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血蝶衣受傷,范迪塞爾一臉憤怒的朝著祁戰(zhàn)沖撞過來。
他沒有任何章法,整個人直接朝著祁戰(zhàn)跑過來。
他的雙手張開,抓住祁戰(zhàn)的肩膀,用額頭狠狠的朝著祁戰(zhàn)的腦袋撞擊過來。
祁戰(zhàn)卻是冷笑連連,雙手之中的銀針,直接扎進了范迪塞爾的身體。
嘭---
范迪塞爾依舊像是不直疼痛一般,整個人腦袋實打?qū)嵉淖矒粼诹似顟?zhàn)的額頭上。
祁戰(zhàn)只感覺一陣吃痛,整個人快速離開了原地,伸手輕輕的揉著額頭。
“臥槽。還真的是不痛不癢?”祁戰(zhàn)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難道,就不能找到對付這個家伙的方法了嗎?”
見到祁戰(zhàn)被范迪塞爾撞擊到了額頭,血蝶衣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抹笑容:“祁戰(zhàn),投降吧,不管你運用什么手段,你今天都不可能打敗范迪塞爾的?要不然,我為什么會將你引到這邊來?”
祁戰(zhàn)輕輕的笑了笑:“血蝶衣,你覺得自己很聰明嗎?最開始的時候,讓你們血盟殘影將我引到了那一個死胡同之中,想要憑借你們的力量將我干掉。可是,血盟的人幾乎被殺光殆盡。你見行動失敗,又將我引到這個地下拳場,想要借范迪塞爾的手將我干掉?!?p> “嗯。很不錯,連環(huán)計,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
“只可惜,我要告訴你,你的這些計劃,對我來說,完全沒有任何作用?!?p> “你真的覺得范迪塞爾真的無敵么?”
說著祁戰(zhàn)的身子再次動了起來,此時他飛到了血蝶衣的身前,伸手拔出了扎進她胸口的軍棱刺,整個人直接朝著范迪塞爾掠過去。
不管怎么說,祁戰(zhàn)的速度要快范迪塞爾很多倍。
他手中的軍棱刺直接朝著范迪塞爾的脖子劃下去,瞬間他的脖子便是多了一道口子。
“怎么可能?”祁戰(zhàn)驚呼出聲。
只見,范迪塞爾的脖子,現(xiàn)在正在以驚人的速度在愈合。
這種狀態(tài),對于一個修武者來說,就算是修煉到了結(jié)嬰境的高手,也不一定能夠做到這樣?
所謂結(jié)嬰境,便是比天化境更高的一個境界。
地球武者,很少有人能夠修煉到結(jié)嬰境的。
當然,華夏是一個神奇的國度。興許,修煉到結(jié)嬰境的武者也很多,只是很少出世而已。
“哈哈哈!祁戰(zhàn),你就別浪費時間了,他是一個變異人,怎么打都打不死的?!毖鹿χ?,一臉的暢快,道:“今天,你必須死在這兒。”
祁戰(zhàn)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看向血蝶衣,道:“既然范迪塞爾是打不死的,但是你呢?”
聽著祁戰(zhàn)的話,血蝶衣臉色微微一變,整個人快速朝著地下拳場逃竄出去。
可惜,祁戰(zhàn)的速度簡直快到了極致。別說是受傷之后的血蝶衣,就算是她沒有受傷,估計也跑不過祁戰(zhàn)。
很快,祁戰(zhàn)的身子便是擋住了她的去路。
“血蝶衣,今天我要你的命。”祁戰(zhàn)雙眼充斥著殺意,惡狠狠的道。
血蝶衣簡直被嚇壞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祁戰(zhàn),你別殺我,留著我,我能為你做任何事情。”
祁戰(zhàn)卻是冷然一笑:“我不會要一個背叛過我的女人。”
說著,祁戰(zhàn)手中的軍棱刺直接朝著血蝶衣的脖子劃去。
“范迪塞爾救我?!毖律碜涌焖倥まD(zhuǎn),朝著范迪塞爾所站的位置沖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范迪塞爾也沖上前來,伸手抓住了祁戰(zhàn)手中的軍棱刺。
他的手掌心異常的堅硬,就算是軍棱刺,似乎也不能刺穿。
祁戰(zhàn)實在是有些疑惑,他的手到底是經(jīng)過怎樣改造,才能達到這樣的效果?
