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妻子的死亡名單2
上個任務(wù)里李純幾十年不停種植草藥,五行界里面的五塊土地已經(jīng)有臉盆大小。
李笑拿出放在五行界內(nèi)的小包袱,里面有幾瓶劇毒,還有毒藥的種子。
她在五行界種植草藥,一個時辰收了所有草藥后,李純又將草藥包裹在包袱里放在五行界,現(xiàn)在五行界的大小也僅僅只有五平方米左右,容量有限。
退出五行界后,李純身體里的毒癮開始發(fā)作,她沖到衛(wèi)生間打開花灑,在冷水下運(yùn)行混沌大衍功法,功法受到巨大阻礙止步不前,李純狠狠咬著嘴唇竭盡全力運(yùn)行著,功法在倒退與前進(jìn)中徘徊,李純發(fā)狠咬了舌尖,巨大的疼痛讓她腦中清醒,趁著清醒的十幾秒鐘李純瘋狂運(yùn)行著功法,功法像烏龜爬一樣緩慢的犁著經(jīng)脈,經(jīng)過四個小時的對抗,李純又一次戰(zhàn)勝了毒癮,身上被腥臭粘膩的物體包裹著,李純像從臭水溝爬出來的,她沖洗著身體,鏡子里的李純一雙大眼睛凹陷下去,眼底有著大熊貓一樣的黑眼圈,蒼白的臉色因為運(yùn)行功法排出雜質(zhì)有了一絲紅潤。
李笑摸著餓扁的肚子,擦干身體吹好頭發(fā)下了樓,原主身體糟蹋空了,下樓梯都有些手腳綿軟。
已經(jīng)晚上八點,牛家早已經(jīng)吃過了晚飯,卻沒有一個人象征的問問李純吃不吃飯,真是無情冷血的一家人。
李純打開視頻功能,走到廚房打開冰箱,傭人聽到聲音像發(fā)現(xiàn)小偷一樣的呵斥任妮妮。
“任小姐你在干什么,冰箱里的東西是你能吃的嗎?!”
傭人啪的關(guān)上冰箱,尖銳的目光像在看要飯花子。
“我怎么不能吃,我是牛家的兒媳婦你不過是我牛家雇來的傭人罷了,你有什么資格管我!”
傭人不屑的冷笑:“任小姐你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你算什么兒媳婦,你比那街上乞討的還不如,真是不要臉到家了,你父母怎么生了你這樣不知廉恥的女兒。”
“我今天才知道為什么牛家人會雇傭你,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你是不是聽不懂,聽不懂就對了,牛家人文化普遍停留在中學(xué),不怪你。”
牛家雖然在華國商業(yè)有著舉足若輕的地位,但是文化底蘊(yùn)差是他們致命的弱點,在家族企業(yè)中牛氏集團(tuán)一直被看不起,被稱為暴發(fā)戶。
傭人怒了,指著李純的鼻子臭罵道:“你別給臉不要臉,看我不抓花你的臉。”
聽到爭吵聲的牛程俊從從樓梯上走下來,抱著雙臂看著笑話。
“廢物,就該給你點顏色瞧瞧?!?p> 李笑晃了晃手里的手機(jī),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
“嫁給你的時候我留了一些媒體的微信我把他們拉到了一個群里,剛剛你和傭人的對話我全部錄制下來了,只要輕輕一點發(fā)送鍵,牛程俊你就出名了,怎么樣要不要玩一玩?”
牛程俊牛眼一瞪:“你敢!”
李純指著傭人:“你離我遠(yuǎn)點,如果不小心嚇到我,我手一抖你的老板可要倒大霉了,你背得了這鍋嗎?”
傭人咬著嘴唇憤憤的用眼睛剜著任妮妮。
“任小姐我跟你開玩笑的,你怎么還當(dāng)真了,我沒文化你別和我一般見識?!?p> 李純雙背在身后,冷嘲熱諷的說:“以后我能吃得了這個家的東西嗎?!”
“能,能,能。”
這個小賤人隨身帶著手機(jī)錄視頻誰敢攔著她,反正得了艾滋病又染上毒癮也活不久了,就讓她囂張幾日!
