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組織。
所有成員都是按照公爵、侯爵、伯爵、子爵、男爵來排位的。
男爵,在地獄組織里面,代表著實力和身份都是最低的,當(dāng)然還有很多在地獄組織中沒有獲得爵位的成員,能夠獲得一個爵位,就是所有加入地獄組織人的夢想,畢竟任何一個爵位,都是身份的象征。
子爵,實力和身份都要高于男爵。
以此類推,地獄組織最高的身份,乃是伯爵,據(jù)祁戰(zhàn)所知,整個地獄組織,也就三位伯爵,而這三位的實力,深不可測,已經(jīng)很少在江湖上露面。
“你---你到底是誰?”秦?zé)o涯一雙拳頭捏得咯咯直響。
他沒想到,祁戰(zhàn)竟然會對地獄組織這么了解?
自己地獄組織子爵大人的身份,連自己的妻子和兒子都不知道?
他為什么會知道?
“你別管我是誰?”祁戰(zhàn)嘿嘿笑著:“你只要給我跪下磕頭,秦家方能無恙,否則秦家將會在整個邊境混不下去。你可以回地獄組織,可是你的妻兒怎么辦?”
秦?zé)o涯冷哼一聲:“你是在威脅我嗎?”
祁戰(zhàn)笑了笑:“子爵大人,你若是真要這么認為,我也沒有辦法。”
說著,祁戰(zhàn)還攤了攤手,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樣的態(tài)勢。
秦?zé)o涯忍無可忍,對著自己的手下,大喝一聲:“給我殺?!?p> 轟---
頃刻間,十幾名大漢,全部朝著祁戰(zhàn)沖了過去,每一個速度都極快,每一拳看上去都虎虎生風(fēng),帶有龐大的力量。
嘭---
面對率先沖上來的大漢,祁戰(zhàn)并沒有要躲避的意思,而是冷哼一聲,直接一拳對上去,大漢只感覺自己的拳頭發(fā)麻,傳來一陣疼痛,他低頭看下去,之間自己的關(guān)節(jié)竟然被打得斷裂了。
這---是需要一種什么樣的力量才能做到啊?
還沒等大漢反應(yīng)過來,祁戰(zhàn)整個身子卻已經(jīng)拔地而起,一個飛踢踢向了大漢的胸口。
撲通---
大漢整個人,直接向后倒飛了過來,整個人撞擊在兩名同伴的身上,兩名同伴也因此受到波及,接連倒地。
秦?zé)o涯見此,眉頭深深皺了皺,眉宇之間,從未有過的愁容。
咻---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人影,悄然而至,來到了秦?zé)o涯的身前。
“你到底是誰?為何要跟秦家為敵?”秦?zé)o涯身子接連暴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身前的祁戰(zhàn)。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告訴我,嗜血骷髏來到邊境的最終目的是什么?還有,他們的實驗室在什么地方?”
祁戰(zhàn)狠狠一拳砸在秦?zé)o涯的肩膀上,后者本想閃避,可是祁戰(zhàn)的速度太快了,竟然沒油躲開,肩膀被砸了個正著。
秦?zé)o涯只感覺肩膀傳來一陣無比的疼痛,大吼一聲,不退反進,只聽‘咻’的一聲,袖口之中,突然竄出來一股利箭,朝著祁戰(zhàn)的胸口射去。
祁戰(zhàn)身子微微一偏,快速躲開,嘴角浮現(xiàn)一抹譏誚之意:“沒想到,你這位地獄子爵大人的身份是這樣換來的?用你這種下三濫的招數(shù),殺了不少人吧?”
