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頭大耳的李媽媽站在領(lǐng)頭的中年男子身側(cè),手里拿著的是昨夜祁染給她的金元寶。
祁染帶著人進(jìn)來,領(lǐng)頭的中年男人還有些懵逼。
祁染現(xiàn)在穿的干干凈凈的,儼然一副世家小姐的樣子,他們自然是不知道祁染就是他們在找的李小七。
“你們是什么人?”中年男人顯然是道上混的,雖然這個架勢有點(diǎn)唬人,但是他并不慌張。
畢竟他和縣太爺有關(guān)系。
祁染咬著冰糖葫蘆,打量著那領(lǐng)頭的男人。
男人昨夜去喝酒了,并不在院子里,而這李媽媽見錢眼開,拿著金元寶興奮不已,等男人回來告訴他的時候,男人才怒罵李媽媽笨。
祁染隨手就拿出一個金元寶,這就證明她肯定還有更多,不趁機(jī)將她身上的金元寶搜出來,還放她去院子里透氣。
而等他們回到院子里找祁染的時候,早就不見祁染的人影了。
他們將院子翻遍,連祁染的一根毛都找不到。
“你們不是在找我么。”祁染將吃完的糖葫蘆竹簽插回草架子上,旋即雙手環(huán)胸,似笑非笑的看著領(lǐng)頭的男人。
“李小七?”李媽媽疑惑的瞪著祁染,她們輾轉(zhuǎn)將祁染帶回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是個臟兮兮又丑不拉幾的小姑娘了。
現(xiàn)在祁染這么模樣,他們根本就認(rèn)不出來。
“我不叫李小七,我叫姜玥?!逼钊咎裘?,“遇到我算你們倒霉?!?p> 祁染揮揮手,道:“將他們抓起來?!?p> “是!”打手們的回答整齊劃一,除了拿著糖葫蘆的打手沒有動,剩下的九十九個打手一擁而上,與人販子們大打出手。
祁染看著饒有興致,目光移到那一群被抓的少年少女們,韓牧之站在人群中,比那一群少年少女還有高半個頭。
祁染朝她們走了過去,讓打手給那十幾個孩子分發(fā)糖葫蘆。
祁染親自拿了一串糖葫蘆,走到韓牧之面前,“給你?!?p> 韓牧之沒有接,一雙眼睛深邃,眼里有不屬于同齡人的深沉。
祁染直接將糖葫蘆塞進(jìn)了韓牧之的手中,聳了聳肩。
轉(zhuǎn)身之際,打手們便已經(jīng)將人販子都給擒住了。
“李小七,你會后悔的,你以為這群打手是我的對手?”中年男人怒道:“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我要讓你被千人騎萬人睡!”
祁染揮揮手,指揮旁邊的打手:“打他。”
回應(yīng)中年男人的是肌肉虬結(jié)的大漢的拳頭。
捶得他五臟六腑都差點(diǎn)移位了。
“姑娘,這些人怎么辦?”一個打手走過來問,他們雖然是打手,但是他們只管揍人,其他的不歸他們管。
“把他們送到衙門吧?!逼钊镜?。
在聽到衙門兩個字的時候,人販子的頭頭明顯的笑了一下,然后迅速收斂。
小丫頭片子,不知道老子跟縣太爺有交情吧,等我去了衙門,出來就跟你好好的算賬。
祁染讓人將人販子送到了衙門,然后又讓人處理那些被拐的少年少女。
最后才慢悠悠的跟著打手們前往衙門。
動靜很大,周圍的百姓都紛紛上前圍觀,到衙門的時候,縣太爺看著底下跪著的一群人販子。
都尼瑪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