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不死之身VS不死之身
一人粗的樹干攔腰二段,露出原被枝葉擋住的彎月,以及月下的野原琳。
“什么啊,原來是個小孩子?!憋w段收回扔出去的三月鐮,扛在肩上大搖大擺地朝琳走了過去:“小鬼,你家大人沒有教過你晚上不要亂走嗎?”
看著飛段走近,野原琳作出一副冷酷的表情:“你就是我要找的飛段?”
聽到對方報出自己的名字,飛段停下了腳步,手中三月鐮指著野原琳,疑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金屬銳利的鋒芒讓琳汗毛直立,輕輕撥開指在眼前的鐮刀:“飛段,擁有不死之身的湯之國忍者,我來自于曉,來這里是為了邀請你加入我們?!?p> “曉?”飛段捋了捋夾克上的絨毛,顯然沒有把眼前小鬼的話放在心上:“是什么新成立的樂團(tuán)嗎?不好意思,我沒興趣和小鬼一起玩音樂?!?p> “這樣啊,那就沒辦法了,”琳繼續(xù)貫徹她的冷酷忍者形象:“我們領(lǐng)袖說了,如果被邀請的人不同意,那就打到他同意為止?!?p> “哈哈哈哈,小鬼,我喜歡你的笑話,”笑的前仰后伏的飛段扶著被自己砍出來的樹樁,一只手朝琳勾了勾手指:“那就讓我看看你這個小鬼怎么打到我同意吧?!?p> 琳不慌不忙地掏出忍具包里的苦無,拿在手上:“你在說什么啊,戰(zhàn)斗不是早就已經(jīng)開始了嗎?”
“什么?”感受到手邊微弱的查克拉波動,飛段低頭一看,樹樁的背面不知何時已經(jīng)被貼上了好幾張起爆符。
轟——
起爆符爆炸產(chǎn)生的沖擊將飛段朝反方向拋了出去,琳掏出幾枚手里劍,朝著飛段的落點發(fā)射,自己持著苦無向飛段刺了過去。
在空中無法變向的飛段拋出手中的三月鐮,刀刃如切豆腐一般扎入樹干,飛段一邊雙臂使力將自己拉了回去,另一邊用三月鐮尾部的繩索順勢捆住琳持苦無的右手,腳下一膝踢向琳腹部。而琳的左拳在飛段膝擊到來的同時,和飛段的臉龐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在牛頓的見證下,兩人紛紛向后倒在地上。
左手接過苦無,劃斷纏在右手上的繩索,琳迅速向飛段沖去,想在飛段拿回武器前解決他,飛段拿起繩索稍作抵擋,被鋒利的苦無輕松切斷,飛段連忙就地一滾躲開,苦無沿著他胸膛到后背斜開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雖然我死不了,但受這么多傷也是會很疼的啊,混蛋!”查看一下自己的傷勢,飛段怒吼道:“你死定了,我要把你獻(xiàn)祭給邪神大人。”
說著飛段舔了舔臉上的鮮血:“剛剛那一腳讓你吐了不少血吧,戰(zhàn)斗的結(jié)局那是就已經(jīng)注定了!”
“咒術(shù)·死司憑血!”
牢記伊文的教誨,琳連忙投擲苦無,想打斷飛段開大。
“已經(jīng)完了,我剛剛就已經(jīng)完成了儀式,邪神大人已經(jīng)來臨了,哈哈哈哈哈!”說著飛段從一個打扮時髦的小白臉變成了臉上畫著骷髏的非洲人,對著飛來的苦無飛段仿佛沒有看見一般,毫不閃躲。
噗呲——
苦無順利地切開了飛段的肌肉組織,插在了他的肩膀上,與此同時,琳的肩膀上也多了一個和飛段一模一樣的傷口。
“哈哈哈哈,沒用的,祭祀已經(jīng)開始了,我身上收到的所有傷害都會反傷到你自己,我已經(jīng)立于不敗之地了!”看到琳肩頭出現(xiàn)的傷口,飛段就像聞到腥味的貓兒一樣,興奮地說道。
短暫的忍者生涯,琳根本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一下子亂了陣腳,攻也不是,不攻也不是。
“把他打出儀式的范圍就能解除詛咒?!币廖睦蠋煶鰜韼妥约旱膶W(xué)生打小抄了。
有了方向,琳又向飛段發(fā)起了攻擊,想迫使他離開儀式范圍,吸血鬼的身體和三尾的查克拉讓琳成為一個不會疲倦的進(jìn)攻機(jī)器。
但是,沒有用!
