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豪,林智煜,好久不見??!”白沁茹說道。
“好久不見!”林智煜說著,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徐子豪。
確實如此,無論多么厲害的人,或者是多么卑微的人,在自己喜歡的人的面前總是懦弱的。就像泰戈爾的那句至理名言:沉默是一種美德。但在喜歡的人面前沉默是懦弱。
徐子豪只是憨憨地笑了笑。
老人說:“小伙子,這位姑娘是?”
“爺爺,她是我們的好朋友白沁茹,我們可以一起猜燈謎!”
“爺爺好!”白沁茹向老人問好。
老人回答說:“千年老屋的答案就是老舍,姑娘好聰明啊!”
“哎吆呵,白沁茹,不錯嘛!”林智煜說著,向沁茹豎起了大拇指。
“那我繼續(xù)寫,你們幾個繼續(xù)猜?”老人說。
眾人答道:“好!”
只見老人隨筆一耍,又是四個大字:“風(fēng)平浪靜!”“打一城市名!”
“智煜,子豪,露一手吧!”白沁茹說道。
“我又不是什么地理學(xué)家,我怎么會知道那是什么地名。徐子豪,你來吧,你可是真英雄??!”林智煜說。
這個林智煜,自己不說也就罷了,子豪智煜,還有沁茹,再加上那個女孩,一共有四個人,他卻把徐子豪說進去。
“哎呀,林智煜啊,你個活寶,你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你把我?guī)нM去干嗎?”徐子豪推了一下林智煜。
“切!誰跟你說我不知道?我說不知道了嗎?”智煜反駁道。
白沁茹也接過話頭:“林智煜,你知道就說呀,賣什么關(guān)子呀?”
“就是!裝模作樣,你可真厲害!”徐子豪跟林智煜一樣,互相說話時毫不留情,有什么說什么,從來不會藏著掖著。
那個女孩也加入談話:“就是,這位同學(xué),知道就說嘛,猜燈謎就是趕一個速度??!”
“他們都這么說你,說明你很厲害嘛,小伙子,趕快說吧!”老人也對智煜說。
林智煜見眾人都讓自己說,他也就沒在推辭:“風(fēng)平浪靜,寧靜的波浪,就是寧波嘛!”
“好家伙!真不愧是當(dāng)代文學(xué)擔(dān)當(dāng)?。∨宸?,真的好佩服!”白沁茹說著,向林智煜豎起了一對大拇指。
徐子豪對白沁茹是不敢直視,不敢和她說話,但對于林智煜,他可是毫不含糊:“人家可是修仙的啊,人家經(jīng)歷過多少文學(xué)辯論,他可是道長啊!”
那個女孩在旁邊看著:“你們?nèi)齻€是好朋友,可是金瓜比銀瓜,個個頂呱呱??!”
“孩子們,再來一個吧?”老人問道。
四個少年回答:“好!”
霎時,又出現(xiàn)了四個大字“經(jīng)常搬家”,接著說道:“打一歷史人物!”
老人寫的題目不但遒勁有力,貌似透露著仙風(fēng)道骨,并且層次漸進,一個賽一個難。四個少年面面相覷,一時不知所云。
老爺爺身邊的那個女孩看上去也有非凡的氣度,只見她一雙大眼睛精神地轉(zhuǎn)著,透露著求知的欲望,更不難看出她大腦飛速轉(zhuǎn)動的緊張以及美夢未來,舍我其誰的自信。
“我知道了!是四大名著《水滸傳》中的地賊星鼓上蚤時遷!”那女孩脫口而出。
“我孫女也不錯嘛,就是鼓上蚤時遷!”老人說著,臉上流露出自豪的神情。
接著,幾位少年都露出笑容,笑了好久,笑容中滿是體現(xiàn)著青春的活力與味道。
之后,徐子豪說:“那個,我們?nèi)ツ沁呁嫱姘桑 彼钢鴱V場的那邊說。
白沁茹點點頭:“好吧!”恰此同時,徐子豪的眼神正好落在沁茹身上,看到沁茹也在看著自己,徐子豪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可是,就剛才白沁茹點頭的那個動作,再一次構(gòu)起徐子豪的愛慕之情。一個不經(jīng)意的動作,在別人看來再平常不過,可是在徐子豪眼里,確實那么美麗,那么與眾不同。真的可以說白沁茹的一顰一笑確實可以牽動徐子豪的喜怒哀樂。
“那走吧!”林智煜也答道。
白沁茹拿出手機要付錢,老人說:“不用了。你們幾個這么厲害,給我?guī)砹艘庀氩坏降捏@喜。就當(dāng)你們的睿智付了錢吧!”
那女孩也說:“猜燈謎本來就是招人高興的,也不是為了掙錢??!”
“謝謝爺爺!”
老人露出慈祥的笑容,在此同時,白沁茹看到了老人的笑容,她竟然突然臉色驟變。老人慈祥的笑容,和爺爺是那么相似,但自己最愛的爺爺已經(jīng)離開自己一月多了,永遠地離開了自己。
而且,徐子豪也看到了白沁茹的突變,他看到沁茹眼睛里打轉(zhuǎn)著淚水,仿佛整個身體都因為難受而顫抖,這時的子豪心里也不是滋味,他突然感覺自己的心在痛,那種痛,歇斯底里。
還是林智煜急中生智,他也看到了沁茹眼睛里含著淚水,并且也看到了徐子豪的不對勁,他也明白子豪對沁茹的情感。接著,便說:“那快走吧!”“爺爺再見!”說完,便拉了一下徐子豪。
“好的!你們慢走!”老人說道。
林智煜拉著徐子豪走開攤位,白沁茹也跟著他們走開了。
林智煜和徐子豪走在一起,明白此時的子豪心里很苦,便悄悄對子豪言:“喂!子豪,剛才沁茹看到那個爺爺時,她好像哭了?”
