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四個方位的人已經被我們干掉,你們沒受傷吧?”
楊開福來到祁戰(zhàn)和黃明麗的身前,一臉擔憂的看著他倆。
祁戰(zhàn)搖搖頭:“沒有?!?p> 楊開福將手掌攤開,掌心出現了一枚骷髏頭:“老大,我在那個人的身上發(fā)現了這個?!?p> 祁戰(zhàn)輕輕的點了點頭:“看來,金家果真在跟嗜血骷髏合作?!?p> 楊開福道:“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祁戰(zhàn)道:“你們先回去做好戰(zhàn)斗準備,等我的通知。”
黃明麗一臉擔憂的盯著祁戰(zhàn):“那你呢?”
祁戰(zhàn)笑了笑:“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辦?!?p> 就在這個時候,祁戰(zhàn)的手機響了。
電話是楊清月打過來的。
“祁戰(zhàn)---你---你在哪兒?”楊清月的聲音非常著急。
“怎么了?”祁戰(zhàn)皺了皺眉問道。
“金士佳---金士佳派人我家堵著,我---我好害怕?!睏钋逶滤坪蹩蘖耍麄€人崩潰不已。
祁戰(zhàn)勃然大怒:“不管怎樣,等我到。”
說完,祁戰(zhàn)便掛斷了電話。
原本,他是要跟著之前中槍的那位女士去醫(yī)院的。但是,現在楊清月打電話過來求助,祁戰(zhàn)也就將這個任務交給了黃明麗,他自己則是快速趕往楊清月的住所。
此刻,楊清月的屋子外面,已經圍滿了人。
這些家伙,全部都穿著黑色的彈力背心,留著板寸,看上去身強體壯的,一看就是打架的好手。
金士佳坐在輪椅上,淡淡的看著楊清月屋子的門,冷冰冰的道:“楊清月,老子知道你在里面,我限你三分鐘之內趕緊開門,否則我就讓人將門給撞開?!?p> 楊清月穿著睡衣,在屋子之中,整個人慌亂無比。
此刻,她只希望祁戰(zhàn)能夠盡快趕到。
仿佛,祁戰(zhàn)在她心中,已經成為了無所不能的神。
見屋子里面沒有任何動靜,坐在輪椅上的金士佳異常憤怒,對著身邊的人喊道:“既然這個婊子如此不識趣兒,那就將門給我撞開,到時候我吃肉,你們都能喝湯。”
聽到金士佳的話,周圍的小弟都露出了曖-昧的笑。
其中兩個壯實的家伙,跳起來,狠狠一腳踢在門上。
嘭---
嘭---
只聽撞擊門的聲響傳來,很快防盜門被他們撞擊得凹陷了一大塊下去,躲在屋子里的楊清月見此趕緊拿出手機,撥打了祁戰(zhàn)的電話,然后又按了取消。
她坐在床邊,整個人微微閉著眼睛,身子不停的顫抖著。
“媽的。都沒吃飯是嗎?”金士佳見兩個家伙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一道防盜門而已,竟然用了這么長的時間。
哐當---
他的話音剛落,防盜門便被他們撞開了。
“來來來??焱莆疫M去?!苯鹗考哑炔患按暮暗?。
他身邊一名男子,趕緊推著金士佳進了楊清月的房子。
剛剛進屋,金士佳整個人便是一臉迷醉,輕輕嗅了嗅房子之中的芳香。
“楊清月,你難道要跟我玩捉迷藏嗎?”金士佳笑呵呵的在房子四周掃了一圈。
楊清月依舊沒有說話,只是抱著腳,蜷縮在床邊。
這個麗人酒吧的老板娘,面對金士佳這種無禮的少爺帶著那么多人來鬧事兒,此刻也是無可奈何。
“給我一間房一間房的搜?!苯鹗考汛舐暯械?。
很快,他帶過來的一幫人,便是一人一腳踢開了各個房間門。
“二少爺,她在這兒?!?p> 其中一個房間,一名小弟看著雙手抱著腳坐在地上,靠著床的楊清月,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此刻的楊清月實在是太美了,雖然是素顏,可是臉上的肌膚卻依舊吹彈可破,透明的絲質睡衣能夠看到肩膀兩根黑色的帶子,兩條玉腿雪白,她的頭微微低著,看上去楚楚可憐。
楊清月的這番模樣,更加激發(fā)了金士佳的獸性:“楊清月,今天你是我的人?!?p> 楊清月抬起頭,冷冰冰的看著金士佳:“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金士佳冷笑一聲:“被裝了。你一個麗人酒吧的老板娘,難道還是貞潔烈女不成?要真是那樣的話,你的麗人酒吧也不會那么火爆,對不對?因為你,我的四肢都被祁戰(zhàn)廢掉,你說我的心中有沒有恨?”
說著說著,金士佳的臉開始變得猙獰無比,他盯著楊清月:“今天,將是你的夢魘,一輩子都無法抹去?!?p> “你---你難道就不怕受到法律的制裁嗎?”楊清月咬著牙。
“法律?在邊境,我們金家就是法律?!苯鹗考岩荒槹翄桑骸坝姓l敢跟金家叫板?不瞞你說,金家已經跟北歐一個很有實力的組織合作,到時候金家會更上一層樓,誰想打金家的主意,將會必死無疑?!?p> “來人,將她給我押到床上去。”
聽到金士佳的話,在楊清月身邊的兩名大漢變得無比興奮。
兩人雙手抓著楊清月的肩膀,直接將楊清月從地上提了起來,然后丟到了床上。
嘶啦---
丟到床上的楊清月,兩條玉腿交錯,因為兩名男子動作幅度太大,她身上的睡衣也被撕掉了一塊。
那一塊,原本是包裹著楊清月肩膀的,現在被撕掉,楊清月的后背露出大片雪白。
金士佳見此,整個人興奮得不行:“來人,抬我上-床?!?p> 于是,兩名男子將金士佳抬到了床上。
金士佳剛剛被抬到床上,就被楊清月狠狠踢了一腳。
在憤怒之中,每一個人的力量都可以發(fā)揮到最大。
這一腳,楊清月直接將金士佳踢下了床。
“哎喲---”金士佳身上本就有傷,現在被這么一踢,之前包扎好的傷口被撕裂,傳來一陣疼痛。
他從地上爬起來,靠在床邊,冷冰冰的看著床上的楊清月:“楊清月,你越是反抗,老子就越是興奮,反正今天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p> “你---我已經報警了,一會兒警員就會趕過來,到時候你們想走就來不及了?!睏钋逶乱荒樓謇洹?p> “走?”金士佳不屑的笑了笑:“你覺得我來這兒,會沒有做任何準備?你就是打破了電話,我想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敢插手進這件事兒來,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所以,你最好聽話,再說了,你以后跟了我金士佳,吃香的喝辣的,我保證讓你麗人酒吧的生意比現在好上十倍,怎么樣?”
楊清月的腦袋不停的轉了轉,祁戰(zhàn)趕往這兒需要一定的時間。
這段時間,自己無論如何也要跟金士佳好好周旋,不能讓他亂來。
要不然,祁戰(zhàn)就算趕到,也晚了。
“真的?金二少,你真的能讓人家的酒吧生意比現在好上十倍?”楊清月露出一臉欣喜的面容。
“當然是真的?!苯鹗考岩荒橋湴粒骸澳銘撝溃覀兘鸺以谶吘车哪芰??!?p> 楊清月媚笑著:“人家當然知道金二少在邊境的能量,那金二少等人家去洗個澡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