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不是不識鬧吧
詹仕文抽中的是第100簽。
“第100簽唐明皇擊鼓催花(中吉靈簽)
簽詩:
百花競放賀陽春,萬物從今盡轉(zhuǎn)新。末數(shù)莫言窮運(yùn)至,不知否極泰來頻。
唐朝,武后于冬月間,要游后苑。書詔曰:來朝游上苑,火速報春知。百花連夜發(fā),莫待曉風(fēng)吹,百花不敢逆旨,一夜花開。次日駕幸后苑,只見千紅萬紫,芳菲滿目,僅牡丹有志氣,不肯開花,則天貶此花于洛陽。
解簽:
此簽?zāi)耸瘴驳谝话俸灒瑪?shù)目到此,則為盡頭,人運(yùn)到此,則為窮極矣,惟窮極無路,轉(zhuǎn)移在人,易窮則變,變則通,天運(yùn)循環(huán),無往不復(fù),如百花爭放,以賀新春,萬象維新,人亦從此改過從善,滌慮洗心,舊染污濁,煥然一新,雖目前否塞之極,自有亨通榮發(fā)之時也,求得此簽者,漸進(jìn)佳境,苦盡甘來,轉(zhuǎn)禍為福也。
這是靈簽最后一支簽,寓意著寶物沉歸底的情況,求得此簽者會越來越好。
問姻緣:
那位曾經(jīng)與您共患難的人,也可以與您共富貴”。
她當(dāng)然是他未經(jīng)開發(fā)的寶物,他勢必要成為她的最終歸屬,二人的感情也確實是漸入佳境。林恩在此前的某一世中確實是與身為平民的他共患難過,如果他的這一世成就可以算得上是富貴的話,那么她也足以匹配和他共享這比之前那一世里更加富足的生活。
“我覺著這個靈簽還是很準(zhǔn)的?!闭彩宋姆畔率謾C(jī),雙手環(huán)在林恩的身前,說道。
林恩想著在奇遇中她和Sky抽中的靈簽都是說了些模棱兩可的話,但是在現(xiàn)世里她和詹仕文的領(lǐng)靈簽都是目的性很強(qiáng)的意有所指。所以這也是夢境和現(xiàn)實中的差別嗎?還是因為林恩是在“穿越中”和Sky求簽,結(jié)局也早已注定是無法言喻的了!
“這還是個概率問題吧,外加一個積極的心理!”林恩不知道這個簽最終能否用準(zhǔn)與不準(zhǔn)來下定論。
她這還真是很理性哈!如果她的理性能用在戰(zhàn)勝她的回避型依戀人格上,那他追她的難度系數(shù)還真是大大降低了不少。
“你的難道不準(zhǔn)嗎?”詹仕文問道。
“也是個很好的寓意吧!”
“啥?寓意?那你就是抹殺了我所有的付出和行動了?!闭彩宋霓揶砹侄鞯?。
林恩這才自覺失言,她這么說好像還真是有點……忘恩負(fù)義。
“我的意思是說,簽上肯定了有段貴人和良緣在我面前,終歸是鼓勵我要我積極一些的。”林恩找補(bǔ)道。
算你有良心!
“那你要怎么積極一些呢?”詹仕文趕緊接上這話。
“也不知道這貴人此刻想要什么,小女子如果能做到的話,也想此刻向他表達(dá)一下感恩之情。畢竟‘忘恩負(fù)義’的帽子還一直扣在我的頭上呢!”林恩嘴角噙著笑,想著一會兒知道了詹仕文的回答之后要怎么樣捉弄他一下的。
“什么都行?”詹仕文的聲音里透著無比雀躍之情。
“能做到的才行?!绷侄髦刚馈?p> “那我想要你撲到我的懷里,然后吻我。”男人想了一下,然后回道。
“我現(xiàn)在不是在你懷里嗎?”林恩歪著頭看著他清俊的臉龐,說道。
“正面撲向我的懷里?!闭彩宋慕忉尩?。
“那你閉上眼睛?!绷侄鞴首鲖尚郀睿蟮?。
詹仕文嘴角含春地閉上了雙眼。
“你不準(zhǔn)動呦!”林恩命令他道。
“好!我不動?!?p> 林恩起身,從他的懷中站了起來,然后輕手輕腳地走到床頭,她拿了一個枕頭,然后又走回到詹仕文的身前,她把枕頭放進(jìn)了他的懷中,然后用手指腹在他的雙唇上點了一下。在惡作劇之后,林恩剛要拿開枕頭,詹仕文就一把將枕頭給抱住了。
這手感分明不對嘛!
詹仕文睜開了眼睛,他看了看正站在他面前的林恩,又低頭看了看他懷里的枕頭,再轉(zhuǎn)念一想,這吻肯定也不是真的吻了。
詹仕文身子向前蛄蛹了一下,順便將懷里的枕頭丟在一旁,然后伸手拉扯著林恩往他的懷里拽。這一切都發(fā)生得太快了,林恩還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他拉進(jìn)了他的懷里。此時的林恩跨坐在詹仕文的雙腿之上,詹仕文仍舊坐在床上,二人之間的距離為零。
“你就是這么報恩的?”詹仕文微微仰頭,清澈溫存的雙眸對著林恩略顯慌亂閃躲的眼神,問道。
“不是,剛就是想捉弄你一下?!绷侄魅鐚嵉?。
“好玩兒嗎?”
“你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玩兒了?!绷侄鳑]發(fā)現(xiàn)這其中的問題,如實回答道。
“嗯,確實。你捉弄我,這事兒就不好玩兒了?!闭彩宋恼Z氣中顯露出男人原本霸道的一面,還有些威脅的意味在里面。
不是不識鬧吧?!
林恩緊了緊眉頭,眼神略顯不安地睇著他眼前的這個男人。詹仕文的眉形明晰、眉色墨黑;眼睫分明而又自然上翹;美目盼兮,瞳仁深邃;鼻梁有峰,鼻翼有肉;嘴唇不薄不厚,唇色艷如桃李;下巴到下頜角的線條勾勒出的弧度昭示了這是一副擁有絕美容顏的男人。但林恩更愿意用俊朗與清逸來形容他的氣質(zhì)。
林恩在仔細(xì)打量著他,詹仕文則是以對峙的眼神審視著林恩,他看不出她的所思所想,只是想要她對剛剛捉弄他的行為負(fù)責(zé)。
“看夠了沒有?”詹仕文呢喃道。他話一出口自己都驚了一下,這語氣與他刻意營造出來的劍拔弩的張氣氛竟是截然相反的。
林恩被他打斷了思緒,重又將目光迎向了詹仕文的雙眼。林恩抬起手,她用食指指腹輕輕劃過了詹仕文的眉峰,然后她又看了看自己的指腹,確定他的眉色是純天然的無疑。
詹仕文大概能猜出林恩此刻的心理活動,但是她的這一動作對他而言無異于是一種挑逗,他將林恩往他的身前猛壓,然后輕易就擭住了她的雙唇。他交替廝磨著林恩的唇瓣,肆意地闖入,偶爾輕輕咬住她的唇邊不放以示林恩實際物權(quán)的所屬。
詹仕文并不滿足于此,他的雙手先是落在林恩的腰際,然后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