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一幫人感到特別舒爽和清醒。大概是上界環(huán)境太好的緣故,僅二天時間,四人就適應(yīng)了這里的作息時間。
元欽禮笑笑,道:“我好久沒回去會過老朋友了。今天,我們陪你們一起回學??纯??”
這點讓他們感到意外,元紫蘭更是歡呼雀躍。等他們回到學校,校園也打破了寧靜,到處是忙碌的人群,鍛煉、讀書、探討的人群三三兩兩。
李凡陽微微一笑,覺得像回到了大學的歲月。
幾人在校門外的公路上落下,踏著步子往里走。
錢玉竹道:“你們忙你們的去?”說著,她挎著丈夫的手進了校門。
藍凡梅瞟了幾人一眼,道:“走,我們帶你們繞校園走一圈,邊看邊聊?不是我吹牛,我校的環(huán)境還是不錯的?在上界,我校也有不錯的名氣?”
元紫蘭笑道:“昨晚時間緊,你們說得太簡單了?今天不補充一些?哎呀!你們的故事有趣?等我們適當宣傳后,肯定會有很多同學找你們的?只是時機難以掌握?”
藍凡梅道:“我覺得現(xiàn)在就是時機,如果再等的話,黃花菜都涼了?另外,我覺得要把你們的消息發(fā)到宇神通上去,讓上界居民都知曉?”
元紫蘭道:“暫時不能發(fā),至少不能由我們來發(fā)?等知道的人多些了?自然會有人發(fā)上去的。我們現(xiàn)在去聯(lián)系可靠的同學,為他們的安全提供預(yù)警、防護?”
藍凡梅道:“一個個動員費時,現(xiàn)在聯(lián)系五到六人,說是一起吃早餐,然后……”
元紫蘭掏出宇神通,欲聯(lián)系同學,卻見一個標題閃入眼內(nèi):《公平正義的考問?》。她懵了,忙問:“啥意思?”
藍凡梅道:“十年前,主流媒體不是一直在討論《什么是公平正義的標尺?》,剛開始熱鬧的很,也討論了二年,剛靜下來?這不是又要掀起大浪?”她瞟了幾人一眼,傳音道:“難道與他們來了有關(guān)?上面也掐得太準了吧?我看看內(nèi)容?”
一幫人反倒不說話了,拿出宇神通低頭看著,二女越看越激動。
元紫蘭道:“句句簡潔精煉,又覺得句句在理,但是以前的討論文章,我雖然只看過幾篇,似乎覺得也有理?”
李凡陽道:“我們沒看過你們說的以前的文章,但覺得此文寫的精彩,邏輯嚴密,注重用事實說理。真理越辯越明,所以,你們不妨組織討論?”
一幫人邊說邊沿校外的環(huán)形路走,不時有學生或是老師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
他們是從校門口往北走的,不多一會來到了小河邊。原先十米寬的大路,變成了現(xiàn)在約二米寬的小徑,沿著河兩岸曲折在山腳下前行。
二女大概是見到了一幫同班同學,有男有女,有七人。二人頗為高興,手輕輕一拍,高興得咯咯笑。
藍凡梅輕輕一蹬腳,開心道:“幾位哥們姐們,快點過來。我介紹你們認識幾位下界來的朋友。你們一定會感興趣的。因為,我校的前輩,陳婉麗是他們的隊友?!?p> 有個男子朝她伸出手,欲去摸她的額頭,不屑道:“凡梅,你腦子沒發(fā)燒吧?你又不是小丫頭了,講什么童話故事?”
藍凡梅伸手一拍,嗔怒道:“孟非,拿開你的豬蹄?想追姑奶奶,也不能這樣追?你分明想占我便宜?這是事實,有什么奇怪?上界去下界的人還少?
有人來上界,自然有人去下界了。你不想聽就算了?另外,陳婉麗前輩,是我們八百年前的校友,如今在平京。不信,你們可以去查校友名冊?學校不有這方面的資料嗎?”
一幫人盯著四人,頓時一副好奇的表情。
孟非的嘴角抿了下,嘆道:“他們真是下界來人。下界有人來不奇怪?但一下見到四人,還是二對夫妻,就特別奇怪了?夫妻同時修到上界來,這機緣好得,算洪福齊天不?”
元紫蘭道:“人家手里曾經(jīng)捏著飛碟,在宇宙中遨游。你們說,我上界幾千億人,有人有過這樣的機緣與待遇嗎?”
“???手里還捏著飛碟?飛碟那來的?”幾人就差沒叫起來。
藍凡梅道:“我上界之人,有幾人手里捏過飛碟?連天帝也沒有專用的飛碟,只有一個高層飛碟服務(wù)隊,飛碟都是公家的。那來的,你要問他們?”
一女生咯咯笑,道:“世人真有從童話里走出來的人?有趣。喂!找個靜的地方,大家一起聊好不?”
元紫蘭道:“蓋妙青的話正合我意,但外面不是說話的地方。要不,我們?nèi)コ抢锍栽绮腿??一來大家互相認識一下,二來討論一下問題。剛才,我們看《樂星日報》發(fā)了一篇社論,你們看沒有?”
蓋妙青看了她一眼,道:“好事?是你請客,還是AA制?什么社論?”
元紫蘭輕輕一揮手,道:“我請客就我請客,不就一個早餐嗎?”
另一男生笑道:“哎!這樣,你倆誰要是答應(yīng)我的追求,我請客,好不?”
孟非撇嘴道:“喂!馬旋。有你這么追美女的嗎?你到底看中誰了?凡梅的手,我還沒碰過?別爭我頭上來了?”
藍凡梅道:“看你們幾個?好歹也是下界人眼里的仙人?開口閉嘴都是女人?俗氣不?今天,我們討論大事,少在這里講兒女情。你們看看人家婉麗前輩?”
