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板寸愿意主動帶路,祁戰(zhàn)也就沒有說什么。
只是跟夏夢萌打了一個招呼之后,直接走出了川菜館。讓她菜上好之后就先吃,不用等他。
夏夢萌也沒有阻止,畢竟祁戰(zhàn)這個家伙簡直太特殊了。
在板寸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清萊大學門口。
然后,在板寸的帶領(lǐng)之下,走進了保安室。
那名保安看到來人是祁戰(zhàn),眉頭緊緊的皺了一下。
對于祁戰(zhàn),這個保安還是知道的,畢竟他可是很關(guān)注夏夢萌的呢!
“你來這里干什么?”保安不舒服的問道。
“干你---額---我可沒有搞基的行為。”祁戰(zhàn)云淡風輕的說道:“我來這里只是好好的教訓你一下子,你知道你做錯什么事情了嗎?”
“小子---你是不是膽子太大了,你這樣的說話方式讓我很不舒服啊。你最好是給我滾出保安室,否則我會讓你很難堪?!北0矊ι蠏熘南鹉z棍取下來,拿在手中。
“以前也有很多人這么對我說,但是他們都已經(jīng)被我廢了。今天,你也一樣不會例外的?!逼顟?zhàn)笑道。
“板寸---是不是他指使你這么干的?”祁戰(zhàn)拿出手機,開始錄音。
這個保安的職業(yè)生涯也是做到頭了。
板寸看了看保安,說道:“林地---你為什么要害我?他的身份這么強悍,你居然讓我去對付他。”
“現(xiàn)在不是你們算賬的時候,將細節(jié)經(jīng)過說得清楚一點,否則你的雙手跟雙腳是不是不想治療了?”祁戰(zhàn)淡淡的盯著板寸。
“就在之前,我接到了林地的電話。他讓我們?nèi)ゴú损^鬧事兒。就是為了讓你們聚會聚不下去,而且發(fā)生一些事故之后,學校就可以光明正大的開除一個叫夏夢萌的老師了。學校怪罪下來,也會直接怪到你的頭上。”板寸說道。
“板寸---你知道你這樣說需要負什么樣的責任嗎?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污蔑,誰讓你這么說的?”保安十分氣憤的指著祁戰(zhàn),說道:“是不是這個家伙讓你這么說的,現(xiàn)在是法治社會,你不用害怕,我會給你做主的。他要是威脅你了,咱們還可以報警,不用害怕?!?p> “賴興林---你敢陰我?!卑宕鐟嵟闹钢0?,怒吼道:“你知道他是誰嗎?”
“他是誰?”賴興林現(xiàn)在對祁戰(zhàn)的身份也開始好奇了,板寸雖然沒有那么大的本事,但是還不至于害怕一個學生。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xiàn)在應該承認你所做的一切,要不然你會很難堪的?!逼顟?zhàn)不給板寸說話的機會,淡淡的站到賴興林的身邊,冷聲說道。
“你在威脅我?”賴興林手中的橡膠棍在手上甩了了甩,笑道:“我也不是被嚇大的,你這招對我沒有用。”
“我不想跟你廢話,我只能夠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說出是不是校長指使你這么做的?”祁戰(zhàn)冷眼盯著賴興林,問道:“他為什么要這樣做?”
“你還真的當自己是一個人物了,我為什么要跟你說啊?”賴興林不屑的看著祁戰(zhàn),說道:“這里是保安室,你最好是不要在這里鬧事,否則我會讓你很難堪。”
“那咱們就試一試,看看到底誰將誰弄死?”祁戰(zhàn)不屑的看著賴興林。
賴興林現(xiàn)在心里面也沒有底了,一般的學生要是見到自己這樣,誰不是都被嚇跑了,這個家伙怎么就這么不害怕呢?
你能不能害怕一點讓我不感到那么害怕?。?p> “小子---你居然敢公然對付校長,你就等著被廢吧?!辟嚺d林譏諷的說道:“你讀了那么多年的書,難道不知道一個學校的校長,需要開除誰是再簡單不過的事兒嗎?我想校長這點能耐還是有的。你就等著被廢吧,你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p> 他想用參加高考這個事情來壓制祁戰(zhàn),可惜他發(fā)現(xiàn)自己錯了,看到祁戰(zhàn)一點都不為所動的樣子,賴興林對祁戰(zhàn)簡直越來越看不透了。
“我這個人沒有那么好的耐心,要么將校長叫出來,要么你跪下來道歉。否則,這件事情沒完?!逼顟?zhàn)冷冷的盯著賴興林,笑瞇瞇的說道。
“你當你是誰???”賴興林不屑的說道。
板寸現(xiàn)在看到兩人說話,壓根就插不上話。
啪---
祁戰(zhàn)一巴掌打在賴興林的臉上,面上的表情瞬間陰沉下來。
“我給你機會的時候你沒有珍惜,現(xiàn)在就不要怪我對你不講情面?!?p> 賴興林沒有想到祁戰(zhàn)會突然對自己下手,瞬間暴怒了,手中的橡膠棍朝著祁戰(zhàn)的身上打了過去。
祁戰(zhàn)的速度很快,一把抓住賴興林揮舞過來的橡膠棍,伸出右腳狠狠的踢向他的獨自,直接將踢倒在地上。
然而他手中的橡膠棍這個時候已經(jīng)被祁戰(zhàn)搶到了手中。
祁戰(zhàn)右手握著橡膠棍,指著倒在地上的賴興林,嘴角呵呵一笑,說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讓校長出來,否則我打斷你的狗腿?!?p> 賴興林看著祁戰(zhàn),知道這個家伙自己對付不了。
只好悻悻然站起身子,走到電話旁邊,打了校長的手機。
很快,校長的手機接通了。
“喂!張校長,有人要見你。好好好,我一定好好的招待好他?!辟嚺d林對著電話恭敬的說道。
掛完電話,賴興林調(diào)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朝著祁戰(zhàn)這邊走過來,滿臉諂媚的笑道:“祁先生---之前真是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還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這里有一包上好的龍井,我泡給祁先生喝。”
賴興林打開保安室的抽屜,拿出一盒包裝完好的龍井茶葉出來。伸手打開飲水機的電源,準備泡茶給祁戰(zhàn)喝。
祁戰(zhàn)淡淡的擺了擺手,說道:“我現(xiàn)在不想喝茶?!?p> “這個---這個---”賴興林愣住了,下一步完全就不知道怎么做了?
“讓張長陽趕緊過來見我,要不然后果自負?!逼顟?zhàn)冷冷的說道。
“祁先生---祁先生---我在這兒呢!”張長陽滿頭大汗的跑進保安室,走到祁戰(zhàn)的身前,滿臉恭敬的說道:“祁先生---有什么可以幫你的嗎?”
在來的時候,這名校長就查閱過祁戰(zhàn)的資料。
當他知道東方白跟祁戰(zhàn)走得很近的時候,張校長內(nèi)心就是一陣沮喪,
“這件事情是不是你指使的?”祁戰(zhàn)淡淡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