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祁戰(zhàn)的命令,楊開福一臉興奮,抽出自己身上的一把軍棱刺,狠狠的扎進(jìn)了男子的腳背。
他學(xué)著祁戰(zhàn)的樣子,在男子的腳背上狠狠旋轉(zhuǎn)了一圈,方才停下。
“將你們的大本營說出來,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我---我是不會說的?!蹦凶右е?,滿臉痛苦。
“你聽說過庖丁解牛的故事嗎?”祁戰(zhàn)把玩著手中的軍棱刺,抓著男子的手臂,順著他的手腕輕輕劃了一道,然后嘴角含笑的看著男子,道:“你若不說,我就一刀一刀將你身上的肉割下來,然后扔進(jìn)江里喂魚。”
看到祁戰(zhàn)這樣的行為,楊開福覺得自己太掉檔次了。
也抓著男子的手臂,狠狠的劃了一刀。
男子口中“嗷嗷”的慘叫著,臉色變得越來越蒼白。
“既然你喜歡用庖丁解牛的方式去對付敵人,那這個家伙就交給你了?!逼顟?zhàn)看向楊開福,直接鉆進(jìn)了駕駛座。
“好嘞!”楊開福嘿嘿笑著,抓著男子的手,又在他的手上劃了一刀:“說不說?”
“你殺了我。殺了我??!”男子大聲叫著。
“殺了你?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楊開福冷冰冰的盯著男子,道:“告訴我們,你們的大本營在什么地方,我可以考慮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p> “讓他體驗一下十指連心痛的感覺?!逼顟?zhàn)看向楊開福,喊道。
“是。老大?!?p> 楊開福直接斷掉了男子的一根手指頭。
“啊---求求你--殺了我?!蹦凶拥穆曇粢呀?jīng)越來越虛弱。
楊開福見此,又切掉了男子的一根手指頭。
男子整個人,痛得倒在地上直翻滾。
“還不說嗎?”楊開福的眉頭緊緊皺著,慢慢的蹲在地上,抓著男子的手臂,刀子再次朝著男子的手指頭而去。
“我說。我說?!蹦凶油纯拗?,這一瞬間,他堅守最后的防線已經(jīng)被擊潰。
“早這么配合的話,就不需要遭這樣的罪嘍?!睏铋_??粗凶樱牡溃骸罢f吧,你是誰指派你來的,你們的大本營在什么地方?”
“我是地獄殺手組織的,既然地獄接了殺你們二人的單,現(xiàn)在任務(wù)沒有完成,地獄組織一定會再派人過來,你們橫豎都是個死。”男子滿臉恨意,道:“要殺你們的人,叫金士杰,本地一個大家族的少爺。現(xiàn)在,你們同時惹怒了我們地獄和金家,你們二人只有死路一條。你們最好是放了我,否則就承受地獄組織的怒火吧!”
聽到男子的話,祁戰(zhàn)的嘴角掛著一抹冷笑,看向楊開福:“殺了吧!”
“是。老大?!?p> 楊開福點點頭,將手中的軍棱刺直接捅進(jìn)男子的胸口。
一個殺手,竟然敢威脅自己和祁將軍,簡直不可饒恕。
男子雙眼翻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楊開福。
噗---
楊開福咬著牙加大了手中的力道。
撲通---
男子雙腳無力,整個人直接癱軟下去。
“老大,這個人的尸體怎么辦?”楊開??聪蜍噧?nèi)的尸體,問道。
“送回他們之前埋伏好的位置,我相信地獄組織的人會回來給他們收尸的。”祁戰(zhàn)的眉頭輕輕皺著:“只是,地獄組織一向活躍于北歐一帶?”
“祁將軍,我這就派人去查?!睏铋_福趕緊道。
“嗯。”祁戰(zhàn)輕輕的點了點頭。
“對了。祁將軍,你說地獄組織的人和嗜血骷髏,會不會他們兩個組織的目的是一樣的?”楊開福皺著眉,看向祁戰(zhàn)。
“不排除這個可能,如果兩個組織真的聯(lián)合起來,那我們想要對付他們的難度將會更大?!?p> “是啊!”
地獄組織,祁戰(zhàn)之前就已經(jīng)打過交道。在北歐,實力跟嗜血骷髏差不多。
嗜血骷髏有十大惡魔,地獄組織則有七大公爵。
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都是強勁的對手,擁有相當(dāng)強大的實力。比如說,威廉詹姆斯,被眾人稱之為萊亞克大人,實力也是相當(dāng)不俗。屢次沒能讓他遭受重創(chuàng),更沒有見過他的真實面目。
“祁將軍,那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楊開福問道。
“你先回基地。”祁戰(zhàn)道:“調(diào)查一下地獄組織的資料,然后傳給我?!?p> “好?!睏铋_福沒有問祁戰(zhàn)要去做什么,直接點頭答道。
等楊開福開著軍用吉普車回到基地之后,祁戰(zhàn)才啟動了那一輛紅色的法拉利sf直接朝著麗人酒吧趕了過去。
祁戰(zhàn)再次來到麗人酒吧,就顯得比較輕車熟路了,直接找到了楊清月的辦公室。
此刻的楊清月,正在辦公室里,緊緊的盯著之前被祁戰(zhàn)一拳砸出一個窟窿的墻壁。
“這個男人,不知厲害到了何等程度?”楊清月的嘴角,勾出一抹很好看的笑,若是有男人在這兒,一定會大為驚訝,世間怎會有如此美女,一顰一笑,都勾動男人的心魂。
祁戰(zhàn)抬手,輕輕扣動了辦公室的門。
咚咚咚---
楊清月回過神來,眉頭輕輕的皺了皺,出聲問道:“誰呀?”
“是我?!逼顟?zhàn)淡淡的答道。
莫名的,楊清月的臉上竟然掛著笑意,她走向了辦公室大門,伸手將門打開,媚笑著看向祁戰(zhàn):“怎么又回來了?”
祁戰(zhàn)嘿嘿笑著:“怎么?難道不歡迎我嗎?”
楊清月笑了笑,直接伸手將祁戰(zhàn)拉進(jìn)了辦公室。
“這么快就忍不住想我了?”楊清月咯咯嬌笑著,看向祁戰(zhàn)。
“你覺得呢?”祁戰(zhàn)看向楊清月,伸手摟住她纖細(xì)的腰肢。
既然是做戲,那就要做得認(rèn)真一點。
楊清月將祁戰(zhàn)拉到了一張椅子上,去給他倒了一杯水,遞到了祁戰(zhàn)的手中。
“說說吧,找我什么事兒?”楊清月一臉認(rèn)真盯著祁戰(zhàn)的眼睛。
能夠打理起一家酒吧的女人,果真不是花瓶,竟然這么快就已經(jīng)進(jìn)入了主題。
“在酒吧里面我跟金少發(fā)生了一點矛盾,出去之后我遭遇了殺手擊殺。”祁戰(zhàn)笑著:“你一定知道金少的底細(xì)吧?將他的資料給我,我有用?!?p> 楊清月道:“金少是本地一個大家族的少爺,我勸你盡量跟他避開摩擦?!?p> 祁戰(zhàn)不屑的笑了笑:“我若是要跟他減少摩擦,我再次回來找你,就已經(jīng)失去了意義。再說了,你難道想你的男人是個貪生怕死的懦夫嗎?”
楊清月看向祁戰(zhàn),嘴角再次勾起了一抹動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