一個叫東方燕的女生道:“我都沒聽說過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元紫蘭道:“別說了,現(xiàn)在還是保密階段,也許我們很快會知道真相?我們邊走邊看《樂星日報》社論,看它與《什么是公平正義的標尺?》有什么不同?”
孟非道:“我對‘標尺’一文關(guān)注得少。它發(fā)出來的時候,我們還是小學生?但我知道長輩們分成了二派,一派說是混淆視聽,一派說似有道理,更多的人什么都不說?
如果我們想要討論此話題的話,就要翻出十年前的老文看?你的意思是,《樂星日報》的社論,是沖《什么是公平正義的標尺》一文去的?”
藍凡梅道:“我和你一樣,對此關(guān)注不多?覺得是長輩的事。不過,我也聽人說過,說《公平正義法》有二百多年沒有修訂過了?有人發(fā)起《什么是公平正義的標尺?》一文,是為再次修訂《公平正義法》做輿論準備?”
東方燕淺笑道:“這樣的話,我們還真要好好看看這二篇文章?我們幾個,今年不正好到了參與投票的年齡嗎?這可是涉及到自身利益的大事,是不?”
一幫人說著時事,十幾分鐘不到,就出現(xiàn)在元紫蘭、藍凡梅帶四人吃過的飯店內(nèi),只不過換了一間大房罷了。
孟非道:“凡梅,此次活動是你和紫蘭發(fā)起,但我們只有一個小時,是聽他們講故事,還是討論政論文?我看由你倆劃重點了?”
蓋妙青道:“當然是聽人家講故事了,一來更有吸引力,二來辯論時事沒準備,也不是地方。另外,婉麗這位前輩是怎么回事?好像是女的,是不?還成了他們的隊友?里面不有大文章?凡梅,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說清楚?!?p> 藍凡梅踢皮球,道:“你別找我,紫蘭比我更清楚?!?p> 元紫蘭意念一動,房間變成了一片草原。他們竟然坐在一個茅草亭里,亭邊有條小溪,流水潺潺,飛鳥鳴唱。她笑笑道:“各位先點吃的,然后,我們屏蔽了聽故事。
不過,你們聽了之后,就不要添油加醋,去編排婉麗前輩,壞了她名聲?人家雖然是老姑娘,但也是在行政機關(guān)吃飯?應(yīng)有她不得已的苦衷,我們可能會很快知道真相?”
一直沒有說幾句話的谷雨,淡淡道:“我們又不是下界的長舌婦,你還不相信同學?”
藍凡梅道:“不是不相信,而是關(guān)系太過重大?他們手里能捏著飛碟遨游宇宙。你們想想,這里面的水有多深?大家是聰明人,我不說了,先點餐?悠著點?紫蘭請客,也還要向爸媽伸手?”
希來˙雅瑤微微一笑,道:“大家放心吃?這客,我們請。放心,不用為我們擔心的。雖說是我們出錢,但錢也是上界一位前輩贊助的?!?p> 谷雨笑道:“他也是你們故事里的一角?”
希來˙夢達道:“不是,但我們曾得過他的幫助和指引。他曾是寮靈星的主角,是上界之人,卻仙逝在我地球,但不知有多少歲月了?對上界來說,可能是幾年前的事?”
片刻間,各人點了自己吃的東西。
元紫蘭手一揮,將周圍禁錮了,道:“此次要說的事,可能會涉及到我上界的重大變故?我們有幸參與其中,是幸運,算鴻運眷顧不?我相信你們,所以不再強調(diào)了。下面,由我來說陳婉麗這位前輩校友。然后,你們聽宇宙旅行隊講旅游故事?”
“???宇宙旅行隊?來頭不???怎么只你們二對夫妻?”孟非一臉吃驚。
“你有點耐心,好不?”藍凡梅皺眉。
元紫蘭把一個點心吞進肚里,開口道:“這位婉麗前輩,不但是我們的前輩校友,還曾是我爸的學生,如今是平京行政辦公廳的人,口才文才都是上乘……”她只講了二分鐘。
東方燕聽了,不免惋惜地嘆氣,道:“她年紀和我奶奶差不多,還未婚,不浪費了大好青春?她到底為了什么?”
藍凡梅道:“我們現(xiàn)在只能這樣去猜測:為了偉大光榮的公平正義事業(yè),她犧牲了自己的青春與熱血,但是不是真的呢?也許答案很快會揭曉?”
元紫蘭瞟了李凡陽夫妻一眼,道:“凡陽,輪到你們說了?”
雖然一個小時,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幾分鐘,但還有四十多分鐘供他們揮灑,也足夠了。他們的一個小時,可不是地球的一小時。
聽夫妻倆講完,幾人傻眼。
蓋妙青問:“這么說,你們到現(xiàn)在,也沒有聽到項開明夫婦的消息?”
麻琴搖頭,道:“他們應(yīng)該還在宇宙中遨游,但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上界?不過,我猜,應(yīng)該快了。因為,我們來上界都快二天了?”
蓋非更是好奇,道:“你們好像還有保留?不僅是旅行這么簡單?”
元紫蘭道:“他們沒說的部分,目前是高度機密,別說你們不知道,就是我們也不知道?也許我爸知道一點。因此,我希望在坐的同學,聯(lián)絡(luò)更多可靠的人,暗中做好他們的安全保護工作。他們對我上界來說,真的是太重要了?”
谷雨一張嘴張得老大,喃喃道:“你們手里捏著飛碟,婉麗前輩還是前天帝和現(xiàn)天帝身邊的人。八百多歲了,這么說,她在前任白寅天帝身邊待的時間更長,還轉(zhuǎn)世去了下界?媽呀!真的觸到天了?我好激動,那接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