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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獻(xiàn)明肅皇太后

第066章:藝苑坊(21)

章獻(xiàn)明肅皇太后 十里木樨林 2171 2020-01-07 19:00:00

    “核對!”火仁甫重復(fù)著劉敏的話:“核對是啥意思?”

  劉敏一怔,省去前面那些啰里啰嗦的事情;直截了當(dāng)?shù)溃骸昂藢褪窃嚮鹨幌禄馉敔敃粫侔?!?p>  “會會會!會得太太!”火仁甫不加掩飾地說著,看向劉敏道:“敏子你不是去了琴院嗎?哪里一定有胡琴,爺爺進(jìn)去試火一下則個!”

  劉敏拍手稱快,她從火爺爺?shù)臄⑹鲋忻靼自趺匆换厥铝耍夯馉敔攭焊鶅壕蜎]有去藝苑坊,而是一直睡在垂花門外的院子里。

  可火爺爺做夢夢見自己拉胡琴還是胡琴演奏家,這就和劉敏在藝苑坊見到他拉胡琴吻合上了。

  劉敏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指指一旁的黑驛馬道:“爺爺,這位是黑將軍黑驛馬;他要給我們教練武功拳腳!”

  劉敏之所以把“教練武功拳腳”提出來叫響,用意是十分明顯的:這一次不能再是神幻,而是當(dāng)面鑼對面鼓的敲打;而且還不是劉敏一個人,要把火爺爺拉進(jìn)去!

  倘若劉敏跟火爺爺兩人都能學(xué)會武功拳腳什么的,接下來的營生還不一路綠燈?

  劉敏的小腦袋還真靈光,不對,應(yīng)該說是后世醫(yī)學(xué)博士的腦瓜子靈光。

  后世醫(yī)學(xué)博士早就知道原主劉敏是日后大宋的章獻(xiàn)明肅皇太后,但通往尖峰的道路上荊棘滿地,困難重重;火爺爺這個“保鏢”要是會幾招功夫,對付那些擋道的人渣甚至契丹、西夏蕞爾小國還不易如反掌。

  劉敏這么想著又打開身邊黑驛馬的主意了,黑驛馬是只老鴰能成人型,那就說明它是經(jīng)過了上千年的修行才成正果的。日后做了章獻(xiàn)明肅皇太后如果能借用黑驛馬的力量,那么大宋朝廷中那些嫉妒女人,嫌棄出身貧賤的大臣們還不是一個個來做孫子……

  劉敏越想越激動,可她不能過早地泄露自己心中的秘密,定定神若無其事地看向黑驛馬道:“黑將軍,七進(jìn)院可有胡琴?”

  劉敏這么詢問黑驛馬,是因為她進(jìn)到琴院藝苑坊時看見的那些器樂都描畫在墻壁上了。

  黑驛馬見劉敏這般詢問,直言不諱道:“有??!琴院的藝苑坊就是陳列器樂的地方,胡琴多的是!”

  黑驛馬說完上面的話,看向劉敏不明事理地問:“幺妹兒,你要胡琴干么……”

  話沒說完便被劉敏打斷,劉敏瞪了黑驛馬一眼道:“你真是個豬腦子!沒聽火爺爺說他在睡夢中學(xué)會拉胡琴嗎?找胡琴還不是為了核對他的琴技!”

  “哦哦哦……”黑驛馬打躬作揖謙恭著笑道:“小人愚笨!”

  黑驛馬說著,看向火仁甫深深一揖道:“火爺爺請,我們上琴院的藝苑坊去拉胡琴!”

  三人走進(jìn)琴院進(jìn)到藝苑坊,劉敏此前看到的那些器樂果然都描畫在墻壁上。

  但這些難不住黑驛馬,只見黑驛馬在四面墻壁上細(xì)細(xì)看過一番;發(fā)現(xiàn)一把十分精致的龍頭胡琴,便就伸出手指頭在上面輕輕點了一下;龍頭胡琴便就到他手中了。

  劉敏瞠目結(jié)舌,癡愣愣看著拎在黑驛馬手中的龍頭胡琴驚詫不已道:“黑將軍您果真是神仙?。≡趬Ρ谏陷p輕點了一下就能把畫面點活,一把真正的胡琴就到你的手中!”

