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節(jié)前期,城外一座山腰處上百號人圍著一個一身黑袍臉戴面具的男子!
“嘻嘻嘻!冥王,你也有今天!嘻嘻嘻!沒有想到吧!”
“就憑你們??”
“當然不是,嘻嘻嘻!就算再來百十號人也無法將你留下!但我們有他!嘻嘻嘻”
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緩緩走來,所經(jīng)之處的黑衣人紛紛為其讓開了一條道!
被稱為冥王的男子看到來人后冰冷刺骨的眼神瞇了起來!
“呵呵呵!冥王大人看到我,您……不吃驚嗎?”
“我會讓你下去給他們陪葬!”
“呵呵呵,不知是我下去為他們陪葬呢,還是你下去陪他們,他們在死時那滿眼的不可置信的表情真是太棒了!呵呵呵!”
話音未落,一個以冥王為中心的殺氣圈迅速往外散去!
白衣男子收斂了笑臉皺著眉頭!
“迅速!動手!”
將軍府內(nèi),夜墨躺在床上翻來覆去!
“我去!今晚這是怎么了,怎么老實睡不著呢!還有點心神不寧!我爹都已經(jīng)這樣了應該不會再有人多此一舉要害他了才對呀!難道是我給錯藥了?不可能呀!扁鵲!扁鵲!”
“你個腦缺大晚上不睡覺鬼哭狼嚎個啥呀!”
“你今天給我的確定不是真的毒藥?”
“廢話!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得了老年癡呆不成!”
“那我怎么有點心……”
“好濃的血腥味!”
“什么?
嘭!??!
“臥槽!誰!”夜墨披著被子拿著床頭的匕首一個驢打滾翻下了床!
結(jié)果就看到一個黑影趴倒在了他的門口!
夜墨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傻缺!他是冷跡,趕快給他止血,晚了他可就活不了了!”
“什么?”
聽到動靜的夜落和連勝也趕了過來!
三人將他抬到了床上,看著滿身是血的冷跡,夜墨不知為何有種揪心的疼!
他聽著扁鵲的指揮,小心翼翼的給冷跡清理著傷口!
“他應該先是被眾多暗示所傷,但真正要命的是他心口處的劍傷,他應該在跟人打斗的時候被什么分了神,被對手抓住機會給偷襲了,不過他倒是反應很快!勉強錯開了要害部分!”
“他會不會死!”
“最好的止血藥,最好的補血丹都已經(jīng)給他用了,能不能活得看他的造化了!”
連勝跟夜落兩人站在一旁大氣都不敢喘下,只是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形!
夜墨看著冷跡胸口上方十公分左右的舊疤痕,感覺很是熟悉,就在這時一段段幼時的記憶開始涌像大腦,一滴水滴在了冷跡的身上!
夜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自己居然已經(jīng)流下了這么多眼淚!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涌上心頭!夜墨很是奇怪!難道是原主身體的本能反應???
“表哥!”
“公子!”
他們看到夜墨縮蹲在地上很痛苦的樣子!滿臉的擔心!
當夜墨緩緩抬起頭時,滿眼猩紅,連勝和夜落被夜墨的樣子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落,月!”
“屬下在!”
“在!”
“去給我查!不管花多大的代價一定給我查到傷害冷跡的人!”
“是!”
“遵命!”
兩人迅速離去!
“勝!幫我把他抬到暗格!”
兩人輕輕的將冷跡轉(zhuǎn)移到了他臥室的暗格內(nèi)!將人放好后,看著呼吸微弱的冷跡夜墨緊緊的攥著拳頭!
“跡哥哥!我一定不會放過那些傷害你的人,我要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說完帶著連勝出了暗格!將冷跡的血衣以及血布和繃帶一起都燒了!
“南!北!”
“公子!”
“你們?nèi)セ蕦m查下十年前暗殺和投毒要害我的人都是誰!如有必要也可以去找如影隨形!”
“公子!讓夜北留下來護你!我自己去吧!”
“不用!我有勝!”
兩人看向了連勝!連勝向他們點了下頭后!兩人就離開了!
夜墨走到窗前看著掛在樹梢上的月亮!
“為何要逼我呢?我都不予你們計較了,你們?yōu)楹我欢僭俣谋莆?,非要我弄死你們不可嗎!?p> 連勝看著自家表哥的背影,他是那么的的陌生,又是那么的熟悉!在連勝的記憶角落里,那個經(jīng)常被欺負的弱小的小胖子,在一次被人欺負的半死不活的時候!
他的這個比他大兩歲的表哥如天使般降落在了他的身邊,笑著對他說“你以后就由我這個表哥罩著了,看誰還敢欺負你!”
然后他就看到這個突然降落在自己身邊的表哥,將那些欺負他的人全部打趴下了,都排著隊跪在他的面前給他道歉!
“勝!今晚你先守在這里!”夜墨看了連勝一眼,便走進了暗格!
“扁鵲!他怎么發(fā)燒了!有沒有退燒藥!”
“有退燒藥現(xiàn)在也不能吃!你用濕毛巾放他額頭給他降溫吧!只要撐過今夜就沒有生命危險了!”
“不是只要有一口氣在!你就能救活嗎?”
“拜托老大,我沒有實體!即使我親自指導你,你也沒有我的手法呀!”
“我絕不允許他死!”
“…………”
“我有個辦法!你敢不敢試?”
“什么辦法?”
“讓我掌控這具身體,完事后還你!”識海中兩人很嚴肅的彼此看著!良久!夜墨開了口!
“怎么做?”
“吃下去這個,魂睡丹!”扁鵲將藥丸遞給了在識海中的夜墨!
看著藥丸,又看了看扁鵲,最終還是吃了下去!
“哎呀!終于可以支配這具身體了,這種感覺真棒!梓莘這臭丫頭傷口縫成了什么個鬼樣!”扁鵲說著邊解開了冷跡身上的全部繃帶,從他的醫(yī)療包里拿出來各種瓶瓶罐罐和一包銀針!
“如果不是在這種時候,梓莘那丫頭肯定不會冒險讓我出來了!不過!我不出來你可真活不到明天!呵呵!你命真好!居然遇到了我這么個天才神醫(yī)!”
一頓縫合處理后!扁鵲一屁股坐在了旁邊的軟椅上,還給自己到了杯水!
“果然不是自己原配的身體就是不好用,真的太僵硬了,不過這觸碰東西的手感倒是不錯!”
有點興奮的扁鵲轉(zhuǎn)身變成了話癆,對著一個昏迷的男人,嘴巴都能不停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