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罰抄
“千秋兄,那再見啦,小黑我們回家嘍~”作為曾經的鏟屎官,陸柔心情好到爆,哼著小曲要帶小黑回清一門,卻被宋千秋叫?。骸暗纫幌??!?p> 陸柔轉過身疑惑的看著他:“千秋兄還有事嗎?”
宋千秋指了指這條街:“反正也要請你吃一頓了,不如再多帶些回去吃?我看小貓……不,我看小黑也餓了?!?p> 陸柔的眼睛亮的像星星滿眼的渴望遮都遮不住,但她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是第一次見面,就一直要別人東西不好吧?
似乎是看出她的羞怯,宋千秋邊付錢邊道:“沒關系,我等你請我吃頓更好的啊。”
陸柔一想也是,信物都收了,早晚是要還的,想到美食她笑的眉眼彎彎:“好。”
宋千秋看著此時的陸柔,他并不知道,這樣明媚的純粹的笑或許會被他銘記一輩子。
哼著開心的小曲抱著萌萌噠小黑往焚蓮山上走,上山的臺階實在規(guī)整,一路暢通,還沒走到山頂,便看到面色不善的陸定一從天而降,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她,看得她毛毛的跟不住一陣陪笑。
知道自己好像做的不對,陸柔伸手打招呼賣乖:“嗨,大師兄從天而降帥呆了~”
陸定一剛回來便看到空如也的焚蓮山,以為她出事了急著御劍尋她,沒想到這丫頭大包小包的還抱著一個貓妖悠哉悠哉的往回走。
莫名的火氣就上了頭,臉色自然也不會好到哪去。
“隨我回去!”一陣失重感讓陸柔吐槽:“師兄我又不是狗,提后頸子算什么……”陸定一根本不為所動,只能認命的像是被人提溜小雞一般提溜升空,沒一眨眼的功夫就上了山頂,除了敬神殿亮著燈,別的仙草竹子閃著各自瑩瑩的光輝,其余的地方都是烏漆嘛黑的。
“師兄我就是無聊想要下山看看,真的沒有闖禍,也沒有走遠,我就在山腳下溜達了一圈?!标懭崤e起自己的小指頭保證。
陸定一看著大包小包的吃食和貓妖冷臉問:“這些呢?”
將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也提了宋千秋和圣天門,陸定一越聽臉越黑,看了眼吃食又看了眼陸柔:“你……明天開始沒有我的準許不準下山!”
“小美!看住她!”原本陸定一是不愿意喊靈雞小美的,但靈雞似乎很認同這個名字,非常的臭屁,你不喊他小美他絕不干活,就連他也不行,最后喊著喊著就習慣了。
“那這小貓我可以養(yǎng)嗎?師兄我可以嗎?他很可愛的!”陸柔朝著陸定一的背影喊。
“隨你!”聽到這重重的字音,陸柔都能想到陸定一咬牙切齒的樣,一陣暗暗嗤笑。
反正不管怎么樣都得到了準許,陸柔高興地轉起圈圈,卻發(fā)現一邊的小美一臉憤慨的看著小黑。
陸柔想到可能是寵物都會爭寵,就連忙放下小黑:“化形給小美看看!”
小黑得令,化作小萌娃的樣子,真的萌化了,怯生生的看著靈雞:“你就是小美嗎?”
小美把頭一擺,十分的傲嬌,似乎不喜歡搭理小黑。
陸柔作為一個中間人怎么會不出力呢,趕緊拿出都是糕點的吃食揭開兩包給兩人放在眼前:“小美,小黑,以后你們要好好相處知道嗎?不能打架,要互相愛護~”
“好。”小黑萌萌一笑,小美轉過頭拿著自己的雞頭輕輕地頂了下小黑,算是認同了。
見兩人終于和睦相處,陸柔松了口氣,有靈智的動物就是好,要是在現代,雞和貓豈不是要拆家?別指望好好相處了。
看著還有兩包未揭開的小包,想著陸定一,她拿著走到陸定一的門前敲了敲:“師兄在嗎?”
“不在?!?p> 陸柔吐了吐舌頭推門而入,陸定一正在翻查書卷,上面畫著奇奇怪怪的獸,還有她看不懂的字。
“師兄吃飯了嗎?我給你帶了好吃的?!标懭釋|西放在桌子上。
“不吃?!?p> 陸定一頭都沒抬便拒絕了。
似乎現在沒那么生氣了,陸定一繼續(xù)道:“那貓妖雖未殺人,但也要注意引導,他日若他犯下錯誤,我不會手下留情?!?p> 這個問題她也想到了,她也不是圣母,若小黑以后真的做錯了事,她也絕不會包庇,不是說了嗎,機會可以給,但把不把握就是自己的事了,沒有人會給你第二次機會。
“不用師兄親自動手,你吃一口這個,真的超級好吃!”陸柔直接將桃花餅塞到陸定一的嘴中,陸定一叼著桃花餅抬頭看了眼陸柔,咽了下去。
“再說,跟著我陸柔混的人,絕對根正苗紅,畢竟誰還不是優(yōu)秀的小樹苗了!”陸柔拍著胸脯一臉老子一身正氣的硬氣樣。
陸定一沒好氣冷笑,便不再抬頭看她,見她似乎沒有要走的眼力見,從桌子上拿了本輔助心法扔到她眼前:“五十遍?!?p> 陸柔沒反應上來:“什么五十遍?”
陸定一頭也不抬:“抄,明日下午我檢查?!?p> 陸柔翻著一厘米厚的書要哭了,揪了揪陸定一肩膀上的一小丟丟衣角:“師兄……”
陸定一一歪身子抽出那一丟丟的衣角,不為所動的揮揮手示意她離開。
陸柔撇了撇嘴朝著陸定一吐了吐舌頭關門離開。
一出門陸柔耷拉下腦袋看了眼輔助心法:“沒成想一朝回到高考前……”
“害,no zuo no die啊……”
“臭師兄這人真是……”
陸柔一路嘟嘟囔囔的回了房間,拿起筆墨紙硯,兩支毛筆并成一起開始寫,這點偷懶伎倆,全民必備,要不是毛筆就兩只,她肯定能用樹枝綁上它個三五支。
也幸虧字大空白多還有圖解,這要是打印的字體,她就真要哭了。
忙活了一晚上抄了二十遍,實在頂不住,直接將自己變成一個‘球體’,彈到了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也不知道為什么,從前二十多年鮮少做夢的她,來了這里總是做夢,夢里光怪陸離的什么都有,甚至還能看見仙宮呢,每次醒來都是記住的少,忘記的多。
每次總是好笑的撓撓頭拋之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