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界,南州,北域,北安鎮(zhèn)。
“秋小子別跑,敢偷我的佩劍”一個胡子拉渣的大叔在鎮(zhèn)上追著一個少年,把鎮(zhèn)上鬧得雞飛狗跳。
被追的那少年是北安鎮(zhèn)鼎鼎有名的顧府大少爺——顧秋!
“烏大叔,你拿著佩劍也沒見過你練過,還不如給我耍耍!”顧秋回頭對著被自己甩得老遠(yuǎn)的烏大叔大聲說道。
就在這短短的瞬間,烏大叔像是擊破虛空般直接出現(xiàn)在顧秋跟前!
烏大叔直接把顧秋拎了起來。
“你小子……”烏大叔話都還沒說完,顧秋就雙手凝拳,下一刻,拳頭就打在烏大叔的肚子上了。
烏大叔一手捂著肚子,他抬起頭剛想開口說些什么的時候,顧秋又朝著他的臉來了一記重拳。
烏大叔連忙放下顧秋捂著被顧秋打了一拳的臉,顧秋見狀撒腿就跑了,當(dāng)烏大叔回過頭來的時候顧秋早跑沒影了!
“算了,來北安鎮(zhèn)這么多年,也沒遇上幾個有點資質(zhì)的,這顧秋說不定是個可造之才。”烏大叔朝著顧秋跑走的方向低聲說道。
一抹夕陽蓋住了整個北安鎮(zhèn),很快天就變黑了。烏大叔也回到了鎮(zhèn)上的客棧,一個只有他一人的客棧。
顧秋走在路上,眼睛看著手上拿著的佩劍,心里那個爽,這把佩劍看起來雖然很樸素,但至少可以斬斷樹枝,比起顧秋之前拿的木劍這柄佩劍自然好上萬倍。
“少爺!”顧秋回到了顧府,只見一名仆人走來想替顧秋拿劍,顧秋擺了擺手說道“這可是烏大叔的佩劍。”
那仆人聽到烏大叔三個字后臉色就變了,而后這名仆人小聲的對顧秋說道“少爺,這烏檀在北安鎮(zhèn)可是臭名昭著的,他可不是什么好人,少爺還是……”
還沒等這名仆人講完,顧秋便扭頭走開了,在他心中烏大叔并不像什么壞人,而是一個有趣的大叔。
其實烏大叔他原先是個非常厲害的劍修,但后來發(fā)生了一些事,這位劍修再也沒有練過劍。
顧秋回到自己的房間里,他仔細(xì)的打量起這柄佩劍來。
“殘月?”顧秋翻過劍身的另外一面看到了殘月這兩字!
原先樸素的佩劍此時卻有銀光閃過,不過只是一瞬間而已。
“殘月,殘月,雖殘終會園,圓月,園月,雖園卻會化作殘月!”顧秋對著窗外的月亮說道。
“沒錯,園月雖園卻會化作殘月,殘月雖殘終究會化作園月。殘月無人賞,而園月卻萬人共賞。人也一樣,不完美的時候沒有人會理會,完美之時卻受萬人吹捧!”一個身穿黑色衣袍的中年人推來顧秋的房門走了進來。
顧秋放下佩劍,回頭一看笑著說道“爹,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進來的中年人正是顧府的主人,顧明。
“我剛回府,剛想來看看你,而后在你門旁聽到了你說的話便進來了?!鳖櫭髡f道,他直視著顧秋,顧秋笑了笑說道“爹,你為何這般看我?”顧秋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怎么?你想練劍?想成為劍客?”顧明右手拿起木桌上的佩劍,輕輕一揮,只見銀光一閃,一道巨大的劍氣從窗口劃向前方,轟隆一聲,數(shù)十里內(nèi)的大樹皆被這道劍氣擊倒。
顧秋看著這一幕人都傻了,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父親原來也是個劍修,單從這一招來看顧明似乎是個很厲害的劍修,一個劍氣能席卷數(shù)十里的劍修。
顧明他劍指天空,再次一揮,天上浮云立馬被一劍斬斷,露出月光。
顧明放下佩劍,說道“劍修,孕育劍胎,領(lǐng)悟劍意,渡劍劫方可成為強大劍修,你先把真氣化作劍氣,不然一切都是空想?!?p> 顧秋點了點頭說道“真氣化劍氣?那爹你呢?”
