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陸小夢走了一段路,我和張文遠實在壓不住心中的好奇,同時開口向她問道:“我們?nèi)ツ睦镅???p> “圖書館”陸小夢頭也不轉,隨口回了一句。
“去圖書館干嘛呀?”這下我和張文遠更好奇了。
“哎呀,去了你們就知道了啦!”陸小夢不耐煩道。
我咂了咂嘴再沒出聲,張文遠像是有點不問出來不死心一樣的,把腦袋往前伸了伸,在陸小夢耳朵旁邊輕聲說道:“先跟……”
“閉嘴!”
張文遠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小夢一句“閉嘴”給憋了回去。
他的腦袋也跟他的話一樣,也被憋了回來。
然后我就看見他的嘴不停的在嘀咕,雖然沒有聲音發(fā)出來,但我猜的到,絕對不是什么夸人,善解人意的好話。
在張文遠滿嘴無聲的嘀咕當中,我們到了圖書館。
圖書館是棟棕色的三層大樓,進口處有一小段臺階,臺階的盡頭便是圖書館的大門;大門是鋼化玻璃做的,邊上包有棕色的鋁合金門框;兩片門扇的把手處各寫著兩個碗大的字――輕推。
陸小夢輕輕推開了圖書館的門,帶我們走了進去。
第一眼,我便看見了位于我們正對面的裝飾墻,和墻上掛著的一塊匾;匾上寫著四個粗黑的大字,雖然我對書法是一竅不通,但我也能感受到這四個字的意境和水準。
學海無涯。
就是這四個字。
這四個字下面,是一幅幅古人刻苦求學的典故。
鑿壁偷光,懸梁刺股,囊螢映雪,負薪掛角……
光是這些畫面,就足以讓人心底忽升起發(fā)奮圖強的決心了。
更不用說左右兩旁看不到頭的書架。
陸小夢帶著我們上了二樓,二樓顯然要比一樓的光鮮亮麗暗淡幾分。
都是書,沒有任何激勵人心的言語,也沒有任何的裝飾品,只有一排排各種各樣的書。
除此之外,二樓的角落里只有一張小桌和兩張椅子。
徐小糖此時就坐在其中一張椅子上,手里拿著筆和紙。
看到我們的到來,她也像前面的陸小夢那樣的高興。
只不過她看向我時,笑得感覺有些不自然,眼睛中好像帶著一絲憂傷。
我有點疑心了!
難道那天站在榕樹下的那個女孩真是她?
或者我那天在楊宇面前念的情書,傳到了她的耳朵里?
這樣一想,我反到有點不敢直視她了。
“小夢,現(xiàn)在該說了吧!”張文遠忽然向陸小夢問出了這句憋了一路的話。
我的眼神也落在了陸小夢的身上,在等著她的回答。
“嘿嘿”陸小夢狡黠的一笑,“其實也沒什么啦,就是想讓你們兩個幫忙整理一下書啦!”
她說的很輕松,但我總覺得不太對勁,但我也并沒有說什么讓她失望的話,而是拍了拍胸脯,說了句“小事兒!”
張文遠聽到是整理書,也沒覺得是多么費勁的事兒,所以也是滿不在乎的點了點頭。
“書在哪呢?開始吧!”張文遠挽起了衣袖,四處望了望。
“呃”徐小糖咬了咬手中的筆,“書一部分在一樓,一部分就在這里,”她的另一只手指了指下面和四周。
“我們主要就是把弄亂的書重新給它規(guī)列好,還有些書要重新分類一下。”陸小夢在旁向我和張文遠解釋道。
“嗯……”她頓了一下,又續(xù)說道:“反正說多了你們兩個也不懂,我說什么你們就照做什么吧!”
就這樣,在她和徐小糖的指揮下,我和張文遠開始當起了免費的義工。
這活兒是個折磨人的活兒。
就像是一只手握著一根羽毛,然后高高的舉起來。
雖然這根羽毛的份量很輕很輕,但是當你一直不停的舉個二十分鐘的時候,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根羽毛慢慢會像一頭牛那樣重。
當你舉個兩個小時的時候……,估計也沒有人能夠舉得住那么長的時間。
不管怎么說,我和張文遠現(xiàn)在就像是兩個舉著根羽毛的人。
應該說是被根羽毛壓垮了的人。
因為我們現(xiàn)在正四平八方的躺在圖書館二樓的地板上。
書已經(jīng)全都整理好了。
“唉喲……”張文遠拉著長長的尾音呻吟抱怨著。
我四肢無力,眼神渙散。喘口氣,轉轉眼珠,都感覺使不上勁兒。
陸小夢和徐小糖來到了我們跟前兒,兩人一起蹲了下來。
“嘖嘖嘖”陸小夢咂著嘴,嫌棄的看了看我和張文遠,“你們兩個是男人嗎?簡直就像一灘爛泥唉!”
“唉喲……”張文遠的呻吟拉的更長了。
我的嘴角也流出了些口水。
“咦,”這下徐小糖也嫌棄的搖了搖頭。
陸小夢“噗哧”一笑,“真替你們丟人!”說完,她停頓一下,然后又接著說道:“起來吧,我給你們做點好吃的!”
我和張文遠同時看了看對方,像是發(fā)現(xiàn)了一片新大陸一樣,有點不可思議。
“快點,不然我反悔了?!标懶舭迤鹆四?。
我立馬擦掉嘴角的口水,嗖的一下,站了起來。
張文遠的速度竟然還比我快了一點。
“咦咦咦”徐小糖又嫌棄了幾聲,“就知道吃!”
???我和張文遠都裝作沒聽見。
“走吧!”陸小夢說了一句,然后就帶著我們下了樓。
出了圖書館的大門,我們就直奔食堂去了。
為什么要去食堂呢?
陸小夢說是要在那里給我們做。
做什么呢?
她沒說,說是保密。
我不禁悄悄給她丟了一個白眼,做點吃的東西還保密?
保密什么呀?你以為你是皇宮里的御廚啊?
還保密……,就怕做出來的東西讓我看都看不下去。
雖然我心里是這樣嘀咕的,但是還是有著幾分好奇。
張文遠也抱著和我一樣的想法。因為他在半路上,已經(jīng)偷偷把他的疑問和我討論幾次了。
問的內(nèi)容無非就是她會做嗎?會做什么呀?做的好不好吃呀這些。
我也猜不到,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等她做出來嘍。
到了食堂,我和張文遠被陸小夢強制安排到了靠窗戶的位置等著。
她呢,和食堂里面的阿姨不知道說了幾句什么話,就和徐小糖一起進入了食堂里面的廚房里。
我和張文遠隔著出飯口的玻璃能看到她和徐小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