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戰(zhàn)安排楊開福親自送秦?zé)o涯出了基地。
一是試探秦?zé)o涯的忠誠,如果秦?zé)o涯對自己只是陽奉陰違,那么他出了基地必定會對楊開福動手。
楊開福的身手,祁戰(zhàn)是知道的,要對付秦?zé)o涯綽綽有余。
二是監(jiān)視秦?zé)o涯的一舉一動,特別是跟地獄組織有關(guān)的一切。
至于那個休閑裝男子,祁戰(zhàn)全當(dāng)一個貪生怕死的廢物處理。
他也不知道趙花期當(dāng)年到底喜歡這個廢物哪點(diǎn)兒?既然要給秦?zé)o涯戴綠帽?
秦?zé)o涯回到秦家的時候,趙花期正在房間里面,用手機(jī)部署著一切。
因?yàn)?,此刻的秦家正面臨著瘋狂的打擊報(bào)復(fù),不管怎樣,她都要打電話尋找關(guān)系。
可以說,此刻的趙花期已經(jīng)忙得焦頭爛額。
“喂!趙大哥,我是秦家的趙花期啊,秦氏集團(tuán)發(fā)生了一點(diǎn)事情,不知趙大哥能否幫得上忙?”
“不好意思,大妹子,我也是愛莫能助。”
“顧局,我是趙花期啊?!?p> “不好意思,你打錯電話了?!?p> “賈科長,我是秦家的人,秦家每一年都會往你那里送一筆錢,現(xiàn)在秦家有難,是你報(bào)恩的時候了?!?p> 啪---
還沒等趙花期將話說完,對方便掛斷了電話。
秦?zé)o涯站在門外,原本憤怒的臉色微微好了一些,內(nèi)心想道:“還以為,你趙花期不將秦家當(dāng)成一個家了呢?秦家的死活,你還是會關(guān)心的嘛?!?p> 他抬起手,輕輕的轉(zhuǎn)動了門把手。
就在這個時候,趙花期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在手機(jī)屏幕上敲出了一串?dāng)?shù)字,撥了出去。
只是,電話響了很久,卻沒有人接。
趙花期的臉上開始呈現(xiàn)一副擔(dān)憂之色,喃喃的道:“東學(xué),你可不能出事兒啊,你若是出事兒了,我跟俊杰怎么辦啊?就算是整個秦家被別人吞并了,你也不能出事兒,我不該派你去刺殺祁戰(zhàn)。這些年,我在秦家也攢了不少私房錢,夠我們一家三口用一輩子了?!?p> “都是我的錯,我怎么能那么貪心呢?”
這句話,被站在門外的秦?zé)o涯聽了個正著,他的手快速轉(zhuǎn)動門把手,整個人沖進(jìn)了房間。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將趙花期給嚇了一跳。
她抬起頭,看到是秦?zé)o涯,趕緊調(diào)整好心緒,滿臉溫柔的看向秦?zé)o涯:“無涯,你終于回來了,你知道這一段時間,我撐得有多累嗎?”
說著,趙花期主動涌入了秦?zé)o涯的懷抱,一雙嬌艷欲滴的紅唇湊上了秦?zé)o涯的嘴唇。
啪---
秦?zé)o涯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揚(yáng)手一巴掌打在了趙花期的臉上。
趙花期一臉懵圈:“無涯---你---你為什么打我?難道是我做錯了什么嗎?”
秦?zé)o涯罵道:“你這個婊子,你之前在房間里面說的話,我全部都聽到了。你他媽竟敢給我戴綠帽,要不是秦家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我秦?zé)o涯還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呢?!?p> 聽秦?zé)o涯這么說,趙花期更是一愣。
他是怎么知道的?
這么多年了,自己跟佘東學(xué)之間的地下戀一直隱藏得很好,就連自己的兒子秦俊杰都不知道。
秦?zé)o涯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無涯---你---你一定是聽錯了。”趙花期滿臉委屈:“你剛剛回來,一定還不知道秦家發(fā)生了什么樣的事情吧,我剛剛打電話找關(guān)系呢。沒想到,你卻這樣誤會我。”
啪---
秦?zé)o涯又是狠狠一巴掌打在趙花期的臉上:“你還要狡辯?說說吧,你口中的‘東學(xué)’到底是誰?還有,你口中的‘一家三口’又是誰?秦俊杰真的不是我的兒子?”