顧明笑了笑說道“我?不足掛齒,小子好好修煉!”
說完顧明就離開房間了。
“真氣化劍氣?”顧秋托著腦袋說道。此時蒼穹之上的月光照入窗內(nèi),“算了睡覺吧?!鳖櫱锾ь^看了看月亮說道。
伴隨著月光,顧秋陷入了夢鄉(xiāng)。
很快清晨的黎明打破了鎮(zhèn)上的寧靜,鎮(zhèn)上小商小販的喊叫聲伴隨著黎明的上升越來越多。
“呼!”
顧秋獨自一人在顧府的庭院上練習(xí)著刺劍,他右手握著烏檀的佩劍,向前刺去一劍,這一劍居然帶著一道微弱的劍氣,若不細(xì)膩的感受,真的不會察覺到那微弱的劍氣。
普通的劍修和步入劍道的劍修擊出的劍法是天差地別的。最簡單驗證劍修的方法驗證就是劍修是否能把真氣化作劍氣。
在九州大陸有著許多修煉體系:劍修,刀客,槍手,畫師,占星師,琴手,御獸師等。
而其中最厲害的則是劍修,在九州大陸上真正步入劍道的劍修僅有數(shù)萬人,況且步入劍道的劍修不是每個都是絕世高手,只有劍道達(dá)到一定領(lǐng)悟才可能成為絕世高手,當(dāng)然這樣的劍修是非常少的。
當(dāng)憑真氣化劍氣就淘汰了多少劍修,加上劍道的十二劍劫,不知多少劍修死于其中。
所以可想而知步入劍道的劍修為何如此之少了。
沙!沙!
“顧秋,過來見過蕭莊主?!鳖櫭魍晃簧泶┖谝碌闹心耆讼蛲ピ鹤邅怼?p> 那黑衣中年人腰間別著一柄佩劍,滿臉布滿皺紋,卻是一頭黑發(fā)。
顧秋收起那佩劍,看了一眼父親,而后才走到那中年人面前。
“顧秋見過蕭莊主?!鳖櫱锉瓕χ@中年人說道。
這中年人叫蕭岸然,乃是蕭莊之主,蕭莊則是一個六品宗門,是劍修很好的選擇。
蕭岸然對著顧秋笑了笑,不過這一笑他臉上的皺紋更加明顯了。
“顧秋,你手中的劍可否讓我瞧上一眼?”蕭岸然說道,顯然他注意到顧秋手上的那柄佩劍。
顧秋原地不動,沒有想給蕭岸然的念頭,一旁的顧明看著顧秋無動于衷的樣子便大聲喝道:“顧秋,把佩劍給蕭莊主!”
顧秋看了父親一眼,他并不知道這蕭莊主是何人,更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的父親對這蕭莊主如此客氣。
顧秋遲疑了一下,但還是把佩劍遞給了蕭岸然。
蕭岸然右手接過佩劍,左手則是凝聚一股真氣然后注入佩劍之中。
佩劍被蕭岸然注入真氣后突然抖動起來,銀光不斷閃出將那股真氣逼出劍內(nèi)。
蕭岸然的真氣和那銀光碰撞在一起,直到一道聲音傳來,蕭岸然才將那真氣散去。
“姓蕭的,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樣,也敢動我寒月門的劍?”一道喊罵聲傳入庭院里三個人的耳中。
顧秋聽到后嘴角微微上揚,他知道罵蕭岸然的人是誰,其實在顧秋見到蕭岸然的那一刻就充滿了莫名的敵意,連他自身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
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庭院里,“小子,天資不錯,連這劍都認(rèn)可你了,看來我寒月門有傳人了?!?p> “烏檀?”蕭岸然和顧明同時喊出來者的名字,正是烏檀。
高大的身影走到顧秋旁邊,用手拍了拍顧秋的肩膀。
“烏大叔,寒月門是什么?”顧秋問道。
就在顧秋說話的瞬間,蕭岸然手中突然出現(xiàn)一柄長劍,帶著殺意的劍氣也隨之而來。
“呵,寒月門的逆徒,昔日寒月門被各大宗門圍剿,想不到你居然跑到我蕭莊的地盤上,也罷給你機會,滾出北安鎮(zhèn)?!笔挵度粍獠粩嘞驗跆匆u來,但這些劍氣似乎傷害不到烏檀。
這時一股風(fēng)吹過,卷起了漫天塵沙,劍氣襲人,天地間充滿了凄涼肅殺之意,一場大戰(zhàn)即將打響。
“吃我一劍。七星滅?!笔挵度簧桨肟眨种械膭σ粨],七道劍氣轟向烏檀。
顧明早就帶著顧秋退到一旁,除去庭院以外都被顧明用真氣護住了。生怕兩人的決斗波及其他。
“秋小子,過會再跟你解釋,你先看好了,這一式叫寒光現(xiàn)。”烏檀說道。
下一刻,一柄無形的巨劍出現(xiàn)在烏檀手中,霎那間烏檀揮動巨劍斬向蕭岸然,而先前那七道劍氣早就被這巨劍吸收了。
“轟??!”
