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祁戰(zhàn)依舊坐在車上,車子朝著清萊南境駛?cè)ァ?p> 自從自己一刀將血盟青榜排名第三阿飛的人頭給砍下來之后,酒井惠子現(xiàn)在變得聽話了許多。
祁戰(zhàn)問什么,她便答什么。
有些事情,就算是祁戰(zhàn)不問,她也會主動說起。
她手中的K5殘液,是山口集團內(nèi)部的一個科研人員給她的。
說起來也有些好笑,這個酒井惠子還真是出了名的交際花。
不但做了久洋太一這種大人物的老婆,再做人家的老婆的時候,還能跟各種男人搞在一起,這么長的時間,都沒有被久洋太一發(fā)現(xiàn),不得不說這也是一種能力的體現(xiàn)。
這位科研人員之所以會將K5殘液拿給酒井惠子,完全是為了討好酒井惠子,然后得到她的身子。
在對方將K5殘液的威力展現(xiàn)出來之后,酒井惠子毫不猶豫的跟這一名科研人員達成了合作。
兩人巫山云雨過后,這名科研人員便是將那一瓶玻璃瓶裝的K5殘液,交到了酒井惠子的手中,并且還特意叮囑,K5殘液不能暴露在空氣之中,否則會相當(dāng)危險。
因為,K5殘液遇到空氣,會產(chǎn)生爆炸。而且,爆炸的效果十分驚人。
這一路,祁戰(zhàn)也大概了解了山口集團研究天外隕石的進度。
現(xiàn)在,他們應(yīng)該只能從天外隕石上面提煉出K5殘液,而不是純粹的K5元素。
也就是說,現(xiàn)在山口集團還處于研究階段。
盡管才研究到這一步,山口集團便已經(jīng)是處于風(fēng)口浪尖的位置。
不管是自己亦或是嗜血骷髏還是地獄組織,他們都在等著山口集團提煉出純粹的K5元素,然后好出手搶奪。
畢竟,純粹的K5元素,破壞力驚人,誰若是掌握在手中,到時候說話的分量自然會很足。
所以,不管自己有沒有那份實力,大家都會放手一搏。
很快,車子翻過了一個山丘,來到了一處很平整的地方。
這兒,荒無人煙,到處都是雜草,但是前方卻能夠看到簡陋的木屋,在木屋的外面還有兩個東洋人抱著沖鋒槍走來走去。
酒井惠子將車子停在一處隱秘的位置,伸手指著前方的幾個小木屋,對著祁戰(zhàn)說道:“這兒,便是我與那人約定見面的地點,至于真正提煉K5元素的工廠,我卻不知道在哪里?!?p> “嗯?!逼顟?zhàn)輕輕的點點頭,說道:“現(xiàn)在,你跟那個家伙發(fā)消息,說你已經(jīng)到了,讓他過來這兒見你,我就在車上等你的好消息。”
酒井惠子輕輕的點了點頭,掏出手機,打開了通訊錄,直接撥通了一串?dāng)?shù)字。
良久,電話才被接通。
“蕩婦,怎么會想起給我打電話了?”電話之中,傳來一個男人粗重的聲音。
“親愛的,人家就是想你了,想過來給你一個驚喜,難道不行嗎?”酒井惠子嗲怒道:“難道,你不想見我不成?”
“怎么會呢?你在哪兒呢?”電話里面,顯得十分猴急。
“我就在你們搭建的臨時住房旁邊,這兒停了一輛車子,我就站在車子旁邊,你出來之后就可以看到了。”說著,酒井惠子便是下了車,站到了車子旁邊,道:“親愛的,咱們今天就在車上,怎么樣?”
“好呀!在那兒等我,今天我必定讓你那一輛車搖晃不停。”
電話之中的男子,說話十分猥瑣,嘿嘿笑著便是掛斷了電話。
剛剛掛完電話沒多久,祁戰(zhàn)透過車窗戶看過去,便是見到一個長相十分猥瑣的男人,搓著雙手從小木屋之中走了出來。
這個男人,長得奇丑無比,門牙只有一顆,而且還是大黃牙,他戴著黑框眼鏡,身上穿的衣服,都不知道有多久沒洗過了,看上去臟得很。
這個男人出來之后,跟抱著沖鋒槍的兩名男子交代了一番,便是奔跑著朝著車子這邊跑過來。
酒井惠子見男人朝著車子這邊跑過來,便是打開了車門,鉆上了車。
“就是這個男人。”酒井惠子滿臉厭惡的說道:“為了得到那一瓶K5殘液,我還犧牲了我自己呢!”
“嘿嘿---不管怎樣,關(guān)燈都一樣?!逼顟?zhàn)滿臉戲謔的笑著。
酒井惠子難得的害羞一次,她看向祁戰(zhàn),道:“那不如我們關(guān)燈來一次?”
祁戰(zhàn)直接拒絕道:“你不適合我?!?p> 酒井惠子面露失望之色:“他快要到車子旁邊,需要我怎么做?”
“我先跟你兒子下車,你想辦法從他的口中套出工廠的位置?!逼顟?zhàn)說著,便是笑嘻嘻的看著坐在副駕駛上的小男孩兒,說道:“小朋友,我們先下車玩?zhèn)€游戲怎么樣?下去之后,我給你表演,怎么打坦克,可以嗎?”
“可以啊!我最喜歡的就是坦克了?!毙∧泻恨D(zhuǎn)過頭,笑呵呵的看向祁戰(zhàn)。
“嗯。那你打開車門下車吧。”
小男孩兒很聽話,直接打開車門便下了車。祁戰(zhàn)見狀,趕緊打開車門,跳了下去。
“咱們躲到徹底,不能出聲,等坦克出來的時候咱們再開始行動,怎么樣?”祁戰(zhàn)笑呵呵的看向小男孩兒,問道。
“嗯?!毙∧泻狐c點頭,率先鉆進了車底。
兩人就這樣鉆到了車底。
到了車底,發(fā)現(xiàn)那個猥瑣的男人還沒有跑到車子旁邊,祁戰(zhàn)便是掏出手機,給酒井惠子發(fā)了一條信息:“我們在車子底下,別開車。”
酒井惠子一臉無語:“如果那個猥瑣的家伙要逼著我開車,我能怎么辦?不管了,到時候一定忍住不能叫?!?p> 顯然,酒井惠子是誤會祁戰(zhàn)的意思了。
“蕩婦,真沒想到,你會再次來到這兒,我想死你了。”
很快,一個氣喘吁吁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車子旁邊,他快速的身手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雙手便是朝著酒井惠子不老實的伸了過去。
酒井惠子巧妙的避開了猥瑣男的咸豬手,一臉媚態(tài)的道:“親愛的,其實這次來,人家是找你有事情的啦!”
“什么事情?”猥瑣男哈哈笑著,道:“什么事情也沒有我要了你著急?!?p> 說著,猥瑣男整個人便是微微起身,朝著酒井惠子的身子壓過來。
可是,猥瑣男的身子卻是被酒井惠子推開了。
“如果你不幫我辦事兒,我就不會讓你碰我一下?!本凭葑右荒槇远ǖ牡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