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推薦、求收藏,創(chuàng)作不易多支持,每天固定雙更,推薦越多更新越勤,不定時爆更,書友群:833239624,此處不算字數(shù)?!?p> 五天后,外墻院的招納季,如期而來。
徐天陽一早便起了床,抱起小年奔赴于外墻院的大場之上。
外墻不同于內(nèi)墻,內(nèi)墻的學子,皆是名門貴族,而外墻的學子,大多來自于五湖四海的散人子弟。
有四處漂泊的散人,也有家室里橫空出世的新一輩靈獸師。
他們之所以投入風云閣,是因為眼下無人指導,期望在風云閣內(nèi)學習到靈獸之術(shù),方可保衛(wèi)家園,亦要光宗耀祖。
放眼整個外墻院大場之上,密密麻麻的人頭,少則兩千余人,人數(shù)之多,吵雜聲、嬉笑聲,聲聲入耳,整個風云閣炸開了鍋,不僅有拜門的學子,還有各學子的親人。
外墻院里,不排除也有商販子弟,家中有些錢財。
看別人都是有至親的陪伴,徐天陽抱著小年,站在隊伍中,不曉得該與誰交流。
唯一好的一幕,就是與他同居的那幾名長輩雜役。
他們曉得徐天陽要去拜入靈獸師學子之中,一個個激動得要命,就好似他們自己要拜入靈獸師學子當中,雖說徐天陽不是人見人愛,可與這幾名長輩接觸幾日后,大家都愛惜這小輩。
看著有他們幾人助陣,徐天陽會心笑了。
外墻院報名的程序不復(fù)雜,麻煩就麻煩在人多,挨個排隊,挨個落筆,畫入花冊之后,便會分配到所屬的師尊名下。
這一等,便是整整半天!
一直到了下午寅時,烈陽懸空之際,才排到徐天陽。
此次落筆之人,不在是那肥胖的婦女,而是一位瘦骨嶙峋的老者,他也是頭也不抬,問了一句,“靈獸為何種靈獸?”
“...”徐天陽不解,傻傻看著老者。
老頭抬起了頭,那幾乎小得像是瞇著的眼睛,看了看徐天陽解釋道,“等級,低級還是中級?”
唯獨沒說高級...
“呃...低級。”徐天陽忍下了那句話,他怕說出神級,別人又把他轟走了。
“收靈符共為幾種?”老者又低下了頭,冷冷的問了一句。
徐天陽又啞巴了,記憶里他只見過黃符,黃符是最低級的收靈符,其功效只能用于收納低級靈獸,亦或是攻其他人,威力很小很小。
再則,就是那黑衣人打他的藍符,藍符的威力比黃符略高一籌,至于又有何種功效徐天陽不曉得,更不曉得藍符之后還有其他什么符咒。
這也不能怪徐天陽,在他沒到這個異世界前,對這里的事物完全不解。
而之前的徐天陽,更是一個弱不禁風的小男子,靈獸師一職,對他而言簡直是神話,又怎么可能去專研靈獸師的道具。
見徐天陽答不上來,老者終于不耐煩了,抬起了頭,又瞇著眼看著徐天陽,“小輩,你當真是來拜師的?”
徐天陽猛力點頭,后者揮了揮手,“去一旁等著吧。”
話罷,徐天陽走到了老者的身側(cè),老老實實的站在一旁,小年就匍匐在他的肩頭,與其主人呆立在原地,看著一個又一個學子拜入了那些師尊的名下。
一直到夕陽下落之后,拜師的學子越來越少了。
只有寥寥幾人還在排隊,而徐天陽還站在老者的身側(cè),望眼欲穿的等著結(jié)果。
此時徐天陽身旁,還不止站了他一個人,一共加起來,有四個人,看到有三個人陪著他,徐天陽心頭稍稍舒適了一點。
撇過頭,看向身側(cè)之人。
那人的相貌只能用平平無奇來表述,甚至可以說是溫和,他沒有一絲頭發(fā),與寺廟里的和尚有些相似,只不過他沒有和尚頭頂?shù)慕浒獭?p> 那人與徐天陽年紀相仿,從站過來后,就一直閉著眼。
“喂,喂,小和尚,你也沒落入某師尊名下?”徐天陽忍不住了,湊到那人耳邊輕聲詢問。
小和尚猛然睜開了眼,撇過頭看向徐天意,“我不是和尚!”