秦?zé)o涯并沒有覺得自己的招數(shù)有多丟臉,反而一臉驕傲:“生死纏斗,自然不分招數(shù),能笑到最后的,才是王者。”
祁戰(zhàn)呵呵一笑,右手輕輕一揮:“你說的對?!?p> 咻---
只是,秦?zé)o涯不知道,一根細小的銀針,正朝著他的肩膀飛過來。
哧哧---
忽然,秦?zé)o涯只感覺肩膀傳來一陣刺痛,無論怎樣,也用不上任何力氣。
“你---竟然暗算我?”秦?zé)o涯滿臉不甘的盯著祁戰(zhàn)。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祁戰(zhàn)一臉玩味的笑著:“這不都是你剛剛教給我的嗎?生死纏斗,自然不分招數(shù),能笑到最后的,才是王者。”
秦?zé)o涯只感覺胸口堵得慌。
他憤怒無比的盯著祁戰(zhàn),另外一只手則是伸入了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
秦?zé)o涯用槍口對準(zhǔn)祁戰(zhàn):“不錯。能夠笑到最后的才是王者?!?p> 祁戰(zhàn)見黑漆漆的槍口對準(zhǔn)自己,無所謂的笑了笑:“只怕,過一會兒,你連扣動扳機的力氣都沒有了。”
秦?zé)o涯一愣:“為什么?”
祁戰(zhàn)冷笑:“你有沒有覺得,你這邊肩膀刺痛無比?”
聽祁戰(zhàn)這么說,秦?zé)o涯試著動了一下肩膀。
“啊---”
果真,肩膀上傳來一陣無比的疼痛,讓秦?zé)o涯口中慘叫一聲。
咻---
就是這個時候,祁戰(zhàn)右手輕輕一揮,一根銀針又朝著秦?zé)o涯的另外一條手臂兒去。
啪嗒---
秦?zé)o涯手中的手槍落地,整個人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祁戰(zhàn)。
能夠?qū)⑦@么細小的銀針當(dāng)成殺人武器的人,實力絕對不俗。
可是,在外人的眼中,是秦?zé)o涯自己將手槍丟在地上的,跟祁戰(zhàn)似乎沒有多少關(guān)系。
“秦家主,難道你想通了不成?”祁戰(zhàn)笑呵呵的看向秦?zé)o涯:“現(xiàn)在將槍丟在地上,代表著我們能夠坐下來好好談?wù)劻?。可是,這還不夠。我之前可是跟你說的,若是你能夠跪下來,秦家,方能無恙,不知道你能不能做到呢?”
周圍的人,也是愣住了。
他們?nèi)庋鄯蔡?,怎么可能看見祁?zhàn)將銀針扎進了秦?zé)o涯的手臂?
又有幾個人知道,秦?zé)o涯此刻的手臂,像是被萬蟲啃咬一般,難受無比。
他們只知道,祁戰(zhàn)只不過是輕輕一揮手,秦?zé)o涯就被嚇得手槍都掉在地上了?
“看來,秦家家主,也不過如此。”
“是?。”蝗藫]一揮手就將手槍都嚇掉了,虧我以前還覺得秦家有希望能夠跟金家扳手腕呢?是我想太多了。”
聽到這些人的話,祁戰(zhàn)又是輕輕的揮了兩下。
兩根銀針,朝著秦?zé)o涯的膝蓋而去。
撲通---
瞬間,秦?zé)o涯跪倒了下來,不偏不倚,正跪在祁戰(zhàn)的正前方。
轟---
“這---這是怎么回事兒?秦家家主秦?zé)o涯,真的當(dāng)街給一個年輕人跪了?這件事兒,說出去,誰會信啊?”
“那可不,若不是自己親眼所見,這樣的事情又有幾個人會相信?”
“看來,秦家是無人了嗎?選這樣的一個窩囊廢來當(dāng)家主?”
“爸,你這是怎么了?你怎么能向他下跪呢?”秦俊杰忍著身體上傳來的疼痛,擠開人群,沖到了秦?zé)o涯的身邊,伸手打算將他扶起來。
趙花期也是花容失色,趕緊跑過來:“無涯,這---這是怎么回事兒?”
秦?zé)o涯真是有苦說不出。
他想跪下嗎?
可是,身體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