這一連串的問題,趙花期整個人怔住了。
她沒想到,自己說的話竟會被秦?zé)o涯聽到。
不過,想到現(xiàn)在的秦家已經(jīng)是搖搖欲墜,以前一直與秦家交好的人,現(xiàn)在都不愿意幫助秦家。
可見,樹倒猢猻散,秦?zé)o涯饒是再有能耐,估計(jì)也救不了秦家了。
而自己,手中還有存款,這筆錢足夠自己花了。
想到這些,趙花期的臉上便是布滿了一絲冷笑:“東學(xué)是我的愛人,我很愛他。既然你聽到了我說的話,我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埽彩俏腋膬鹤?。至于你,你只不過是一個不孕不育者,你到哪里能有兒子?。俊?p> “我---我他媽殺了你?!鼻?zé)o涯的臉上帶著無盡的殺意,雙手提著趙花期的衣領(lǐng),將她整個人提了起來,然后朝著床上甩過去。
秦?zé)o涯的眼睛充斥著嗜血的紅色,他整個人朝著趙花期撲了過去,雙手死死的掐著趙花期的脖子。
“你---你殺了我吧?!壁w花期艱難的喘息著。
“殺了你?”秦?zé)o涯冷笑連連:“將你殺了,還真是太便宜你了?!?p> 哧哧---
秦?zé)o涯抓著趙花期身上的衣服,輕輕使勁兒,趙花期身上的衣服便是被他撕碎,露出大片大片的雪白。
“你---你要干什么?”趙花期問道:“難道這么多年,你還是這么迷戀我的身子?”
秦?zé)o涯一臉惡心的看著趙花期:“等會兒你就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很快,趙花期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到最后更是只包裹著重要的部位了。
就在趙花期覺得秦?zé)o涯要趴在自己身上的時候,秦?zé)o涯卻是將抓著她的頭發(fā),將她從床上抓了起來,狠狠一腳踢向趙花期的后背:“走?!?p> “這么多年,沒想到,你竟然喜歡這樣?!?p> “蕩婦,蕩婦??!”秦?zé)o涯咬著牙:“既然這樣,那我就成全你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真是惡心?!?p> 說著,秦?zé)o涯將趙花期推搡到了臥室的門口,將房間門打開。
趙花期這才意識到了不妙。
原來,秦?zé)o涯并不是要跟自己進(jìn)行魚水之歡,而是要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將自己趕出秦家。
想到了這個可能,趙花期整個人渾身顫抖。
趙花期在遠(yuǎn)疆,認(rèn)識的人還是很多的。
若真是這樣被攆到了大街上,那趙花期以后可真就沒臉見人了。
沒給趙花期多余的時間,秦?zé)o涯已經(jīng)抓著趙花期來到了秦家的大門口。
秦家上下,所有人看到秦?zé)o涯和趙花期的舉動,沒有任何一個人敢上前說話。
畢竟,秦?zé)o涯是一家之主。
誰若是敢說半句話,惹怒了秦?zé)o涯,那他們都將丟掉工作。
“你們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嗎?”秦?zé)o涯對著秦家的傭人,大聲道:“就是這個,陪伴了我半輩子的女人,在二十幾年前就給我戴了綠帽,甚至連我捧在手心的兒子也是別人的孩子,你說這樣的女人該不該讓她去游街示眾?”
“怎么會這樣?沒想到夫人竟是這種人。”
“是?。±习鍖Ψ蛉四敲春?,她竟然還做對不起老板的事情,太不應(yīng)該了?!?p> “這樣的女人就該拿去游街示眾,讓所有人都看清楚她是什么樣的嘴臉。”
聽著秦家上下傭人說的話,趙花期整張臉變得無比慘白。
“秦家主,我們老大讓我將這個人交給你,任你處置。”
這時候,楊開福押著一個男人,走到了秦家的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