“不是和尚你剃個光頭作甚?莫不成是禿驢?”
“...你才是禿驢,你全家都是禿驢!”把那人氣得,本是站在徐天陽身邊,立刻邁開三大步,站到遠處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
最后寥寥幾人的學子也全都拜入了其各師尊名下。
從早上熱鬧非凡的大場上,此時就留下徐天陽他們四個人,好些記錄花冊的師傅,紛紛抬著桌椅走了,就連那位老者也是抬著靠椅走了。
一直等到,八位師尊相序來到了大場之上。
看著眼前的八人,高矮不一,有男有女,全是四五十歲的年紀。
要不是他們身著白色道袍,袍子上畫有‘尊’字在,八個師尊看上去與常人別無二致。
“就剩下四人了,各師尊挑吧,我旗下的學子夠了,不需要了,我只是來觀摩一番?!蹦桥畮熥甬斚乳_了口,一只手捂著她的嘴,很是嫵媚的開口。
“這期學子的資質(zhì)不高啊,這四人...你們瞧瞧,一個比一個傻!”
“可不是,還有個和尚!”
徐天陽氣得臉頰通紅,看著這些師尊,道出的話語,沒一句是為人師表,要不是礙于必須得學習,他真想抱著小年就走。
再看看那名小和尚,依然閉著眼,好似對別人的說詞影響不到他的思緒。
“罷了,我還差兩名學子,這兩位就歸我吧?!甭勂渎?,那個頭很高的男師尊,上前兩步,僅用一只手將徐天陽身旁的一男一女拽了出去。
留下他和小和尚站在原地,其他師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愿意接納他二人。
忍無可忍之下,徐天陽終于爆發(fā)了,環(huán)視一圈各師尊,開口罵道,“你幾人身為尊者,教導他人學術(shù),豈又帶著攀比之心,像什么師尊,不學就不學,老子還不信這天涯沒我容身之處。”
一氣之下,徐天陽抱住小年就要離開。
倒是某一個師尊不樂意了,指著徐天陽吼道,“小小學子,注意你的言辭,我現(xiàn)在就讓你滾著下山!”
話罷,那師尊就要動手。
卻又在他將要動手之際,那一道人影,從大場之外兩步踏來,速度之快,閃身擋在了那師尊的跟前,阻攔下了他的招式。
一股濃烈的酒味,剎那間回蕩于大場之上。
“嗝!”響亮的酒嗝聲于那男性的口中傳出,眾下八個師尊,全部傻傻的看著來人。
“小輩,誰說你沒人要,你...還有你,老子要了!”許莫凡剛從山下上來,入眼就看到被各師尊嫌棄的徐天陽,這才忍不住跳了過來。
徐天陽呆立,小和尚睜開了眼。
其他師傅炸開鍋了,“許師傅,您有三年未在招納學子,今日有這雅興?”
“就是,您前三年招納的學子,在交流會上基本都敗北了,這兩位平庸之才,豈不是又讓您蒙羞?”那些師尊低聲笑了起來。
許莫凡毫不在意他們的說詞,直徑走到了徐天陽的面前,摸了摸懷中的小年。
“誰告訴你他們是平庸之才,他們的本事,豈是你這幾只井底之蛙能夠挖掘的?”
僅此一語,讓四下全部啞了口。
而許莫凡,左手牽著徐天陽右手逮著小和尚,消失于大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