蕭岸然雙手握劍,和那斬來的巨劍抗衡著。蕭岸然咬緊牙關(guān),以最大的力量對抗著巨劍。
烏檀嘴角微微上揚,隨后他沖向蕭岸然,無盡的殺意瞬間籠罩了整個顧府。
“這招叫做寒!月!斬!”烏檀再次發(fā)力,只見蕭岸然就要抵擋不住巨劍的轟殺了,這時顧明突然對著烏檀轟出一掌。
這一掌直接轟退了烏檀,只不過這一掌是在烏檀渾然不知的情況下轟出的,不然烏檀怎會被轟退。
“烏檀,我知道你隱蔽北安鎮(zhèn)的目的,十年前你和蕭莊主的恩怨已經(jīng)在那場圍殺中消失,今日就是你的不對了。”
烏檀瞪了蕭岸然一眼,“我會讓你們?yōu)槭昵白龅氖虑楦冻龃鷥r的。顧秋我要帶走,顧老爺想必你不會介意的。”
顧明張嘴想說些什么但卻說不出來,就在空氣尷尬的時候,顧秋走到烏檀身邊說道:“我跟烏大叔走。”
“可以?!鳖櫭鼽c頭說道,隨后他從衣袖里拿出一卷竹書連同那柄佩劍交給顧秋。
“這竹書是你祖父留下的,顧秋日后你便跟著烏檀好好修煉,竹書上有我顧氏秘藏,只能隨著你實力變強才能領(lǐng)悟,對了若遇到你母親替我說聲對不起?!鳖櫭飨袷窃谡f遺囑般。
“爹,你又要走了嗎?”顧秋低聲問道,他抬頭看著顧明,眼中流露出不舍。
“嗯,我要走了,等你強大,我自會出現(xiàn)。”顧明說道。
剛說完,顧明的身體變得透明,到最后化作點點星光消失不見。
“爹??!”顧秋看到父親化作星光后,萬分著急。
蕭岸然從地上艱難的站了起來說道:“那是你父親的分身,他真身在哪里我也不知道,這次他讓我來顧府是想收你為徒,現(xiàn)在你跟著烏檀也好,日后遇事了可以來蕭莊找我?!笔挵度徽f完也消失不見了。
此時庭院只剩顧秋和烏檀兩人。
顧秋已經(jīng)十六歲了,他聽完父親的話后自然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單憑現(xiàn)在的他并不能做什么,只有強大,才是正道理。
“爹,我會去找你的,還有娘,我會讓我們一家團聚的。”顧秋暗道,他雙手緊緊握拳。
找父親和母親?一家團聚?但現(xiàn)在的他連父母親身處哪里都不知道,他要怎么找?
只有變強,也唯有變強。
顧秋長嘆一口氣,問道:“烏大叔,寒月門是哪個宗門,我怎么沒聽過?”
“說起來話長,等回到宗門在和你詳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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