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當(dāng)年往事!
蘇南聽了百里晴的話,一臉黑線。
這話咋聽著那么怪呢?雖然,他三年前卻是是被打壞了腦袋,可百里晴這話,咋聽咋感覺是在罵人。
此時,老者也忘記了糾正百里晴話中的毛病,一臉錯愕的看著蘇南:“你真是蘇南?!”
蘇南點點頭:“嗯,如假包換的蘇南?!?p> “久聞蘇公子大名,老朽有禮了?!边@下,老者更加尊敬蘇南了,雙手抱拳行了個武者禮道。
蘇南同樣抱拳回禮:“老先生客氣了?!?p> “這是應(yīng)該的。三年前,蘇公子名震金陵,即便是整個華東,乃至于華夏國,都流傳著蘇公子的傳說。只可惜,造化弄人,如今蘇公子蘇醒,且實力恢復(fù)了,真可以稱之為一件幸事啊!”老者感慨道。
天才他見過不少,可天才隕落又再回巔峰的,他真的沒有見過,蘇南算是頭一份。
蘇南笑笑,不置可否的說道:“老先生覺得是一件幸事,可其他人,未必這么覺得!”
可以想象,蘇南蘇醒以后,勢必要打破現(xiàn)在華東許多的格局。
蘇南自己很清楚,很多人未必希望蘇南蘇醒。
“這倒確實!”老者也不是傻子,當(dāng)下明白了蘇南話中的意思。
蘇南沒有就這老者的話茬接著說下去,而是道:“老先生,恕我直言,你的時日恐怕不多了?!?p> 話音落下,頓時,全場安靜了!
“蘇南你胡說八道什么?!”百里晴怒道。
血刺沒有說話,也是死死的盯著蘇南。
蘇南視而不見,只是將目光落在老者的身上,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以他的醫(yī)術(shù)水平,他可以非常篤定,眼前這位老者,體內(nèi)患有非常嚴(yán)重的隱疾。
“小晴,不得無禮!”老者說著,看向蘇南,疑惑的問道:“不知道蘇公子何出此言?”
蘇南醫(yī)術(shù)很高超,老者是知道的。
但他此刻卻有些懷疑蘇南的話。
他的身體好著呢,怎么可能會時日不多呢?
“好了,你我素不相識,我的話你可能不相信。但總而言之,建議你去醫(yī)院好好檢查一下,不會有錯。”
蘇南沒有往下多說,他雖然身懷醫(yī)術(shù),甚至可以輕松治好老者體內(nèi)的病。
但他又不是一個爛好人,也沒有醫(yī)者之心。
所以,并沒有上趕著要去給老者治病。
何況……他蘇南的醫(yī)術(shù),沒有那么廉價!
“好,蘇公子的話,老朽記在心里了。這是老朽的名片,有事情的話,可以撥打這個號碼。”
老者點點頭,隨后遞給了蘇南一張名片。
蘇南接過名片,看了眼上面的名字,百里道明。
“百里道明?”蘇南心中默念了一下這個名字,不知為何,這個名字他有些耳熟,好像在哪里聽過,但具體的,他沒有印象了。
蘇南沒有多想,收回名片:“好,百里先生,再會了!”
“蘇公子慢走……”
……
直到蘇南徹底走遠,百里晴和血刺一同回到老者身邊。
“爺爺,你為什么給蘇南那個名片?。俊卑倮锴绾闷娴膯柕?。
百里道明笑了笑,饒有深意的道:“小晴,你不懂,像蘇南這樣的人物,是值得結(jié)交的!”
百里晴哼唧了一聲,道:“我覺得也不過如此,就是個空有武力的莽夫罷了。還說那樣的話詛咒爺爺,反正我看他不爽!”
“你??!真是個長不大的丫頭!”百里道明見孫女這樣,逆寵的笑了,接著他看向血刺,問道:“血刺,你的傷不礙事吧?”
血刺搖了搖頭,道:“不礙事,只是一些皮外傷,蘇公子沒有出手太重!”
他倒是很敬佩蘇南。
剛剛蘇南的一拳,看似很重,實際上只是讓他出了些血罷了。
……
回到家中,蘇南坐在沙發(fā)上,點了一根煙,在思考。
想著想著,他就想到了修煉界。
“天玄宗,你們一定想不到,我蘇南蘇醒了吧?”
蘇南喃喃自語,眸子驟冷,殺意遍布。
當(dāng)初將他打成重傷、瀕死的,正是天玄宗的宗主。
本來,蘇南是抱著友好的態(tài)度,挑戰(zhàn)天玄宗的。
他近乎橫掃了天玄宗的年輕一輩。
最終,只因為天玄宗內(nèi)門第一人想殺他,蘇南這才出手重了一些,將他打殘。
可蘇南并不知道,這內(nèi)門第一人,竟然是天玄宗二長老的兒子。
于是,二長老出手了,重創(chuàng)蘇南,甚至要殺了蘇南。
想到這一切,蘇南身上的殺意都快壓抑不住。
“天玄宗!要不了多久,我就要讓你們付出慘痛的代價!”
蘇南咬牙切齒。
可以說,蘇南落得這般下場,都是因為天玄宗。
如果不是天玄宗,他不會淪為廢人!
如果不是天玄宗,許可卿也不至于吃這么多苦!
這一切,不可饒??!
只是眼下,蘇南的實力,還遠遠達不到報復(fù)天玄宗的地步。
可這又如何,有戰(zhàn)天古墓在,蘇南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就可以重新殺上天玄宗!
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下心中的憤怒,蘇南打坐修煉。
時間過得很快。
大約三個時辰后。
“吱嘎——”
房間的門被打開了,是許可卿下班回來。
許可卿將鑰匙放好,換好拖鞋,笑著對蘇南道:“老公,你在修煉么?”
“是啊老婆,我得早日回到巔峰,好養(yǎng)你?。 碧K南早在許可卿開門的一瞬間,就停止修煉,聽到許可卿的話,微笑著說道。
走到許可卿面前,接過她的包:“累壞了吧老婆?”
“還好,我都習(xí)慣了!”許可卿坐下后,道:“我先給你做飯吧,然后你吃完好好休息,我出去擺攤。”
蘇南搖搖頭,道:“這是什么話?我身為一名男人,豈能讓自己的妻子出去擺攤掙錢,而自己卻在家享受呢?”
“這有什么的,夫妻本來不就應(yīng)該相互扶持么?”許可卿不以為然道。
相互扶持。。。
蘇南聽到這四個字,心中說不出來的溫暖,得妻如此,夫復(fù)何求?
蘇南:“那我陪你一起出攤吧!”
他知道,如果自己說別出攤了,許可卿也不會同意。不如換一種方式,他來干,讓許可卿歇歇。
“這怎么行?老公,你三年前可是蘇公子,怎么能做這種活呢?臟!”許可卿深知道擺攤賣小吃的工作多么雜亂,她不忍心。
蘇南正色道:“屁的蘇公子,現(xiàn)在我只是你老公。我三年前是蘇公子,你三年前還是許家千金小姐呢!你這三年來這么辛苦,現(xiàn)在有我,我來照顧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