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遠和華南子皆是一愣!
沒想到,自己的十八名弟子竟然將祁戰(zhàn)給帶到了武夷山上。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道遠一臉憤怒的盯著眼前的弟子,罵道:“你們這一幫廢物,我讓你們出去殺了他,沒想到你們卻將他帶到了武夷山來。不過也好,弟子們辦不到的事情就讓我這個師父來辦?!?p> “今天,武夷山便是你的埋骨之地?!?p> 道遠說著,手中的長江扔向了半空,他整個人跳起來抓著劍柄,“唰”的一聲,將長劍抽了出來。
祁戰(zhàn)笑呵呵的看向道遠,右手伸進車內(nèi),朝著車內(nèi)一抓,將黑衫道人的尸體從車內(nèi)抓了出來,直接朝著道遠扔了過去。
“你心心念念的大徒弟,我現(xiàn)在將他還給你?!逼顟?zhàn)笑呵呵的看向道遠,問道:“如果想保全你們武夷派的話,就回到我兩個問題。否則,我今日便踏平你們武夷。”
武夷派的弟子,全部站到了道遠和華南子的身后。
黑壓壓的一片,足足有四五十人。
不得不說,武夷派能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樣的規(guī)模,已經(jīng)不容小覷。
從黑衫道人之前出手的程度來看,道遠絕對是一名修武者。
不過,黑衫道人只不過是從他這個師父的身上學到了一點皮毛而已。
要不然,也不會被自己一招擊殺。
看著自己身后的弟子,道遠輕輕一笑,用手中的長劍指著祁戰(zhàn),道:“你好大的口氣,你真的當我武夷派軟弱可欺?”
祁戰(zhàn)冷笑著搖搖頭:“拜托。做人能不能別那么不要臉,如果不是你武夷派先與我動手,我會找到你們武夷山來?你要知道,因為你將武夷派的弟子派下山來殺我,耽誤了我跟我老婆溫存的時光。這讓我很是生氣,明白不?”
道遠冷冰冰的看向祁戰(zhàn):“都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在我們的面前說這種風涼話,我要是你,現(xiàn)在立刻逃,興許還有一絲活命的機會。不過,你現(xiàn)在就算是想要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今日,我便殺了你,為我的大徒弟報仇。”
說著,道遠整個人持劍而來。
他的右手輕輕舞著劍,在祁戰(zhàn)的眼中,將是有一道氣浪朝著自己的胸口而來。
沒想到,道遠竟然已經(jīng)修煉出了劍氣。
如果再給他一些時間,怕是能越過地造境這一座大山,直接登頂?shù)厍蛭湔叩捻敿庑辛小?p> “祁戰(zhàn),今日,你必死無疑?!钡肋h一臉自信的道:“你可知道,地球武者,鮮少有人能修煉到天化境。而我,差那一個境界,僅僅只是一步之遙?!?p> “喲!”祁戰(zhàn)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沒想到,你已經(jīng)是地造境的強者了,只是可惜了,六十多歲才修煉到地造境,真不知道你在我面前有什么好炫耀的?不如這樣吧,你拜我為師,讓我教教你,如何才能進入天化境,怎么樣?”
“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逞強,你會付出代價的?!钡肋h的眼神冰冷,眼看劍尖就要刺穿祁戰(zhàn)的胸口祁戰(zhàn)也不避讓,內(nèi)心也是疑惑萬分,難道這個家伙被自己的氣勢給嚇到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道遠又釋懷了。
憑借自己的速度和力量,祁戰(zhàn)就算是想避讓,也要能避開才行啊。
“道遠師兄真是厲害啊,一劍便能要了那個小子的命?!?p> “是啊是??!師父這一劍刺出,那個家伙必死無疑?!?p> “師父的殺招簡直太厲害了,看似樸實無比,實則暗藏殺機。據(jù)說師父已經(jīng)修煉出了劍氣,何為劍氣,就是劍身未至,如果劍氣足夠強大,憑借劍氣也能夠刺穿對方的身體?!?p> “我相信,憑借師父的修為,想要刺穿祁戰(zhàn)的身體,根本不是難事兒?!?p> 叮當---
眾人的話還沒說完,他們的眼睛便是瞪得大大的,甚至嘴巴都張成了一個圓形。
只見,祁戰(zhàn)的雙手合十,將道遠的劍夾在中間。
頓時,道遠的長劍便是不能再進分毫。
“沒想到,你也是個高手?!钡肋h看向祁戰(zhàn),眼神之中充滿了些許震驚。
“呵呵!”祁戰(zhàn)冷笑連連:“倘若不是一個高手,怎敢踏平你武夷?”
說著,祁戰(zhàn)的身子輕輕一番,雙手順勢將道遠的長劍彈開,整個人像是一條野貓一般,朝著道遠的大腿竄過去。
嘭---
祁戰(zhàn)一個飛毛腿,直接踢在道遠的膝蓋處。
道遠只感覺醫(yī)生“咔擦”的脆響傳來,膝蓋吃痛,整個人便是要跪倒在地上。
“不可能。”道遠一臉的難以置信:“我是即將跨入天化境的人,怎么可能會被你打???”
“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敗得心服口服?!逼顟?zhàn)的身形一閃,直接來到了一名武夷派弟子身邊,右手輕輕一挑,便是將他手中的長劍挑到了自己的手中,他右手舉著長劍,對著天空,在烈日的映照下,散發(fā)出耀眼的白光。
“大家一起上?!钡肋h覺得,祁戰(zhàn)甚至有些深不可測,便是對著武夷派的弟子大聲喊道。
瞬間,武夷派的弟子便是舉著長劍,全部圍了過來。
祁戰(zhàn)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來得正好,一起上吧,今日便踏平你們武夷山?!?p> 說著,祁戰(zhàn)整個人拔地而起,躍到了半空之中,他的雙腳,在每一個武夷派弟子的頭頂踩過。
每每在武夷派弟子頭頂踩過,那些家伙,便像是受到了極大的重傷一般,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道遠見此,眉頭緊緊皺著,手持長劍也躍到了半空之中。
“碧落天河!”
道遠口中大喝一聲,雙手持著長劍,整個人跟隨著長劍一起朝祁戰(zhàn)的胸口刺過來。
這一瞬間,仿佛劍就是道遠,道遠就是劍。
他來得張狂,來得霸道,來得猛烈。
祁戰(zhàn)哈哈笑著:“也罷,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力量吧?!?p> 咻---
手腕輕輕一抖,手中的長劍發(fā)出“嗡嗡”的劍鳴之聲。
“劍映烈日!”
祁戰(zhàn)口中醫(yī)生大喝,手中的長劍竟是映照出一道又一道的白光,這一道道白光,直接將那些想要沖上來的武夷派弟子紛紛逼退。
“怎么回事兒?這道白光這么刺眼,我感覺我的眼睛都快要瞎了。”
“這家伙用的到底是什么樣的招數(shù),簡直太強悍了?!?p> “這一招,便是讓我們幾十人不能靠近,這個家伙怎么會這么強?”
咻---
祁戰(zhàn)的身子輕輕一躍,便已經(jīng)到了道遠的身前。
他的右手手腕一抖,一抹白光便是照射在道遠的眼前。
道遠趕緊閉上眼睛,就是這一瞬間,祁戰(zhàn)的身子動了,已然搶占了先機。
瞬間,他的身子便是與道遠的身子錯開。
錯開之后,祁戰(zhàn)右手中的長劍微微上揚,在陽光的照耀下,劍尖上的鮮血,格外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