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要帶我去哪里
“你的臉面?能值多少錢,比封太太的名分還要值錢嗎?”
羅嬌嬌眼前一黑,隨著被子摔在地上的聲音,身子直接被逮到一堵肉墻上,硬生生迎面而撞,羅嬌嬌發(fā)出一聲悶哼:“你……”
頭被死按在他的胸口,羅嬌嬌整個人還在震驚中沒有回神,只聽見墨峭輕飄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你來的太晚了,我很忙,先走了,記得把陪同費轉(zhuǎn)給我?!?p> “什么?陪同費?”所以墨峭好心送她轉(zhuǎn)了一圈又一圈,最后還提議來魅色喝酒,不過是幫封以琛爭取時間?
“不然你以為,他會那么好心,大半夜不睡覺,陪著你到處瞎晃?”
封以琛的聲音從胸腔同步傳來,羅嬌嬌感覺到耳膜都隨著震動,她想要抬頭,并奮力掙扎著,無奈力氣實在懸殊,轉(zhuǎn)眼間被帶到魅色門口,等她從他手里掙脫,人已經(jīng)坐進了他的車里。
低氣壓的車廂,羅嬌嬌好不容易喘過氣的呼吸聲,她倔強的腦袋朝著窗外,這是魅色外面的停車場,偶爾有人走過,她不停按壓著車窗按鈕,卻發(fā)現(xiàn)車窗紋絲不動,砰一聲車門被大力關(guān)上。
幾乎是同一時間,羅嬌嬌只覺得下巴一緊,臉被迫面向封以琛,此刻的他可以用狂風前夕來形容,幽沉的眸子黑得徹底,一眼望去連眼白都消失不見,羅嬌嬌本能得后退,無奈下巴被捏得死死得,她才剛要開口,唇角就一陣刺痛。
封以琛不算深吻的吻,其實用著牙齒啃食著她的唇瓣,她不敢喊疼,只能嗚呀都罵著聽不清的字眼。
他啃得認真,羅嬌嬌只覺得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即便不是自愿,但還是讓她悲愴著神色,他像頭不知疲倦的猛獸,把一切不滿都發(fā)泄在她柔軟的唇上,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對羅嬌嬌而來,仿佛過去了半個世紀。
“知道錯哪了嗎?”
封以琛狹長的雙眼染著點點紅絲,邪肆的笑容讓羅嬌嬌渾身涼到腳,她盯著他雙唇上暈染的紅,那都是她的血跡。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绷_嬌嬌揚了揚下巴,可他用著死勁捏著,根本不給她逃避的機會。
“不明白我說什么?好,很好,羅嬌嬌,是不是平時對你太客氣,你都忘了我是誰?”他一根手指擦拭著她的嘴角,連指尖都染上了紅,封以琛似是很滿意。
對著不停冒血的雙唇露著貪婪之色,漸漸黑眸越發(fā)陰冷,只見封以琛盯著她一字一句說著:“我話放在這里,你想吵架可以,但是離婚,想都不用想?!?p> “你沒有理由拒絕,畢竟秦婉兒已經(jīng)在你身邊,難道你想讓她失望?”
下巴上的肉被拿捏成各種形狀,羅嬌嬌整張臉下半段有些腫了起來。
“這點你不用擔心,也不是你能管的事情,做好你的封太太,其他不需要知道?!狈庖澡]什么耐心,尤其還想起她在秦婉兒面前非常不待見他的模樣,怒火中燒之下,一手按上了她的肩膀。
“我不是玩偶,也不是沒有感情的機器,我不喜歡你,離婚不是很正常?為什么還要讓勉強我?”
羅嬌嬌聲情并茂得表現(xiàn)著厭惡之情,她甚至對著封以琛接連翻著白眼,鄙夷的目光一次次掃過他的雙眼,在越發(fā)陰冷的環(huán)境中,羅嬌嬌無所畏懼。
“你問我為什么強迫你?羅嬌嬌,一開始是你答應為了封哲結(jié)婚,現(xiàn)在封哲并沒完全好,你就想跑,你就不怕引起他更大的反彈嗎?”
封以琛見她堅持著,又一次想到以封哲做幌子,這是萬不得已的理由,卻也是最有用的一招,羅嬌嬌表情很困惑,還出現(xiàn)了片刻的迷茫,他緊盯著那雙慢慢妥協(xié)的眼,心底竊喜著,封哲一直都是羅嬌嬌在他面前的弱點。
“我們可以離婚后不告訴封哲,然后你就出國呆上一段時間,等封哲慢慢能接受了,我在告訴他,反正秦婉兒的腿也要到國外才能得到良好的治療。”羅嬌嬌猶豫的心思只維持了幾分鐘,隨后搖擺的天平再次偏向逃離封以琛。
“既然說不明白,那就不用多說了?!?p> 封以琛放開羅嬌嬌,在她總算松了口氣后,他猛一踩油門,車子以高于150碼的速度在路上疾馳,羅嬌嬌慘白著臉手緊緊攢著安全帶,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只是望著前方黑暗一片的地面,心慌亂不已。
“你有什么不能好好說?我知道你和秦婉兒的事情你會身不由己,但我不想做第三者,或者說我已經(jīng)是個第三者,現(xiàn)在一切都要回到正軌上,你該和秦婉兒在一起?!?p> 羅嬌嬌繼續(xù)喋喋不休的說著,封以琛充耳不聞,他一手搭著車窗,一手懸在方向盤上方,時不時撥弄一下,羅嬌嬌心臟急速跳動著,余光看見他心不在焉的開車方式,扶著胸口差點暈過去。
她不知道封以琛要開去哪里,只知道窗外的景色行色匆匆,像是開了倍數(shù)的電影畫面,還沒看清楚是什么便刷一下不見。
“封以琛,你瘋了是不是,要死自己死,我可不想和你一起殉情。”
羅嬌嬌在車里大叫,她不是個失控的人,從來有條不紊的計劃著事情,可預見封以琛后一次次突破底線,這次更是直接變成小三,她一肚子委屈又找誰說去?
車子朝著云番市的郊區(qū)開去,封以琛一路無言,他磕著眼看不出情緒,但從車里寒山似的氣氛來判斷,他在生氣,車速越來越快,車下的路開始顛簸起來。
羅嬌嬌身子上下顛著,她扒拉著頭頂?shù)姆鍪?,一張臉貼著車窗,路是越來越黑,她只知道彎過一個又一個彎道,車子還在繼續(xù)往上攀爬著。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
羅嬌嬌低吼著,聲音從剛才的暴躁到現(xiàn)在的干涸,她火辣辣的喉嚨燥得厲害,轉(zhuǎn)眼封以琛從身后掏出來一瓶水。
他毫無溫度的語氣讓羅嬌嬌感到陌生:“喝水?!?p> 羅嬌嬌沒接,他回眸,看見她唇上的血跡已經(jīng)干透,此刻微微腫起,任誰看了,都是一副被人蹂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