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下午你們來,我在校門口等你們??!帶你去!”那個棒球帽女生高興地說。
不是,這么快就成姐妹了,女人的友誼?。≌媸蔷喗Y(jié)迅速。剛剛不是還很傷心,這么快就恢復(fù)了?
“老婆!你答應(yīng)的事你去?。∥医裉炀徒o你打個下手,我看這回的事情應(yīng)該蠻簡單的!”我伸了伸懶腰,把手里的咖啡一口喝光。
“我說你們兩夫妻夠了啊,回回都到我這貓咖來商量生意,你看你家的邊牧把我那些貓嚇得!”江德怒氣沖沖地沖到我們面前,手里還拉著我家的那只邊牧的后腿,拽到我面前。
“唉唉唉!狗身攻擊??!我們家娃只不過是喜歡你的那些貓,跟他們玩一玩嘛,關(guān)鍵是你們家的貓?zhí)珒矗憧窗盐壹夜纷訐铣缮稑?!”我指著邊牧的鼻子上的幾道劃痕?p> “我說貓狗自來不是一家,玩不到一起,你們每回還得把這狗帶到我這來!我這招誰惹誰了!”江德插著胳膊坐在我們對面。
“哎呦!我們家狗子,歐叔趙姨也很喜歡啊,也算是他們一手養(yǎng)大的狗兒子,你要是想討好他們,我覺得你和我家狗子打好交道也很重要啊,這不是來促進一下你們的感情!”我說著看了眼自己狗子,它沖著江德方向打了個噴嚏,然后轉(zhuǎn)了兩圈趴在我們身邊。
“你看他!”江德臉都青了,沖著我家狗子呲了呲牙。
“算了!不逗你了,你知道兗州大學(xué)生物實醫(yī)學(xué)樓嗎?聽說那里鬧鬼?”我坐直了身子問他。
“兗州大學(xué)?我好像聽過有個香港富商在那個學(xué)校捐了兩棟樓,鬧鬼?好像沒聽過!只是~”江德瞇了瞇眼,“我聽在那學(xué)校周圍遛彎的貓說那兩棟樓建的很奇怪,他們每次去那里找吃的都七拐八拐的才出來,像是個大迷宮。但那個學(xué)校好像建在郊區(qū),就他一個大學(xué),你們要去?”他伸手把趴在自己身上的白貓搬到一邊。
“去啊!剛接的生意!遠也得去??!”我撇了撇嘴。
“唉,安,你看這個某度介紹!”青青把手機遞給我。
是那個富商捐樓的新聞和兩棟樓的造型介紹。我掐指一算,又仔細(xì)地看了看他們學(xué)校的地圖,坐標(biāo)。
“嚯!這可以??!有高人!看來香港人真的很信風(fēng)水,這夠狠的!”我把手機遞給青青,又掏出平板搜出這個學(xué)校的平面圖和立體圖。
“你看,這兩個樓這樣看,像不像棺材!”我又用手指放大主樓的圖,“這里修了個噴泉,像不像燒香,這兩個樓的構(gòu)造還有這個噴泉創(chuàng)意像不像這個新聞?”我又把手機上剛剛搜出來的新聞給他們看。
“這個不是香港大學(xué)的莊月明樓?哇,他們倆還真有點像!”江德又仔細(xì)地對比了一下兩者的差異,“這里,這里又有點不像!”
“這就說明建這棟樓的高人道行還不是特別深,沒有把事情整個做好,所以你那群貓兄弟能在里面轉(zhuǎn)彎還能出來,但是按時照這樣來說她的鬼魂不能出那個棟樓,那又怎么能進到那個女孩子的夢里?”我摸著下巴思索著。
“除非他們倆~”青青搶著說道,“他們倆有血緣關(guān)系,那個女鬼能通過女孩的身體和她溝通而不被排斥!”
“也對也不對!除非那兩棟樓的陣法出了差錯,她才能出來,走,我們下午去看看!德哥!麻煩你個事!”我拍拍江德的肩膀。
“麻煩你幫我查查這個叫李奇的富商,他家里有什么人啊,或者在內(nèi)地有什么親人之類的,還有就是剛剛走的那個女孩,叫啥來著?”我轉(zhuǎn)頭問青青。
“王思奇!思奇!”青青回我道。
“這個名字聽起來,家里就有點故事!麻煩德哥你了!幫我查查她的家里,還有那個姥姥!麻煩了!”我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嘻嘻地拉著青青往門外走去。
“噓~”我吹了聲口哨,“狗子,還不走!等著在這被貓群毆?。 边吥烈宦犃⒖陶玖似饋?,搖著尾巴就跟著我們趕緊走。
“哎!你們還沒給錢!”江德沖著早就消失的我們大喊。
“嘩!這兩棟樓比我想象的大唉!”我繞著樓量了量尺寸,“我說小朋友,你們這里是不是常刮大風(fēng)啊?”我裹了裹衣服問她。
“是啊!我們這是郊區(qū),又離海進,站在宿舍樓上還能看的出貨的漁船和江呢!一個月前我們這受臺風(fēng)過境影響下了好久的大雨和刮大風(fēng)!”她向我點了點頭回道。
我靠近青青咬耳朵說,“這樓真是有點豆腐渣了,畢竟香港那邊也想不到咱這風(fēng)向吹得不一樣,這大風(fēng)把樓頂還有幾處地方吹歪了,所以陣法改了,出了紕漏!那個女鬼就有機會從迷宮出來!”
“走!咱進樓看看!”青青拉著李思奇帶著我往主樓里走。
“這,哇哦!這里面的跟新聞里的差不多唉,這柳木做的扶手,雖然有扶梯,只上不下,但是這里的廂式電梯只有十層顯示,嗯,看來這有樓有夾層?。∥覄倓傇谕饷婵醋詈笠粚拥暮穸?,太厚了,像個厚厚的棺材蓋,到了日頭下去,那太陽是一點也進不了,外面還亮著,這樓里早就暗的壓抑的很!”我進了主樓,掏出書,對著書上的計算方法上上下下地算了算。
“姐,你這個跟班能不能行,他咋還看書現(xiàn)學(xué)呢?”李思奇拉了拉青青的衣袖問道。
“唉,別理他,他那腦子一下子記不住那么多,但是他算東西還是蠻準(zhǔn)的!”青青抱著胳膊我看著我。
“還沒到時間,太陽什么時候下山?”我掏出手機查找今天的日落時間,“我~”
“鈴鈴鈴!”,李思奇掏出手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有個電話!”然后跑到外面去接聽。
“我說了我沒有父親,也不需要你來可憐我!~~”李思奇的聲音變得憤怒,逐漸聲變,在里面的我們也聽得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