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也一直在引導鳴人去感受九尾的查克拉,還告訴他要時刻注意自己的情緒,否則他一旦失控他和煦瑾就有可能小命不保。
鳴人聽著似懂非懂,九尾查克拉怎么感受呢,要怎么控制自己的情緒呢?
煦瑾的解釋是要合理控制自己的負面情緒,尤其是憎恨。
鳴人還是不太明白,情緒要怎么控制才算合理呢?
他想不通,煦瑾和自來也只能慢慢引導,除了日常的修行,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教他控制好自己。
一晃一年就過去了,煦瑾一直在暗中追查佩恩和宇智波斑的事情,中途和鼬見了兩次,兩人都沒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
此外她還每半個月給卡卡西、煦炎還有綱手寫一次信,偶爾遇見了之前單挑結(jié)識的朋友也會一起吃個飯;鳴人每天都在修煉,一直在鉆研怎么單手用出螺旋丸,個子也躥高了不少,都快趕上煦瑾了。
自來也寫了《親熱天堂》的續(xù)集,取名《親熱戰(zhàn)術(shù)》,為了讓劇情更豐富,還會問煦瑾和戀愛有關(guān)的事情,比如女孩子什么情況下會生氣、會吃醋,寫完了就丟給煦瑾和鳴人看,請他們評價一下故事內(nèi)容、人物性格和形象的塑造之類的。
自來也寫的挺好,煦瑾也沒什么可挑剔的,只是看了之后才明白原來《親熱天堂》是一本偏色情的言情小說,一路火箭開到底,不多讀兩遍都不明白的那種。
她算是個厲害的,一遍就明白了,煦瑾也真沒想到卡卡西真的喜歡看小黃書,還看得津津有味。
之前煦瑾以藝名雨溪為電影版《親熱天堂》唱了一首插曲,聽制片人說收益不錯,煦瑾也算小火了一把,于是在《親熱天堂》電影版的續(xù)集里制片人希望煦瑾可以客串一下。
煦瑾婉拒了,當初她答應(yīng)去唱歌是因為她想賺錢,能火是在她意料之外的事情。但為了感謝制片人,她答應(yīng)在續(xù)集里多唱兩首歌,還拍攝宣傳海報,不過只能拍剪影。
自來也趁著煦瑾去錄歌拍海報這一個月的空擋引導鳴人引出九尾查克拉,前面一二尾的狀態(tài)鳴人還能有自己的意識,就算到了三尾的狀態(tài)他也能應(yīng)付,萬萬沒想到這天鳴人居然引出了四尾的狀態(tài)。
人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理智,六親不認,全身都被九尾的查克拉包圍住了,破壞力相當驚人。
自來也覺得不妙,再這樣下去九尾很有可能沖破封印,于是把失控的鳴人引到了樹林深處,遠離城鎮(zhèn)和居民,再用符咒控制住鳴人把溢出來的九尾查克拉給逼回去。
奈何他與鳴人纏斗了三天三夜也沒能近他的身,還把自己搞成了重傷。
煦瑾一忙完自己的事情就火速回去和自來也匯合了,可惜樹林里只有一片狼藉,自來也和鳴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
她知道事情不對,要么是曉組織提前行動,要么是鳴人失控了。就這樹林損毀的程度來看,應(yīng)該是鳴人失控了,而且還相當嚴重。
煦瑾凝神感應(yīng)了自來也和鳴人的位置就飛走了,自來也拖著重傷的身體一直躲在林子里,任憑失去理智的鳴人在密林里四處破壞。
煦瑾一路躲著去找自來也,也算是見識到了九尾的破壞力,見自來也看著樹木喘氣,胸前被劃了一道口子,又長又深,衣服已經(jīng)被血液浸透了,氣息漸弱。
“師父,我先給你止血,再帶你離開?!膘汨讲橹詠硪驳拿}搏,一手施展念力集中著所有的精力將自來也傷口處流出來的血液給慢慢地推回他的身體里。
自來也將準備好的符紙塞到煦瑾手里,喘了會兒氣才說話:“別管師父了……去找鳴人,去封印九尾。”
“師父你別說話,我會處理的。”煦瑾抓著自來也的手,讓他稍安勿躁,自己還需要集中更多精力來止血。
傷口兩邊都很整齊,再往里走一些就看見內(nèi)臟了,可見被控住的鳴人下手又狠又快。止完血后還在傷口面上做了一道屏障封住,免得血液再流出來,隨后帶著自來也飛到了城鎮(zhèn)里的醫(yī)院安置好,拿著符紙折回去找鳴人。
她必須把九尾查克拉給逼回去,否則以他現(xiàn)在的破壞力絕對能掀那片樹林。
煦瑾先探明了九尾鳴人的位置,直接落在他眼前,鳴人此時已經(jīng)被九尾的查克拉外衣包圍,四條尾巴肆意橫行,破壞著周圍的樹木,他的內(nèi)心充滿了憎恨,但煦瑾還是感覺到了他內(nèi)心深處的那一絲溫暖。
“鳴人,我是姐姐,你聽得到嗎?”煦瑾嘗試著溝通,她還是抱有一絲僥幸,鳴人肯定是有理智存在的,哪怕是一絲絲,只要喚醒了鳴人的理智,那一切就好辦了。
鳴人只是看了她一眼,回答她的只有痛苦的嘶吼和暴怒,夾著狠厲的殺意。
隨后一條尾巴變長朝著煦瑾甩了過去,煦瑾感覺到了殺意,雙手交叉做了個屏障想要接了下這一擊,不想鳴人使得力道很大,直接將她拍飛到了百米外的林子里,后背重重撞在一顆粗壯的大樹上,摔到地上時嘴角就滲出血來了。
“行,你動真格的是吧,那姐姐我也不客氣了。”
