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同里面。
閻烈喘著粗氣,看著同樣在喘著氣的紅蓮公主,于是也不在裝了,靠在墻邊注視著那一抹春色,充滿了“欣賞”。
好像察覺到了,紅蓮公主立刻是回瞪過去,將一抹美好掩蓋住,不過起伏的和諧,還是讓閻烈大呼“真雄偉”。
“看什么看,要不是你跑的這么急,我至于這么累嘛。”
“喲,怪我咯,我已經(jīng)很照顧你了好吧,不然本大爺早就把你甩的沒邊了,你還能追上本大爺,笑話?!?p> “那我還得謝謝你了?”
“不客氣,應該的?!?p> “你……!”
氣的紅蓮跺腳,卻無處使勁,而越是氣,閻烈也越發(fā)覺得那一抹風景起伏的更頻繁,直呼風光無限好。
“把你那牌給我,我要了?!?p> 終于說道正題上,伸出手向閻烈討要,惹的閻烈一陣的白眼。
“你這直接向我索要吃飯的家伙,你不覺得過分嗎?”
“這還是你吃飯的家伙???你就不能再做一副,反正對于你來說也不是太困難吧?!?p> “你怎么知道不是太困難,你又沒有做過,有本事你給做啊。”
“做就做,不過你要先給我?!?p> “才不給呢,給你你跑路了,我不哭死。”
爆發(fā)一股作弄的心思,閻烈逗弄著對方,而紅蓮公主卻還不自知,以為自己占了上風,配合著繼續(xù)索要。
“給我就行了,本公……,本姑娘見你這東西有趣,如果你沒有事做,本姑娘為你尋一事做如何,管飽還有錢拿的那種,也比你每次被人追殺強啊?!?p> “不給,我樂意,你不就是圖本公子的錢跟色嘛,才不隨你意。”
“呵,就你,雖然長得人模狗樣,但是比我那九哥都差遠了,還圖你色,我呸,才不稀罕?!?p> “喲,我有這么差嗎?本人一向覺得良好才是。”
閻烈自戀的說道,摸了摸下巴,倒是讓紅蓮公主看著其改觀不少,因為閻烈的外在的確非凡,分分鐘秒殺一大堆美男。
不過她可不會承認這一點的。
“喂,你叫什么名字?”
直爽的性格,讓紅蓮直接詢問出來,而玩心大起的閻烈自然是樂意順著話說,這些天簡直將他憋瘋了,在靜湖山莊的時候,整天被茍梓呼來喝去。
所以直接有事沒事跑出來找事消遣,不過也因此遇上了這姑娘。
不過因為出來的急,沒有帶錢,于是果斷的從姑娘那里拉了贊助,從一大堆“友人”手里贏了一大波的錢,盆滿缽滿。
“你可以叫我茍梓,沒錯,鄙人性茍,名梓,你又叫什么名字?”
這姑娘著實有趣,所以閻烈也順著話問了下去,不過為什么報出茍梓的名字冒充,簡而明知,是為了接下來的一句。
“狗子?你竟然叫這個名字,原來還有這么好笑的名字?!?p> 果然,對上眼的人,是同道中人,閻烈就差笑出聲來。
“我叫……紅蓮,你可以這么叫我?!?p> “紅蓮,可惜了,怎么不見白潔,或者白蓮,難道是因為不好聽嗎?”
“我父親取的,你去問我父親吧,為什么他不給我取這個?!?p> 說著話,兩人不知不覺來到了一處湖邊,閻烈走到湖邊的石頭上,坐了下來,看著漸漸有點微落的夕陽,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
紅蓮看了看他的臉,想了片刻,最后還是隨之坐了下來,也跟著看著夕陽。
“真是美麗的景色啊,雖然不及某樣一半?!?p> “為什么我覺得你在想不好的事?!?p> “你想多了,我只是有感而發(fā),事實上我見過的美景多了去了?!?p> “那你見過雪嗎?”
“見過啊,以前天天見。”
“那,那雪漂亮嗎?”
“漂亮才怪,你覺得天天見的人,會覺得它美嗎?凍的我跟冰雹子似的?!?p> “真羨慕你,見過雪。”
紅蓮嘆息一聲,語氣中有著艷羨,讓閻烈的話語停頓了,偏過頭看著她,發(fā)現(xiàn)這姑娘這個時候有一種讓人若有若無的親近感。
“你就沒有去過韓國其他地方嗎?”
