻不見了蹤影,便有了些想法。

  侍衛(wèi)身死荷塘,春英與賬房里的銀兩不見蹤影,那個記著細則的賬本也不翼而飛,難免就要人懷疑到春英頭上去。

  “夫君,就是春英找不見了。”蔣夫人在旁邊提醒著,絲毫沒覺得春英作為自己的陪嫁,會對自己造成什么影響。

  蔣知州也確實沒將這二人聯(lián)系到一起去,畢竟他還曾使了小心思,把蔣夫人送去王府,為的就是與春英廝混。

  春英也總在蔣知州耳朵邊上說些蔣夫人的刻薄,意在穩(wěn)固掌家的權(quán)利,蔣知州見慣了妾室的小心思,也都沒往心里去。

  現(xiàn)在看來,春英早就計劃好了要把銀兩轉(zhuǎn)移。

  她一個女子,怎么能干脆利落的殺了兩個侍衛(wèi),并且短短時間里逃出府去的?

  蔣知州越想越害怕,畢竟他暗地里為王府做事,若是新皇察覺了,那可就...

  “夫人,春英是你的陪嫁,你可知道她與誰來往密切嗎?”蔣知州看向蔣夫人,雖然問這問題,但絲毫沒有懷疑蔣夫人的樣子。

  蔣夫人沉吟了一會兒,皺著眉搖了搖頭:“我也不甚知曉,自我身子變差以來,一直都自己小心調(diào)養(yǎng),與她也沒什么來往了。”

  蔣知州有些氣餒,不知道該從何查起,竟然在這時急的肝火燒了起來,一個想不開,整個人就癱在了椅子上。

  “老爺!”

  “大人!”

  蔣知州的頭一歪,底下的人都驚得叫出了聲音。

  蔣夫人似乎也嚇了一跳,不過很快便定下心來,吩咐外院的小廝去請郎中來。

  寧香幽幽的目光探到了蔣夫人的臉上,半晌又收了回來,之前在王府時便覺得蔣知州這身體已經(jīng)外強中干了,怎么也想不到會在這個時候爆發(fā)出來。

  然而收回目光時,寧香發(fā)覺辛語瀾的表情有些別扭,似乎早就知道了蔣知州會變成這樣。

  因蔣知州這副身軀實在太過龐大,他暈過去了就挪動不了,郎中來了之后見蔣知州這番模樣,驚訝的說不出話來,忙上手去把脈。

  郎中的手指在蔣知州的手腕上停留了片刻,只見他捋了捋花白的胡子,從藥箱的底層掏出了一卷銀針來,攤開鋪在桌上,挑了幾根極細的長針,扎在了蔣知州頭頂?shù)膸滋幯ㄎ簧稀?p>  不多時蔣知州悠悠轉(zhuǎn)醒,發(fā)現(xiàn)一群人圍著自己觀瞧,有些茫然。

  “都盯著我做什么?”

  蔣知州還不知道他碩大的腦袋被扎的像個刺猬,他一有動作,底下人看著長針,都驚出了一身冷汗。

  郎中倒是十分淡定,見蔣知州轉(zhuǎn)醒,把針都撤了,一拱手道:“知州大人,您中毒已有一段時日了,且沒有治療過的跡象,看來您是不知情的?!?p>  蔣知州這下更茫然了:“中毒?怎么可能?”

  他一向都是用銀器的,一直小心謹慎的很,怎么想也不至于發(fā)現(xiàn)不了有人投毒啊。

  蔣夫人則是撫了撫蔣知州的后背:“老爺一向謹慎,可下毒之人若是有心,也會鉆空子,老爺不如仔細想想,吃的用的,可有不妥?”

  蔣夫人說完這話,蔣知州也順著她的話語細細思量起來。

  他也就是歇在妾室那時,會用她們屋子里的瓷器,但是筷子一向是用銀的,那看來這毒不應(yīng)該是從飲食中來的,那會是哪兒呢?

  郎中見蔣知州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出言提醒道:“許是清晨漱口的鹽水,或是沐浴時用的花瓣,都有可能的。因這毒素有些時日了,且累積量并不是很大,看著也不像是吃進肚子的。”

  此話一出,在座的所有妾室就都有了嫌疑。

  不過蔣知州立刻就反應(yīng)過來,道:“近日都是在春英房中歇息的多些。”

  “老朽開了藥,知州大人服用后再查不遲。”郎中將藥方寫出,交到蔣夫人的手中,“此方一日三次,不出半月,保管余毒盡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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