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頭看著那剛抓到膏藥便再也沒力氣動的手,懵了一瞬。
卻再也沒心情開玩笑,直接把膏藥撕開,取出一貼就直接貼在了對方額頭傷口上。
“江少,這都是血,粘不住的。”旁邊有人小心翼翼開口。
然而當(dāng)膏藥觸碰到傷口后,卻再也沒有掉下來。
“再開快點!”板寸頭青年對著充當(dāng)司機的大熊嘶吼。
然而卻沒有誰注意到,殺馬特青年額頭上的傷口,那血正漸漸止住,一股清香的氣息,順著膏藥鉆入青年的腦海,拉扯回他漸漸遠去的神志。
周五。楊妼借著拜訪國外服裝大師的機會,從法國轉(zhuǎn)道,在寧臻抵達的前一晚,到達了位于美國洛杉磯的一棟郊區(qū)別墅。
別墅里,年輕的東方女孩正在對著鏡子化妝,一旁梳妝臺上是次日早上去哥倫布維密秀場的機票。波浪卷發(fā)披散在她白皙的肩膀上,大紅的睡裙一直垂到腳踝的位置,側(cè)面開叉,露出一雙很美很長的腿。
門鈴響起的時候,她將外套披上,綁上頭發(fā),來到了電子大門。
門外是一個身形高大的東方男人:“你好,請問是沈櫻小姐嗎?這里有你粉絲送的花,麻煩簽收一下?!?p> 門口暖黃的燈光下,女孩笑容明媚,大大的眼睛上長睫毛撲閃如蝴蝶,帶著一絲俏皮。她道了謝,就捧著花進屋了。
東方男人這才退回花壇邊的陰影處,“看清了嗎?接下來怎么做?”
楊妼直直地望著女孩進屋,手下意識地握成拳頭,沉默了半天,才忽然笑了一下。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她會讓我覺得眼熟了?!彼窠?jīng)質(zhì)地呵呵了兩聲,聲音又尖又細,帶著說不出的陰沉,“原來是個替身!——原來我還是連一個死人都斗不過!”
她轉(zhuǎn)身,“就算是替身,我眼里也容不下!孫謀,你知道該怎么做!”
外面路燈很暗。楊妼修長曼妙的影子,碎成一地斑駁。
第二天,正在做工作安排的寧臻接到一個國外電話,扔下一眾董事,取消了下午登機的行程,直接坐了個人專機,匆匆趕往哥倫布維密秀場。
飛機上,特助正謹慎地和他說著相關(guān)情況:
“目前還在搶救,具體什么情況還需要我們到了哥倫布才知道。據(jù)說是在機場到維密秀場彩排的路上出的事,”特助頓了一下,“對方酒駕。情況比沈小姐更嚴(yán)重,沒搶救回來。不過醫(yī)檢的時候,不僅發(fā)現(xiàn)了他體內(nèi)的酒精超標(biāo),還發(fā)現(xiàn)了毒品殘留?!?p> 寧臻面罩寒霜:“酗酒,吸毒……一路上交警都沒查嗎?”
“是從一個偏僻的小道繞上來的。就在沈小姐他們的專車下高速不久。那種毒品,據(jù)說含有致幻和興奮的效果。目前警方還不確定這是不是一起謀殺事故。沈小姐的經(jīng)紀(jì)人也受傷了,剛醒過來,——她斷了一根肋骨。”
“查。”寧臻倒了一杯酒,眸光寒徹,“不管是針對她,還是針對我。這件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敢動我的人,我倒要看看他有幾條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