煦瑾起身將嘴角的血擦干凈,還想著拍拍身上的灰塵時便幾個跟斗翻到一旁,因為鳴人已經(jīng)借著尾巴把自己扔過來,一掌朝著煦瑾的腦袋就劈下來了。
煦瑾拿出扇子用力一揮便有四個巨大的月牙飛向鳴人,鳴人露出猙獰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煦瑾用的雕蟲小技,根本就奈何不了他。隨他四條尾巴就一齊變長,還變成了手的樣子抓住了那四個月牙在空中炸開。
煦瑾借機躲起來,沒想到鳴人知道她在哪里,四條尾巴一下來就將她的藏身之處砸了個稀爛,最后還得意的翻著廢墟,笑容愈發(fā)猙獰恐怖,就想看看煦瑾的尸首在何處,翻了半天卻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又是一聲嘶吼,四條尾巴將周圍的樹木掃得干干凈凈,視野就此開闊起來。
煦瑾雖然很想和九尾打一場,但是自來也還不知道是什么情況,必須要速戰(zhàn)速決才行。躲過九尾鳴人這一場掃蕩以后,煦瑾托起周圍的樹木悉數(shù)砸向九尾鳴人,鳴人的尾巴倒是好用,一一將飛來的樹木接住再扔回去。
鳴人的嘶吼一聲接著一聲,仿佛再說:你給我出來。
煦瑾躲過樹木的攻擊,藏在暗處將背上的弓取下來,意念力幻化出弓弦和四支箭用力拉滿,瞄準鳴人所在的方向就放了出去。
她怕鳴人抓不住,還特意躲著多放了四支,只要鳴人抓住了,這箭就能化為鎖鏈把他捆死了動彈不得。
這可不是上次困著那幫挑戰(zhàn)者的力道,她現(xiàn)在可是下了大力氣的,一定要把鳴人困死了,沒有力氣掙脫才行。
鳴人剛一抓住那箭就消失不見了,化作深藍色透明的光芒落在自己身上,于是雙手在自己身上撥來撥去的想要拿開那詭異的光,那光卻是看得見摸不著的,不但如此那光還在自己身上圍得越來越緊,身體完全不聽自己的控制。
煦瑾露出一抹笑容,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已經(jīng)將鳴人束縛住了,抬手將鳴人拖過來靠近自己,卯足了氣力一拳頭狠狠地砸到鳴人身上,地上就穿了一個大坑。
這一拳著實厲害,鳴人已經(jīng)沒多少力氣掙扎了,只是煦瑾的拳頭被九尾的查克拉外衣燙傷了,疼得厲害。疼歸疼,她這小傷算不了什么,趕緊把自來也給的符紙貼到鳴人的額頭上。
鳴人掙扎了幾下,九尾的查克拉慢慢褪去,露出之前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鳴人,衣服破破爛爛的,露出來的皮膚都和她一樣被燙傷了。
煦瑾看得膽戰(zhàn)心驚,原以為被這外衣包著能夠毫發(fā)無損,但她也不敢貿(mào)然地撤了自己的力量,就怕就九尾重來,那她可就白忙活了。等她完全感覺不到九尾的查克拉溢出來了才敢把鳴人扶起來,已經(jīng)疼暈過去了。
正準備帶鳴人回去時就聽見九尾的聲音,他說:“小姑娘,你給我記住了。”
“你給我老實待著就好了?!膘汨獙χ諝饬R了一句,都是九尾在控制他的心智才會這樣的,帶著鳴人飛回城鎮(zhèn)里的醫(yī)院里。
醫(yī)院里的人已經(jīng)在給自來也做手術(shù)了,醫(yī)生正在處理鳴人身上的傷口,一名護士叫煦瑾手也受了傷,拿了藥還給她處理。
“謝謝你啊,護士姐姐?!?p> “沒關(guān)系,你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啊,兩個人傷這么重?”
煦瑾聞言隨便扯了個謊:“遇到了流亡的忍者,實在是太厲害了,勉強才把人救出來的?!?p> “那真是夠倒霉的?!弊o士給煦瑾包扎完了,囑咐她不要碰水。
“我?guī)煾冈趺礃恿???p> “難說啊,你還是做一下心理準備吧?!?p> “好,謝謝啊。”煦瑾聽著這話心里很不安,謝過了護士就在手術(shù)外等著消息。
等待是一個非常煎熬的過程,鳴人傷得比自來也輕一些,一會回兒就從手術(shù)室里推出來送到病房里了。就是自來也傷得太重,煦瑾心里不踏實也只能相信醫(yī)者父母心,相信自來也吉人自有天相,在手術(shù)室外念了好幾遍佛經(jīng),祈禱了一遍又一遍,自來也要是出事了,她怎么和綱手交代?。?p> 煦瑾一直等到半夜才見醫(yī)生出來,她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盡量放松一些才敢去問醫(yī)生:“我是家屬,請問醫(yī)生里面的人怎么樣了?”
醫(yī)生摘下了口罩,有些無奈,“他傷得太重了,救是救過來了,但什么時候能醒我也說不準?!?p> “好好,謝謝,謝謝,您辛苦了?!膘汨B連向醫(yī)生道謝,直到現(xiàn)在她才敢松一口氣,只要人活著就一定能好的。
她讓護士把鳴人和自來也安排到一個病房里去,這樣方便她照顧。人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一切安排妥當后她就去旅館把行李都提到醫(yī)院里去了,她要在醫(yī)院里住一段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