“去死?!狈兜先麪柎蠛鹨宦?,手中出現(xiàn)了一柄短刀,快速的扎向了祁戰(zhàn)的胸口。
眼看,短刀就要刺進祁戰(zhàn)的胸口。
血蝶衣的臉上帶著一抹解脫的笑意,就連范迪塞爾的臉上,也掛著一抹陰冷的笑。
可惜,就在他以為短刀將要刺穿祁戰(zhàn)心臟的時候。
祁戰(zhàn)的身子,微微一擺,整個人抓住了范迪塞爾的肩膀,直接將他整個人抓了朝著血蝶衣的方向扔了過去。
嘭---
范迪塞爾的身子,重重的砸在血蝶衣的身上。
后者,遭受了這樣的重擊,口中“噗”的吐出一口鮮血,變得異常虛弱。
“怎樣?”祁戰(zhàn)笑嘻嘻的看向血蝶衣,道:“我說過的話,都是說到做到?!?p> 血蝶衣變得驚恐無比,祁戰(zhàn)到底強大到了什么樣的地步?
每一次,看似都要將祁戰(zhàn)擊殺了。
可是,祁戰(zhàn)卻能夠翻盤。
就像之前在死胡同里面那樣,血蝶衣以為,憑借血盟的精英,想要將祁戰(zhàn)給干掉,那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可是,最終的結(jié)果,卻是被祁戰(zhàn)將血盟的所有人干掉。
最后,連自己也得委屈求全,才能勉強保住性命。
現(xiàn)在,就算是自己跟祁戰(zhàn)求饒,恐怕也不能取得他的原諒了吧?
這樣想著,血蝶衣面色變得更加灰暗。
范迪塞爾從地上爬了起來:“不管你怎樣對付我?今天,你都殺不死我?!?p> 祁戰(zhàn)卻是冷哼一聲,道:“就算今天不能將你干掉,但是我要殺血蝶衣,你根本沒有半點能力阻攔?!?p> 說著,祁戰(zhàn)的身子再次動了起來,他手中的一根銀針以一個很奇妙的方向朝著血蝶衣的脖子扎射而去。
這么一根細小的銀針,又是在這么昏暗的燈光之下,范迪塞爾又怎么能夠看得清楚呢?
再說了,就算是范迪塞爾能夠看清楚,他用手去抓那一根細小的銀針,也未必能夠抓得住。
噗---
下一刻,銀針直接扎進了血蝶衣的脖子。
范迪塞爾飯沒反應過來,只見血蝶衣雙目圓瞪,整個人一臉驚恐的看向祁戰(zhàn),隨即頭一偏,直接死了過去。
范迪塞爾愣住了!
這個家伙是怎么做到的?
“我要殺了你。”
范迪塞爾大吼一聲,朝著祁戰(zhàn)沖過來。
祁戰(zhàn)冷哼一聲,道:“我就不信,你真的是不死之身,我想你的心臟應該沒有經(jīng)過特殊改造吧?”
范迪塞爾臉色微微變了變,動作有一瞬間的遲疑。
就是這么一瞬間,祁戰(zhàn)見到了范迪塞爾的猶豫。內(nèi)心更是肯定,范迪塞爾的弱點就在心臟。
既然如此,那就直接將軍棱刺扎進范迪塞爾的心臟得了。
這樣想著,祁戰(zhàn)便是快速將軍棱刺握在手中,整個人快速朝著范迪塞爾沖過去。
祁戰(zhàn)的速度,像是閃現(xiàn)一般,只需要眨眼的瞬間,便是來到了范迪塞爾的身前。
范迪塞爾愣了愣,低頭一看,只見祁戰(zhàn)的手,正好接觸到了自己的心臟。
低頭一看,直接一把軍棱刺扎進了自己的胸口。
噗---
范迪塞爾整個人瞬間變得極度虛弱,口中吐出一口鮮血。
“你---你的實力好強?!狈兜先麪柶D難的說道。
“說說吧。關于K5元素的事情,如果讓我滿意了,我可以將你從閻王手中救回來。”祁戰(zhàn)一臉認真的看向范迪塞爾。
“我---我怎么可能會出賣主上大人。”范迪塞爾臉如死灰,直接將自己的身子往前擠了擠,這樣軍棱刺扎進心臟的位置就更深了:“主上大人對我有再造之恩,我豈能辜負他的栽培?”
“迂腐。”祁戰(zhàn)冷笑一聲,快速抽出了軍棱刺。
撲通---
軍棱刺抽出來,范迪塞爾的身子便是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既然不能從范迪塞爾口中得到任何有關K5元素的消息,那就只能尋找他口中的主上大人了?
只是,這個主上大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