“沒用!沒用!沒用!”飛段或打或硬抗地接下了琳狂風(fēng)暴雨般的攻擊,始終沒有離開儀式范圍,雙方都添了不少傷口:“看你攻擊的意圖,不知道你是從哪里知道了儀式的原理,但是憑你貧弱的體術(shù)也想把我逼開嗎?”
只是個醫(yī)療忍者的野原琳根本沒有學(xué)過什么大威力的忍術(shù),體術(shù)對上自帶反傷的飛段也難有成效。
“好了,琳,你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出色了,接下來交給我吧,”伊文出來順勢接管了身體:“忍者是有極限的?!?p> 接管了身體的伊文停下了對飛段的攻擊,踱步坐到了飛段身旁的樹樁上,經(jīng)受起爆符和三月鐮的雙重摧殘,樹樁只剩下一小半還頑強(qiáng)地挺立著。伊文在有些硌人的樹樁上調(diào)整了個比較舒服的坐姿,對飛段伸了伸手示意他繼續(xù)表演。
感覺眼前這個小鬼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飛段有些懵:“小鬼,認(rèn)識到邪神大人的偉大,放棄抵抗了嗎?”
“嗯,繼續(xù)?!币廖臒o所謂地回道。
剛剛戰(zhàn)斗的興奮感蕩然無存,飛段只想提醒對方稍微嚴(yán)肅一點,打著架呢:“既然如此,那我就送你去見邪神大人吧?!闭f著,飛段伸出左手袖子里的漆黑長矛,對著自己的心臟部位狠狠刺了下去。
銳利的長矛將飛段刺了個對穿,與此同時,伊文的心口也仿佛被長矛刺中了一般,出現(xiàn)了一個貫穿傷。
“在邪神大人的偉力下死去吧!你、你怎么沒事?”飛段口號喊道一半,發(fā)現(xiàn)對方不僅沒死,反而已經(jīng)快愈合了,飛段不信邪地又拿漆黑長矛刺了自己幾下。
“死!死!死!”
飛段看看伊文,又看看自己,自己恢復(fù)得還沒對方快,這要怎么打?
“怎么不繼續(xù)了?你是不死之身,正好我也是不死之身,而且有血液供應(yīng)就能快速恢復(fù)傷勢,你還要再試試嗎?”說著,伊文抖了抖手上伸出體外的血管,正扎在飛段身上源源不斷地吸著血:“其實你倒是有一個不錯的能力,不管怎么吸血都死不了,不如養(yǎng)起來當(dāng)血瓶,”
伊文剛說完就感受到琳發(fā)自身心的抗拒,只能作罷,可惜了。
不知道對面在自說自話什么,總覺得自己在地獄門前逛了一圈的飛段決定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反正不是讓自己改信仰,打不過就加入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穆?,?dāng)下退出了死司憑血的狀態(tài):“等等,我想了想……你要干什么!”
只見伊文已經(jīng)連根拔出了一顆大樹,一邊對著飛段比劃,一邊自言自語道:“對付這種血厚的打不死的,就不該用利器,用鈍器附加眩暈效果才是正途,明白嗎?”
話音未落,一道巨大的黑影遮住了飛段的視線,他的記憶也就此斷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