李純把手機(jī)揣進(jìn)兜里,扯了地中海風(fēng)格的桌布,冰箱里能搜刮的全都搜刮一空,桌布打了個包李純背在身后,她可不想因為糧食問題浪費(fèi)時間,抓緊修煉功法才是當(dāng)務(wù)之急,這些高檔的罐頭食物放到五行界也夠她吃一個星期。
牛程俊陰郁的臉能滴出水來,他花了一萬塊錢買的桌布竟然被任妮妮像農(nóng)民工一樣打成包袱,氣死他了!
“讓一讓,好狗不擋路!”
牛程俊手指戳著李純的包裹,咬牙切齒的說著:“吃,我看你能吃多久,就讓你死前做個飽死鬼!”
“誰死前頭還不一定呢,讓一讓!”
牛程俊狠狠踹了一腳樓梯把手,噔噔噔上了樓回到臥室拿出手機(jī)給豹哥打了過去。
“喂豹哥我有個買賣想和你合作?!?p> “我要她不得好死!”
李純回到臥室將易壞的食物放到五行界,五行界可以保鮮,罐頭類不易壞的就放在房間里,反鎖上門開始運(yùn)行起功法。
餓了吃食物,吃光了就去冰箱里搜刮一番,一個月后李純徹底清除了體內(nèi)的毒癮和艾滋病毒,整個人散發(fā)著青春的勃勃生機(jī)。
現(xiàn)在的李純還是太弱小僅僅是把身體調(diào)養(yǎng)到正常人狀態(tài),她還不能出了牛氏別墅,她不止一次聽到牛程俊打給黑社會電話,所以李純不想冒險,反正在別墅里有吃有喝再養(yǎng)上一個月等自己的《混沌大衍》功法練到小成她就可以為任妮妮報仇。
制定好計劃后李純又過了兩個月的肥宅生活,收了功,李純笑了,牛程俊小寶貝,我來了,你一定等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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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純下了樓,李麗華正在做著面膜,看到光彩熠熠的李純她很詫異,這是三個月前蒼老的猶如老婦人的兒媳婦嗎?
她不是染上艾滋病了嗎?皮膚健康的能捏出水來,誰能告訴她她不在家的三個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不僅她蒙圈牛程俊也懵逼,在他心里已經(jīng)是一具行尸走肉的任妮妮活蹦亂跳的出現(xiàn)在眼前,他不是做夢吧。
李純拎著包包,包里裝著她新配置的毒藥粉。她甩了甩長發(fā)對傭人王姨說:“給我開門,我要去逛街?!?p> “你哪里有錢去逛街?!不會是出去賣的吧?”牛程俊呸的吐了口吐沫,啄著后槽牙不屑的說著。
“喲,牛大少爺你可真懂,沒少干這骯臟的事吧,報紙都登出來了,你可真是牛家的好兒子,呵呵呵呵……”李純捂著小嘴冷笑著。
她挑釁的笑聲刺激的牛程俊徹底失去了黃豆大的理智,他跑到李純身邊大手烀向李純的臉,李純一把抓住他的手,手上用力一下子掰折了他兩根手指頭,牛程俊捂著手指聲嘶力竭的叫著。
李麗華霍的站起身,走到兒子身邊看到兒子手指彎曲,撕去貴婦人的優(yōu)雅偽裝。
“媽賣批,老娘撕了你!”
“好啊,你動手我就將牛程俊和臟女人的裸體照發(fā)到網(wǎng)上,讓你們牛家好好出出名!”
李麗華氣的心臟起伏,指著李純的臉罵道:“你給我滾,牛家不要這樣的兒媳婦!”
“我還不愿意呆在老少都不要臉的牛家,想離婚也成你得給我牛氏集團(tuán)一半的股權(quán)!”
“你做夢,小騷貨我要你好看!”
李純踩著高跟鞋揮了揮手:“拜拜婆婆,別生氣你的皮膚會長皺紋的喲~”
李麗華扯下臉上的面膜,攥著拳頭嚎叫:“你滾!”
李純冷冷的看著身后這家人鼻子里發(fā)出冷哼,你們求我我還不一定回來呢,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