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感覺隱晦撒嬌的路老師表示,醉酒好難受,好難受,要一個親親才能好。
心機(jī)路老師,躺好等著小慫的親親飛過來。
但是江爺明顯這么想……
喝酒?
喝多了,你不頭痛誰頭痛?
好像,在一起和沒在一起一樣。
她都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就連喝醉酒,也是第二天早上知道的。
自己剛才的關(guān)心,顯得那么可笑。
這樣的認(rèn)知讓她心慌不已,紅唇咬得緊緊的,她也不想這樣猜忌。
一切都這么水到渠成,一切又那么沒有安全感。
江萊沉默了好久,才開口了,“喝了很多酒?”
江萊的聲線很輕,根本聽不出情緒的變化:“路知妄膽子很大啊,喝酒?你怎么不順道找個小白花來個419,再來個霸道總裁小嬌妻帶球跑?”
路知妄怔了怔,事情這么發(fā)展成這樣了?
不應(yīng)該先親親他,說乖一點(diǎn),然后叫外賣哄他吃藥嗎?
大小姐的劇本好像拿錯了?
又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路知妄毫不留情的賣隊友,啞著嗓音告狀:“怎么會呢?發(fā)小非纏要我喝酒,說不喝就要去裸奔,我才喝的?!?p> 沒聽見小慫的回復(fù),路知妄眨了眨眼繼續(xù)扯,“他可煩了,懟了好幾次,都還死皮賴臉的纏著我?!?p> 沒錯,就是林深死皮賴臉纏他……
路知妄:“最后…”
最后的話還沒有說完,江萊就不想聽了。
江萊白嫩的小手蜷在一起,淡淡的說,:“最后你就從了?然后喝的今天腦袋疼?你就自己作吧?!?p> 你再作妖。
我還是喜歡你??!
路知妄一聽,甩鍋給林深都沒有用了?
長睫顫了顫,眼底一團(tuán)青影十分顯眼,路知妄想了想唐刈之前是怎么哄他小女朋友的。
好像是死皮賴臉加賣萌。
高冷選手路知妄會賣萌嗎?
想屁吃,當(dāng)然不會。
薄涼的眸里的紅血絲一條一條橫在眼白處,酸酸澀澀的不行,修長的身形蜷成一個半圈,“大小姐,你兇我?!?p> 路知妄覺得自己這鍋,甩的一點(diǎn)毛病都沒有。
繼續(xù)說,“是他非得要我喝?!?p> 林深:我尼瑪直接給你一刀,誰還能強(qiáng)迫你。
MMP,我怎么會認(rèn)識你這個厚顏無恥之人。
當(dāng)然,林深現(xiàn)在是不知道這些事的。
路知妄也不會讓他知道。
江萊直接被他無恥的話,驚了驚。
她兇了嗎?
沒有吧!
作為一個軟軟嬌嬌的妹子,哦,不,一個一拳打五個小學(xué)生的江爺來說。
她剛才沒有兇。
絕對是正常語氣。
瞧瞧,這狗玩意心虛了,江萊覺得總有一天會被路知妄甩過來的悶鍋砸死。
路知妄繼續(xù)用他萬年冷淡的語氣說,“我差點(diǎn)就一拖鞋給他干倒了,但是想想我們這么多年的兄弟,就忍住了。”
一聽路知妄胡扯,江萊心底里的難過悄悄的沒了。
喜歡一個人就是,以他喜為喜,以他悲為悲,被他牽動著情緒,一點(diǎn)風(fēng)吹草動就如臨大敵。
江萊就靜靜的聽著他吹,看他能不能把牛吹天上去。
信你個鬼。
這狗玩意比她還能扯。
路知妄剛說完話,就聽到被窩外面,林深的聲音。
林深站在床邊好奇的問:“路哥,你悶被窩自言自語?”
真是奇怪的癖好。
不愧是狗哥。

朝阮
昨晚半夜碼的替換的,有點(diǎn)奇怪,剛才改了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