“嗯嗯嗯!”徐子豪回答。
果然不出所料,他繼續(xù)說:“那個,你是不是也因為她的難受而難過?”
徐子豪什么都沒說,只是跟著林智煜默默地走著。
又是白沁茹先開口:“二位怎么了?怎么如此沉默?什么都不說呢?”
子豪智煜不約而同地回頭,子豪看到,白沁茹還是那么美,紅紅的臉蛋在夜市燈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招人喜歡,并且沒有剛才尷尬的神情,徐子豪長嘆一口氣。
又是活寶智煜打破沉默:“什么叫沒說???這不是說著呢嗎?”
“對對對!說的呢呀!”子豪看到沁茹臉上掛著笑容,也跟著林智煜說了起來。
接著,三人相視而笑。
此時的農(nóng)村,人們已經(jīng)開始送年,開始跳火堆。周芳齡見徐子豪這么晚了都沒有回來,不禁煩躁起來,她非常擔(dān)心子豪。
周芳齡在門前的空地上放好了四個火堆,放四個的寓意是以求來年四季發(fā)財。
她見子豪至今未歸,對徐天明言:“天明啊,子豪怎么還不回來?打個電話問一下,我快急死了!”
徐天明回答說:“媽,我忘了告訴你了,子豪六點就來電話了,他和他最好的朋友林智煜在一起,他們一起玩呢,叫我們不用擔(dān)心!”
“可是,這么晚了,我還是很不放心!”
“媽!子豪已經(jīng)長大了,他也有了自己的想法。沒事的,林智煜對他很好,我們不用擔(dān)心!待會兒我們再給他打電話!”
“嗯嗯!那好吧!”
“這孩子!走的時候也沒說晚上不回來呀!”老人自言自語道。
……
縣城的元宵確實很好看,隨處可見的煙花爆竹。他們走著走著,又聽到了煙花的聲音,他們順著聲音望去,果然又是一陣五顏六色的煙花。
子豪智煜,還有沁茹,他們站在一起望著煙花。白沁茹看著煙花,不禁說道:“好美的煙花??!好美??!”
這時的白沁茹,臉上笑的是那么地可愛,那么地美麗,正是花季少女該有的神情,絲毫沒有剛才那樣令人難受,那樣看著讓人心揪。
正月十五元宵夜,五顏六色的煙花爆竹交織在萬里無云的夜空,如此良辰美景,不正是少女們喜歡,并且富有詩意的場景嗎?可是,人們都說,在暗戀的女孩眼前,男孩顯得是那么懦弱,那么渺小。子豪在沁茹面前,有的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林智煜聽到白沁茹的感嘆,他夜學(xué)著沁茹的腔調(diào):“哇!好美,好美?。 ?p> 聽到林智煜在學(xué)自己,白沁茹當(dāng)然不會不跟他計較:“好你個林智煜,膽子不小,竟然敢學(xué)我,看我不打死你!”
看到白沁茹沖了過來,林智煜撒腿就跑。徐子豪也跟著跑了起來:“沁茹,我?guī)湍阋黄鸾逃?xùn)他!”
林智煜跑著,回過頭來說道:“你們這兩個家伙,又合起伙來欺負我!”
“欺負的就是你,有種你別跑?。 卑浊呷阏f道,也不停止追趕的腳步。
這追趕的場面好似補課時的那次玩鬧。與之不同的是,這次更加了很多別樣的氛圍,五顏六色的煙花,來來往往過新年的人群。更重要的是,子豪已經(jīng)對人說出來了,他喜歡白沁茹。
子豪心想,如果能一直和沁茹這么玩下去,那該有多好?
要是在雪地里,子豪沁茹真想再來一次雪仗。只是,雖然有這么大的廣場,但卻有那么多的人,絲毫不見雪的痕跡。
子豪沁茹加快腳步,終于追上林智煜了,他們狠狠地“揍”了林智煜一頓,然后才放過他。
挨過揍的林智煜說道:“你們這兩個家伙,下手可真是狠哪!”說著,緊接而來的又是三位好朋友的歡聲笑語。
“二位,餓了吧?我們?nèi)コ渣c東西吧?一起嗨皮一下?”白沁茹問道。
“走吧!”
“Please!”
他們?nèi)齻€走進你家飯店,“子豪智煜,就這兒吧,怎么樣?”
二人回答:“歐了!”
他們?nèi)齻€要了一個有電視話筒包廂,打算通宵一起玩,他們要了很多燒烤,并且要了幾瓶啤酒。
他們走進包廂,林智煜言:“子豪同學(xué),沁茹同學(xué),讓我來放首《張燈結(jié)彩》,如何?”
子豪沁茹答道:“好!”《張燈結(jié)彩》是三位少年所在學(xué)校遠方中學(xué)廣播體操的歌曲。聽著那熟悉的旋律,他們此刻仿佛身在校園,進行著再熟悉不過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