  黑驛馬訕訕而笑并不吭聲,火爺爺更是目瞪口呆;他哪里敢相信畫在墻壁上的胡琴被黑驛馬在上面點了一手指頭便就成為一把真實的拎在手中……

  火爺爺想猶未了,黑驛馬已經(jīng)將龍頭胡琴遞給他;拉來一張圓杌子。

  請注意,圓杌子也是畫在墻壁上的,黑驛馬點了一手指頭便成實體拉下來讓火爺爺坐在上面。

  火爺爺見黑驛馬將龍頭胡琴遞給他還拉來一張圓杌子讓他坐,愣怔一會兒后也不客套;便就坐在上面將胡琴放在左腿腿上,左手按弦,右手拉弓,一章《賽馬》曲便就十分嫻熟地從琴筒里溢放出來。

  劉敏的眼仁珠子幾乎掉到地上,《賽馬》曲是后世二胡演奏家黃海懷創(chuàng)作的一首二胡獨奏曲,公元1964年第四屆上海之春二胡獨奏比賽中凸顯出來的新作品。

  《賽馬》樂曲以其磅礴的氣勢、熱烈的氣息、奔放的旋律而深受人們喜愛。

  無論是氣宇軒昂的賽手,還是奔騰嘶鳴的駿馬都被二胡的旋律表現(xiàn)得惟妙惟肖。

  音樂在群馬的嘶鳴聲中展開,旋律粗獷奔放;由遠(yuǎn)到近清脆而富有彈性的跳弓,強(qiáng)弱分明的顫音,描繪了草原牧民歡慶賽馬盛況的情形。

  二胡快弓、跳弓技巧的運用,撥弦、顫音技巧的運用,在人們面前展現(xiàn)了一幅生動熱烈的賽馬場面。

  劉敏后世上小學(xué)就聽《賽馬》曲,一直到博士生還在孜孜不倦地聆聽。

  可后世的《賽馬》火爺爺做了一場奇怪的夢就會演奏,手法還是那樣的嫻熟老練;劉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

  可不相信又如何,火爺爺不是正坐在她的面前演奏胡琴嗎?樂章還是《賽馬》。

  《賽馬》曲磅礴的氣勢、熱烈的氣息、奔放的旋律使劉敏頭上的烏發(fā)豎立。

  劉敏情不自禁地隨著胡琴激昂奔放的旋律翩翩起舞,竟然是草原牧民的騎馬舞。

  黑驛馬也被感染,跟著旋律歌唱起來,可他是老鴰,聲調(diào)“呱呱呱”仿佛破鑼爛鍋,一啼叫給優(yōu)美的旋律澆了一盆涼水。

  火爺爺?shù)那榫w明顯受到老鴰聒吵的影響,停了手中胡琴不再拉奏;劉敏的騎馬舞也就停了下來。

  劉敏嗔怒地瞪了黑驛馬一眼,黑驛馬似乎意識到是自己老鴰的聒吵聲影響了火爺爺?shù)难葑?;不好意思地上前一步深深一揖道:“小人魯莽,干擾了火爺爺!”

  火爺爺揚(yáng)聲大笑,道:“黑將軍過謙啦!這怎么能怪你,老朽只是像是或一下睡夢中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沒想到還真不假!”

  劉敏見火爺爺如此講,靈機(jī)一動道:“爺爺你知道自己剛才演奏的樂章叫什么名字?”

  火仁甫腦袋搖晃得仿佛撥浪鼓,嘿嘿笑道:“老朽是胡拉亂奏哪里知道樂章名字?”

  劉敏沉默,心中翻江倒海地嘰咕:看來這天地間的音樂是相通的,要不火爺爺一個宋朝人即便做了一場夢怎么會演奏后世的樂章《賽馬》?

  后世的《賽馬》是黃海懷先生1959年的作品,黃海懷先生活了32歲便含冤故去;可是他的名曲《賽馬》卻永遠(yuǎn)留在人世。

  黃先生在九泉之下要是知道自己的作品《賽馬》被劉敏穿越時帶回一千年多年前的宋朝,還不興奮得唱起贊歌?

  一想到自己把《賽馬》曲帶到宋朝,劉敏更就激動,因為他遭遇車禍后靈魂依附在原主身上復(fù)活;后世的那些記憶依舊儲存在腦細(xì)胞中。

  來到璇璣洞七進(jìn)院,劉敏的腦細(xì)胞徹底放松了故而被璇璣洞主復(fù)制過去傳授給睡夢中的火爺爺;才有了如此驚天地泣鬼神的胡琴演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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