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誰叫王勇?”一名戰(zhàn)士走到章彬彬的身前,冷冰冰的問道。
王勇見此,趕緊走上前來,一臉諂媚的道:“我是。我是招商局的王科長,請問同志找我有什么事兒?”
如果部隊的人真的是過來抓捕祁戰(zhàn)的,那么自己這一次同樣是立了大功。
“來人,將他帶走?!?p> 于是,兩名持槍的戰(zhàn)士走到王勇的身前,直接將其給扣押住了。
王勇愣住了:“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你們要抓的人在那里啊。”
說著,王勇伸手指著祁戰(zhàn)和肖月華,又繼續(xù)道:“我可是體制內的人,你們不能這樣對我?!?p> 這名戰(zhàn)士,沒有跟王勇做出任何解釋,而是快步來到祁戰(zhàn)的身前,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軍禮。
“祁將軍,不好意思,我們來晚了?!?p> “沒關系?!?p> 祁戰(zhàn)沖著這名戰(zhàn)士笑了笑。
“老首長們都在基地等著你呢。”
聽到二人的對話,章彬彬和王勇對視了一眼,終于明白這些人是來干什么的了。
人家根本就不是來抓捕祁戰(zhàn)的,而是來迎接祁戰(zhàn)的。
那么,祁戰(zhàn)到底是什么樣的身份?
至于不對出動軍用直升機親自來迎接嗎?
這樣想著,章彬彬和王勇兩人背后冷汗直冒,只感覺今天闖了大禍。
“同志,那個,我覺得咱們是不是存在著什么誤會?”王勇看向身邊的兩名戰(zhàn)士,一臉委屈的道。
“有什么誤會,到了你們上級那里,他會好好跟你說的。”
可是,這兩名同志完全不給王勇任何說話的機會,直接架著他丟到了直升機上。
章彬彬見王勇都被這些人給架著丟到了直升機上而且動作十分粗暴,整個人便是已經打了退堂鼓。
“那個---似乎沒我們什么事兒了,我先撤了哈。”
說著,章彬彬便是打算帶著自己的人先行離開。
可是,剛剛轉過身,面對他的便是十幾把沖鋒槍。
所有戰(zhàn)士,全部圍過來,擋住了章彬彬等人的去路。
這樣的場面,他們何時見過?
他們平時處理的問題,大部分都是張家長李家短小事兒,今天這樣的事情,還是頭一次見。
章彬彬強作鎮(zhèn)定,道:“我說各位同志,我們都是自己人,這么用槍指著我們,不太合適吧?”
祁戰(zhàn)這個時候卻來到了章彬彬的身邊,冷笑一聲:“我說合適那就是合適,之前我有沒有跟你說過,如果將我?guī)У嚼卫?,就沒那么容易放出來。雖然現在你們還沒將我?guī)У侥莻€地方,可我這個人心眼小啊,睚眥必報的,你說今天這事兒,怎么辦?”
被這么多槍口指著,章彬彬哪里還敢大放厥詞,一臉委屈的看著祁戰(zhàn):“祁將軍,我根本就不知道是您在辦事兒,都怪王勇那個家伙,是他打電話叫我過來的。祁將軍,您就行行好,當我們沒來過,成嗎?”
祁戰(zhàn)笑著搖搖頭:“不行。之前有個家伙還用槍砸我的肩膀來著,你說說這筆賬應該怎么算?”
章彬彬看向之前拿槍砸祁戰(zhàn)肩膀的那個家伙,恨不得將他給殺了。
你說你這個家伙,囂張什么?。?p> 現在好了,踢到鐵板了吧?
“祁將軍,我將他交出來,任由你處置,怎么樣?”章彬彬深深的看了一眼那個家伙,然后喊道:“老六,你出來吧。”
老六渾身顫抖,低著頭來到了祁戰(zhàn)的面前。
嘭---
祁戰(zhàn)狠狠一拳砸在老六的肩膀上,老六只感覺肩膀一沉,整個人便是朝著后面倒飛出去。“撲通”一聲,掉落在地上。此刻,他覺得肩膀已經不是自己的了,根本用不上半點力氣。
“噗---”
甚至,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
這一幕,章彬彬以及他的手下們,皆是震撼不已。
憑借這樣的實力,就算是他之前要跟他們對著干,他們又能奈何得了祁戰(zhàn)?
“你們可以滾了?!逼顟?zhàn)冷冰冰的看向章彬彬,道:“回去之后,你們的領導會找你們談話,至于你們的未來何去何從,就不是我能說了算的了。”
聽到祁戰(zhàn)的話,章彬彬等人更是感覺天塌下來了一般。
祁戰(zhàn)的言外之意,他們回去之后,職位肯定保不了。
如果沒有這個職位,那么他們用什么養(yǎng)家糊口?
撲通---
章彬彬直接跪倒在了祁戰(zhàn)的面前。
“祁將軍,我們錯了,還請你給我們一個機會。”
撲通---撲通---
章彬彬身后的人也快速跟著跪下,一臉的哀求。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逼顟?zhàn)冷冰冰的對著章彬彬說道:“我不追究你們以往的惡行,已經是對你們最大的仁慈,還不趕緊滾?”
“多謝。”
章彬彬滿臉不甘的說著,然后站起身子,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此地。
這一幕,被已經扔進直升機上的王勇看到,直接給他嚇了一跳。
其實,章彬彬的地位并不算低。
沒想到,這樣的一個人物也要向祁戰(zhàn)下跪,才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那到了自己這里,自己又該如何去做?
此刻,王勇簡直后悔死了。
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山口集團根本沒有來華夏投資,而自己也從未認識山本大智這樣的人。
“將這些東洋人全部給我?guī)Щ鼗兀蚤g諜罪論處,移交給東洋領事館?!逼顟?zhàn)對著身后的幾名戰(zhàn)士喊道。
“是。”
十幾名戰(zhàn)士異口同聲的答道,聲音響徹天際。
隨后,每一個戰(zhàn)士都到了一名忍者的身前,將其扣押到了直升機上。
山本大智懵了!
余順天傻眼了!
余浩更是覺得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都像夢幻一般?
怎么事情就發(fā)展到這樣的地步呢?
不是祁戰(zhàn)是一個廢物上門女婿嗎?
這---他媽的還是廢物?
“不---不---你不能這樣做,我是山口集團在華夏區(qū)域的高層,你們這樣做,是想挑起兩國的爭端嗎?”山本大智大聲喊著。
“爭端?”祁戰(zhàn)不屑的笑了笑:“我可是有視頻在手中,我將你們幾個全部交給東洋領事館,還要向你們領事館討要一個說法呢?!?p> 聽到祁戰(zhàn)說的話,山本大智不說話了,整個人感覺萎靡了不少。
不錯,的確是他率先對祁戰(zhàn)出手。而且,他還穿著忍者服。
既然是來華夏做生意的,為什么還要穿著忍者服出現?
這就有點說不通了?
而且,還一口一個山口集團的提到,這要是傳回東洋,那自己不但成了山口集團的罪人,甚至還會成為整個東洋國的罪人。
想到了這種后果,山本大智整個人直接癱軟下去,渾身沒有半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