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戰(zhàn)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坐到了肖月華的身旁,湊到她的耳邊,道:“這件事情不宜聲張,否則對整個肖家不利。”
肖月華輕輕點了點頭,道:“祁戰(zhàn),你是怎么得到這個消息的?還有,你的身份,似乎很神秘?”
一個電話就能讓齊玲玲的老公破產(chǎn)。
夜來香咖啡廳的老板劉志祥親自為祁戰(zhàn)服務。
還有,他竟然能夠知道南楓市有軍火走私。
這樣的消息,不到一定層次的人,是根本接觸不到的。
直到今天,肖月華才深刻的認識到,似乎祁戰(zhàn)并不像肖家的人想象的那樣,是個廢物。
相反,他還很強大。
強大到任何人都嘆為觀止。
祁戰(zhàn)一臉深情的看著肖月華,有些為難,道:“月華,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p> “嗯?!毙ぴ氯A笑著點點頭,道:“我可以等。”
“謝謝你,月華?!?p> 肖月華主動主動抓著祁戰(zhàn)的手,握得很緊,生怕一不小心祁戰(zhàn)就會離開自己一樣。
“祁戰(zhàn),說說吧,軍火走私,怎么跟肖家有關(guān)系?”肖月華一臉認真的盯著祁戰(zhàn),問道。
畢竟,肖家是生她養(yǎng)她的地方,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肖家陷入泥潭。
“警方還沒拿到具體的證據(jù),不過初步估計,這次走私案跟肖原有關(guān)?!逼顟?zhàn)輕聲說道。
“四伯?”肖月華無比震驚,道:“四伯怎么會干這樣的事情呢?這可是違法的事情??!”
“肖家這么多年,一直都是大伯肖鋒掌控著?!逼顟?zhàn)道:“利益分配不均,四伯肖原和你三姑肖夢估計早就對其有看法,只是沒在明面上說出來而已。”
這個肖月華是知道的,大伯掌管肖家這么長的時間,從未將賬目透明化,也不知道肖家有多少公款被他中飽私囊。
“這跟四伯走私軍火有什么關(guān)系?”肖月華問道。
“其實,也沒多大關(guān)系。就是大伯給肖原的分賬不夠其花銷,他需要自己賺點外快而已。”祁戰(zhàn)笑了笑,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肖原也不過是求財而已,只不過路子選錯了?!?p> “祁戰(zhàn),那接下來應該怎么辦?”肖月華憂心忡忡,眉頭擰成一團。
“月華,我之所以找你出來,就是談論此事?!逼顟?zhàn)一臉認真的道:“你回肖家暗中調(diào)查,看看肖家有多少人參與這件事情。我這邊也會繼續(xù)調(diào)查,爭取對肖家酌情處理?!?p> “好的?!毙ぴ氯A點點頭,眼里滿是感激:“謝謝你!祁戰(zhàn)?!?p> “說什么呢!”祁戰(zhàn)滿臉溫柔,伸手將肖月華摟在自己懷中,道:“你是我老婆,我所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p> “那事不宜遲,咱們現(xiàn)在就行動吧!”肖月華從祁戰(zhàn)的懷里掙脫,站了起來。
“祁先生、祁夫人您二位的咖啡。”包廂門口,傳來劉志祥的聲音。
“端進來吧!”祁戰(zhàn)喊道。
很快,兩杯咖啡端了進來。
劉志祥對祁戰(zhàn)和肖月華笑著:“祁先生、祁夫人二位慢用,有什么事情隨時叫我,我就在門口候著?!?p> 祁戰(zhàn)擺了擺手,笑道:“你一個老板在門口弄得跟個服務生似的,我跟我老婆喝杯咖啡而已,不用這么緊張?!?p> “哈哈!沒事兒!沒事兒!”劉志祥陪著笑臉,道:“能夠跟祁先生和祁夫人服務,是我的榮幸?!?p> 說著,劉志祥拉上包廂的門,退了出去。
還在店里和咖啡的人,直接驚呆了。
“這個人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讓老板親自為其服務?”
“這家伙太牛逼了!十分鐘之內(nèi),我要他的全部信息,我要做他老婆?!?p> “呵呵!別做夢了,你沒看到他身邊的女人嗎?沉魚落雁之姿,就你那個大餅臉,有資格做人家的女人,要點臉好嗎?
……
從咖啡廳出來,祁戰(zhàn)跟肖月華便是分頭行動。
其實,祁戰(zhàn)跟肖月華說這些,只是讓她有一個心理準備。
將肖月華送回肖家以后,祁戰(zhàn)便開著車到了警察局。
來到警局,祁戰(zhàn)找到了服務指導臺。
臺前站著一位剛?cè)肼毜哪贻p女孩兒,她對著祁戰(zhàn)微微笑了笑,問道:“先生,請問有什么可以幫您?”
“我找你們局長?!逼顟?zhàn)笑了笑,道。
“先生……”
“媽的,宋隊長,就是這個雜碎,就是他將我的公司給榨干了,你一定要為我做主?。 ?p> 女孩兒的話還沒說完,左邊拐角處,走出來一名大光頭和一名穿著制服的警察。
大光頭不是別人,正是齊玲玲的老公。
他來警察,就是報案的。
他不甘心,一家?guī)浊f的公司,說沒就沒了。
這家伙不知道用的什么手段?
被逼無奈,大光頭只好尋求警察的幫助。
“王總,這件事情,我們警方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彼侮犻L看著祁戰(zhàn),眉宇之間,一抹陰郁之色,笑道:“我們警察,本就是為民服務,定會為你解決困難?!?p> 說完,宋隊長直接走到了祁戰(zhàn)的身前,笑呵呵的道:“很好!主動送上門來了,不用我們過去抓你了?!?p> “既然來了,那就將手銬戴上吧!”
說完,宋隊長直接從腰間取出來一副銀鐲子,將手上晃悠了幾下,笑嘻嘻的朝著祁戰(zhàn)走過去。
大光頭看到這一幕,心里別提有多爽了。
“祁戰(zhàn),這一次,我玩死你。”大光頭冷冰冰的盯著祁戰(zhàn)。
“放心,你玩不死我。”祁戰(zhàn)笑了笑,道:“最后,你自己還得玩進去。”
“哈哈哈!笑死我了?!贝蠊忸^大笑著,道:“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嗎?你竟然敢如此大言不慚?別以為能讓劉志祥動我,我就拿你沒辦法了。你敢跟宋隊長橫嗎?一個簡單的罪名,就能讓你在牢里度過。”
“王險,你的話有點多了?!彼侮犻L有些不悅,道:“趕緊滾,這事兒,我會給你辦。”
大光頭一臉討好的看著宋隊長,諂媚的笑著:“多謝宋隊長!那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電話聯(lián)系?!?p> “快滾吧!”宋隊長不耐煩的道。
等到大光頭走后,宋隊長這才笑呵呵的盯著祁戰(zhàn),道:“是你主動戴上呢,還是我來?”
祁戰(zhàn)的眸子冰冷,道:“你就不怕戴上容易,取下來難嗎?”
宋隊長可是從大光頭那里得知,這個家伙就是一個廢物上門女婿。
能有什么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