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任務(wù)失落的寶物失敗?!?p> 【黃牌警告——請任務(wù)員正視您的任務(wù)?!?p> 安蘇淡定的看著延遲了一會兒的任務(wù)提示,估計(jì)是管理層商量出的結(jié)果。
也是服了這群人,明知道這樣那樣的警告沒有用,何必再試呢?
安蘇對此不置一詞,抬眸追問兇獸長老。
“那些兇獸,后來去哪了?”
“大鉆頭說,那些上古兇獸覺醒以后,完全沒有在意它,自己跑了?!?p> 兇獸長老的聲音蒼老而悠長。
年獸們應(yīng)該是帶著石頭離開了紫荊之地,去了上玄大陸的隱秘之谷,在那里創(chuàng)造了秘境,將寶物藏了起來。
“你們族有沒有什么傳說中花?”
安蘇想起了寶物石臺上的那朵花,既然那群年獸會把它和上古留下來的寶物放在一起,莫非那朵花也有過人之處?
“花?”兇獸長老努力從記憶中思索關(guān)于花的傳說,可過了好一會依舊一無所獲。
“紫荊之地相當(dāng)貧瘠,花是沒有過的?!?p> 安蘇微微蹙眉,那朵花為何會出現(xiàn)在年獸秘境里?難道那是光明世界傳說中的腥紅花?
可是那朵花……沒有任何光明世界的氣息,和這群神獸身上狂化的能量也大相徑庭。
不然當(dāng)初她也不會不取。
就在安蘇和兇獸長老交流的時間,那只戲精糖葫蘆已經(jīng)從湖岸上爬了過來。
“嚶嚶,糖葫蘆餓了。”剛剛的變身消耗了糖葫蘆很多能量,這個時候它只能求渣渣的安蘇要食物。
也不知道為啥一只上古神獸混到這份上,節(jié)操都不存在了。
“你有辦法解決神獸身上的狂暴力量嗎?”
“糖葫蘆餓了~”軟軟糯糯的小聲線,就在安蘇耳邊一直重復(fù)這句話,也不說自己有沒有辦法。
戲精糖葫蘆,示弱威脅法。
安蘇丟給他一包存貨小魚干,“吃完去干活?!?p> 糖葫蘆接過小魚干,塞進(jìn)嘴巴里一個,問安蘇:“你能帶我去湖中央嗎?”
安蘇雖然好奇它要做什么,也沒有問,任由它蹦跶到胸口胳膊上,踏空行至河中央。
周圍的神獸兇獸竟然都紛紛退讓,為他們清出來一條直直的路。
安蘇深知,這不是她實(shí)力的威懾。
是糖葫蘆,是這群獸對上古神獸的尊重。
“就是這里。”
糖葫蘆朝安蘇擺了擺肉肉的小手。
安蘇把它放下,它踩著空氣站在安蘇腳邊。
糖葫蘆跺了跺小腳,腳下的水面泛起水花,那顆從大鉆頭肚子里吐出來的石頭浮出了水面。
“開花吧,我神秘的腥紅花?!?p> 糖葫蘆輕輕揮了揮小胖手,一股奇異的能量縈繞在它的周身,旋轉(zhuǎn)兩圈后,又在糖葫蘆的控制之下,朝那顆石頭而去。
石頭受到能量的洗滌,輕輕的顫抖了兩下,然后緩緩的裂開一條縫。
一聲清脆而微小的“咔嚓”聲之后,石頭從那條細(xì)小的縫裂開了。
一片嫩綠輕輕的從石頭里探了出來,輕輕拍了拍石頭表面,似乎在試探周圍的環(huán)境是否安全。
糖葫蘆手指隔著空氣一點(diǎn),輕輕的給綠芽助力,綠芽好似雨后春筍,拔地而起,瞬間長出了根莖,那原來只探出一個頭的綠色,也變成兩片鮮綠的葉子。
緩緩的,兩片葉子的中間長出了一個花苞。
漸漸的,如同小尖角的花苞越來越飽滿。
慢慢的,兩片綠色的葉子枯萎掉落消失不見。
如同彼岸花,花葉不相見。
讓安蘇意外的事,這朵花并不像彼岸花有細(xì)長的花瓣,反而如同牡丹,飽滿而嬌艷,花瓣一點(diǎn)點(diǎn)舒展開,整體如同血色,能量濃郁到凝滯,漸漸積蓄成一點(diǎn)點(diǎn)黑色。
原來這個寶物是棵種子,一直被安蘇誤會成石頭/哭笑。
怪不得安蘇,它本來一點(diǎn)生命跡象都沒有,如同死物。
安蘇想起來石臺上的另一朵花,這么看,倒真的有幾分相似。
“年獸秘境石臺上的那一朵和這個?”
“只是像而已?!碧呛J軟軟的抓住安蘇的胳膊,這會兒它有點(diǎn)用了,渣主人應(yīng)該會對它好一點(diǎn)吧,比如說獎勵個小魚干什么的……都不過分吧。
安蘇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朵花蘊(yùn)含的能量之龐大,確實(shí)絕非那多艷麗的花能比的。
估計(jì)那些年獸也在尋找腥紅花,找到了一顆相似的,就當(dāng)成寶物收了起來。
“這朵不叫腥紅花,叫做紅花,它和腥紅花長得一模一樣,卻沒有狂暴之力,反而……能夠凈化腥紅花帶來的副作用。”
“而且,它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作用?!碧呛J看著那朵不容褻瀆的花,軟軟的開口。
“什么?”安蘇蹙眉。
“在它開花的時候,可以喚醒上古神獸和上古兇獸。”
安蘇眼前一亮:“你的族人也會被喚醒?!?p> 糖葫蘆搖了搖頭,“我沒有族人?!?p> “什么意思?”安蘇低頭看著天葫蘆
“上古神獸在那一次大戰(zhàn)中雖然勝利,但是犧牲極大,很多種族都接近湮滅。”
“我的種族,除了我,已經(jīng)全部滅族了?!碧呛J的聲音恢復(fù)磁性,應(yīng)該是出于對族人的尊重。
安蘇靜默了半秒鐘,吊炸天你給我出來!媽賣批都滅族了,還有臉發(fā)布尋找族人的任務(wù)?
我特么把骨灰給你挖出來嗎?
就在糖葫蘆話音剛落的時候,主線任務(wù)變成了灰色。
這還是安蘇從未遇見的情況。
可是她站在質(zhì)問吊炸天的耐心都沒有了。
什么時候把吊炸天炸了,才真的是吊炸天。
“那你活了幾千萬年,就沒有什么后代,找到你的后代,也算族人?!?p> 糖葫蘆搖了搖頭,他是一只單身獸。
安蘇忍住了刨骨灰的沖動,既然這樣,所謂的主線又只能放一邊涼涼了。
“沉睡的兇獸和神獸都會醒?”那豈不是一場新的浩劫?
糖葫蘆搖了搖頭,“太晚了。”
沉睡了千萬年沒有能量,大多數(shù)獸早已陷入“永久的沉睡”。
“就算能醒來,也不見得愿意醒來?!?p> 睡了幾千萬年,早就和世界脫軌了。
“那你是什么情況?”
“我是一只可可愛愛的小寶貝啊?!碧呛J邊說,還跳到安蘇懷里,蹭了蹭原主沒有發(fā)育的胸口。
安蘇捏了捏糖葫蘆的臉,看似親昵的動作,如果換成普通的寵物,估計(jì)直接炸臉。
糖葫蘆強(qiáng)忍著眼淚眨了眨萌萌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