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以二位愛卿所言,立長公主北冥以沫為太子,右相次子君離歌為太子伴讀。”
“陛下萬萬不可!女子怎能當太子,將來還要繼承北冥的江山!簡直是胡鬧!先皇在天之靈怎會瞑目啊……”剛剛的內閣大臣又出言反對,老淚縱橫。
右相嘖了一聲,“北冥皇室的祖訓上、北冥的律法里,可有哪一條清清楚楚的寫著女子不能皇儲?女子不能為帝?”
“右相,你這是強詞奪理。自古以來,哪有女子為帝的例子?胡鬧也得有個度?!币慌钥磻虻淖笙噙m時出聲,倒是語氣淡淡。
南寧王是個愛拆臺的,當即回道:“那西涼女國,不正是女子為帝嗎?那我北冥長公主怎么就不能為帝了?”
“南寧王慎言,我北冥泱泱大國,怎可學那西涼做派,傳出去豈不貽笑大方!”左相不甘下風。
“不愧是左相大人啊,西涼也算是與北冥、東璃齊名的大國,在您眼里竟也上不得臺面,是本王失言了。”南寧王話里有話,諷刺之意十足。
“老臣……”話還沒說完,就被人出聲打斷。
“好了,都別吵了,都是北冥的肱股之臣,這幅樣子成何體統(tǒng)!”
皇帝掃了一眼殿下眾人,隱隱有不悅之意,眾臣一時間噤聲。
“朕子嗣單薄,皇后膝下只有一女,論出身論品行論才智,長公主擔得起這太子之位!朕意已決,無需再議!”
“可是,陛下,女……”
“薛紅衣,將督察廠這幾日查到的東西都呈上來。”皇帝眼中布滿殺機,早知道今日不會太順利,所以他還有后手。
督察廠廠公薛紅衣,這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物,聽聞督察廠又有折子上奏,眾人哪里還顧得上立誰為儲君,不由得都為自己捏了把汗,生怕被督察廠盯上成為下手的目標。
“啟奏陛下,這是臣手下督察衛(wèi)近幾日查到的東西,還請陛下圣裁?!毖t衣說著,將手里的東西遞給李明德,李明德又轉呈給皇帝。
皇帝瞧了兩眼,將奏折扔到一旁,“薛卿,既然已經查明了,就照例查辦吧。”
薛紅衣拱了拱手,“臣領旨。督察衛(wèi)何在?”
“在!”
“拿下。”
“是!”
話音一落,金鑾殿上涌入一群帶刀的督察衛(wèi),刀刃出鞘,寒光閃閃,不由分說直接將幾位大臣拿下,不等他們開口求饒就拖了下去。
來的快,去的也快,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撤退了。
被帶走的幾個人,剛剛可是一直在反對長公主的事情呢……在座各位都是心思縝密之人,其中的深意怎會不知,皆有默契的低下了頭,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還有幾個不知深淺的,仗著自己資歷老,想要開口,被皇帝冰冷的眸子一掃,瞬間禁了聲。
“朕,特別不喜歡別人干涉朕的決定,有想辭官的、死諫的,那便趕緊,這朝堂上,最不缺的,就是人才。如若長公主,哦不,皇太女今后在朝堂上受了半點委屈,薛紅衣,殺!”
“臣,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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憫扇
期末了,為了不掛科,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