因為天上三陽的原因,韓國的地理位置使得終年暖陽,而不見冷冽,所以見到雪無異于是在開玩笑,更多的時候,則是四季如春。
“沒有,從來沒有過?!?p> “原來如此,不過你還好吧,至少不用飄東飄西的,還有家人護著,可以親近,不過我也還好吧,至少我找到了我活著的意義了?!?p> “活著的意義?”
“是啊,有時候就是這么簡單,給,你拿著吧,這東西我在做一副就是了?!?p> 將那一副細薄的木質(zhì)撲克牌,遞給了紅蓮,閻烈換了一個姿勢,繼續(xù)坐著看風景,看著遠遠的夕陽美好,想到如今的處地。
“爺,嘎爺,茍梓,四娘,南歡,大家,至少這輩子有你們陪著,也不算是多么孤單了?!?p> 心中默默想到,就發(fā)覺手上無故多了一樣東西,是一塊玉佩,于是看向紅蓮,發(fā)現(xiàn)對方還是保持著看風景的模樣。
“這算是買你牌的錢吧,互相交換了,你不吃虧的。”
“那也不用給這個吧,那東西其實不怎么值錢的,而你這東西看材質(zhì)少說也值千兩,就這樣送我了?”
閻烈一臉無語。
“本公……本姑娘樂意,送你就送你了,又不是要你命,至于嗎?拿著就是了,一個大男人婆婆媽媽的。”
拒絕了閻烈遞回來的動作,紅蓮拍了拍衣擺,站了起來:“你這個人挺有趣的,明天我繼續(xù)來找你玩,就在這里,不見不散?!?p> 轉過頭,吐了吐舌頭。
“說好了,明天見?!?p> 說著一溜煙的小碎步就走了,看的閻烈傻眼,這好像生怕人拒絕一樣。
“這……,我能拒絕嗎?”
無奈的嘀咕著,將玉佩拿在手中看了看,往身上一揣,反正不要白不要,誰也不給慣著。
“反正最近無事,出來溜達溜達也好,有益身心健康,至少比茍梓那個宅男強過百倍,哎,人帥人人愛,這都擋不住我的帥氣啊?!?p> 雙手枕著腦袋,一步一搖的哼著小調(diào)向著回去的方向而走,至于附近盯著他的人,全當沒看見。
那些人訓練有素,一看就是專門的護衛(wèi),從那姑娘的打扮,跟有護衛(wèi)跟隨就能知道,絕對非富即貴。
至于剛才自說騷話,無非是惡心一下隱藏在暗處的人。
而事實讓也如此,閻烈自戀的話語讓暗處的護衛(wèi)覺得想打人,但是看到自家主子離開了,也隨即向著紅蓮離開的方向跟去。
畢竟護衛(wèi)護衛(wèi),就是用來守衛(wèi)自家主子的。
……
回到靜湖山莊。
已經(jīng)是剛天黑不晚。
今天怎么也算是溜出去的,所以閻烈是悄悄咪咪的走著,但是如何會知道,有一人正在這個時候等著他的。
“閻烈,一大早就出去了,很忙啊你,是不是幫我做事很辛苦啊?!?p> “嘿嘿,哪里話,怎么會辛苦呢,我這不是今天出去辦事嘛,改日,改日?!?p> 看著茍梓的瞬間,閻烈瞬間秒慫,畢竟說好了幫忙辦的事,如今都沒有成,他也很無奈啊。
茍梓靠在大樹底下,此刻也漸漸走了出來,很遠就嗅到了一點異樣氣味,忍不住仔細辨認了一下。
“有女人的胭脂香味,還是從你身上散發(fā)的,莫非這就是你所謂的辦事?”
“咦?這你都能聞到?你屬狗的啊。”
對于身上的香味,閻烈也只能說是紅蓮身上散發(fā)的香味飄散到他身上的,下午就在打牌,而紅蓮就在邊上,沒有才叫怪事。
而且茍梓這家伙因為是學醫(yī)的,需要學習各種分辨味道劃分藥材,自然很輕松就分辨了出來胭脂味道跟其他氣味的區(qū)別。
“自然,你也不看看我是干什么的,對了,爺在里殿等你,現(xiàn)在我們過去吧?!?p> “哦,嗯,好的?!?p> 閻烈無奈,被茍梓這么一說,估計又得解釋了,他還不想茍梓誤會,因為那往往意味著他們幾個人的圈子里,又要出現(xiàn)一大堆的八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