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沉淵攔在卿暖知面前,完美的阻斷了虬龍所有攻向卿暖知的動作。
因為還要分心保護卿暖知,厲沉淵一時不備被長長的指甲劃破了胳膊。
卿暖知看見厲沉淵的胳膊在幾息之間變得烏黑,有些無措。
胳膊受傷很顯然讓厲沉淵的戰(zhàn)斗力大大下降,厲沉淵拿著劍,冷聲吩咐卿暖知。
“攻擊他腰上三寸。”
卿暖知咬著牙,又一次舉起了手槍。
一槍未中。
卿暖知覺得自己有些暈乎乎的。
先是失血過多,被擄過來之后一直擔(dān)驚受怕的,之前還使用魅術(shù)強行催眠了虬龍。
卿暖知現(xiàn)在,強弓之末。
卿暖知死死咬著唇瓣,努力使自己集中注意力。
又是一槍。
集中了虬龍的左肩。
虬龍停了下來。
卿暖知扶著樹,氣力不支的看著兩個人。
虬龍忽然笑了,“也罷,算我輸了。你們走吧?!?p> 卿暖知暈乎乎的,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耳朵里只剩下嗡嗡的聲音。
下一秒,她就被一個結(jié)實的懷抱抱住。
鼻尖縈繞著熟悉的溫度。
卿暖知放心的暈了過去。
……
卿暖知是被苦澀的藥味給喚醒的,她睜開眼睛,對上一張放大的臉,唇瓣傳來柔軟的觸感。
不愧是將軍啊,喂藥都如此不走尋常路。
卿暖知并不在意被厲沉淵吃豆腐,但是她受不了這濃濃的藥味。
她使出全身的力氣想要推開厲沉淵,結(jié)果更加深了這個泛著苦澀的吻。
過了許久,卿暖知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了。
厲沉淵這才戀戀不舍的松開了卿暖知。
卿暖知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一樣癱在床上,眼神空洞。
厲沉淵看見她的樣子有些忍俊不禁,“真的有那么苦?”
卿暖知斜睨了他一眼,“本來只有三分苦,被你一攪和就成了十分?!?p> 厲沉淵搖了搖頭,知道這個家伙從來都抓不住重點。
“我們現(xiàn)在是在京城,你已經(jīng)昏了一整天了?!?p> 卿暖知懨懨的,“哦,和我爹他們說了嗎?”
厲沉淵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笑著揉了揉卿暖知的腦袋,“虬龍,是我曾經(jīng)的戰(zhàn)友。”
卿暖知來了興趣,“怎么說?”
厲沉淵想了想,“我當(dāng)時也沒發(fā)現(xiàn)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覺得他比較有潔癖,不喜歡和人接觸而已,我當(dāng)時還只是一個校尉,他是我的上級。”
卿暖知眨眨眼,示意厲沉淵繼續(xù)說。
厲沉淵輕笑著,“后來有一天,我看見他吸干了方將軍的血。”
卿暖知倒吸了一口氣,有些遲疑的問,“方將軍……是方婉君嗎?”
看見厲沉淵點了點頭,卿暖知瞪大了眼睛。
“太過分了……”
方婉君是歷朝以來唯一的女將軍,十三歲帶兵,二十六歲戰(zhàn)死沙場。
是個真真正正的英雄。
可是……這樣的一個奇女子,竟然是被虬龍那個混蛋吸干血而死的?
厲沉淵笑著捏了捏卿暖知的臉,“再跟你說個八卦,方將軍心悅虬龍?!?p> 卿暖知有些憤怒,“渣男!”
厲沉淵輕輕搖了搖頭,“我之前說我殺過他一次,就是因為此事。”
卿暖知有些疑惑,“可他明明還活著??!”
厲沉淵看著卿暖知,嘆了一口氣。
“你知道,兩大毒物中和魅降齊名的是什么嗎?”
卿暖知有些心虛的問,“什么?”
厲沉淵目光有些幽沉,“血鬼。”
邧長笙
我已經(jīng)是條廢魚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