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風(fēng)波停止了。
作為最清楚目前處境的相國大人,張開地,此刻那是一個頭兩個大,因為韓王安死了,且他所支持的四公子韓宇也死了,而且據(jù)說韓九公子韓非。
也掛了。
這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一家人整整齊齊選在同一天死,都沒有一個兆頭,搞得他必須要封鎖消息。
但是問題是。
封鎖不住啊,他的權(quán)利更多的是政治上的,唯一具有軍事權(quán)利的四公子,掛了,如今還留下一大攤爛攤子。
而今王室唯一的幸存者,就只有紅蓮公主,算是安好無憂,但是血衣侯又跑出來攪局,將局勢更加混亂。
看著靈棺于正殿中央,四周群臣白衣素裹的,一時間張開地百味陳雜,隨即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沒頭沒腦的掃視四周。
忽然頭冒冷汗。
“紅蓮公主呢?你們可有看到?”
忽然的問詢,讓周圍正在吊唁的眾人一愣,隨即見鬼似的發(fā)現(xiàn),這位最后的王室之人,紅蓮公主竟然真的不在這里。
白亦非也是將目光投向四周,紅蓮公主竟然真的沒在,一時間也是一愣,因為在他看來,紅蓮公主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場才對。
“失算?!?p> 心頭冒出一言,看著武官使了一個眼色,那人立刻心領(lǐng)神會,就悄悄的離開的場中,前往外面。
“各位大人不必慌張,今日是王上的祭日,一切容后再談,我想紅蓮公主必然已經(jīng)在來的路上,或許有什么事耽擱了也說不定?!?p> 一群哭哭兮兮的妃嬪中,明珠夫人跟胡美人最引人矚目,其中明珠夫人絕美的面容上,透露著端莊大氣,只不過一身素衣讓其透著一股病態(tài)美。
此刻也正是她出言。
群臣中不乏有人對其投以注視,因為美艷的女人,在那里,都是這般引人矚目。
而胡美人,此刻那是真的難過,沒有韓王安的護佑,憑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之前能與明珠夫人爭斗,其中不過是韓王安的護持罷了。
梨花帶雨的模樣,看的無數(shù)人心癢難耐,只不過沒有表示出來罷了,如若用閻烈的話就是。
貪念其人妻,吾與操賊有何異之?
“既然夫人都說了,那我等便無話了?!庇腥烁胶停髦榉蛉烁滓喾堑挠H屬關(guān)系,眾人都清楚,不敢多言。
對于紅蓮公主,白亦非跟明珠夫人都不是很在意,因為只要在韓國,想要逃出手掌心,根本就是妄想。
不過也正因為他們這個觀念,接下來一段時間讓他們追悔莫及,如若再給一個機會,他們絕對不會這般草率。
……
因為君無道回來,且身上帶有的曼陀珠華花瓣還有,吞服下后,閻烈身上傷勢搞得賊快,此刻正坐在山莊之外的小山坡上欣賞的君無道跟茍梓二人釣魚呢。
不過。
對于釣魚,君無道明顯沒有心得,看著茍梓一條條的釣起來,他腦上的黑線條也越來越多,身上的氣息看的眾人是心驚膽戰(zhàn)。
茍梓跟閻烈還有其他人,都是心頭狂跳。
“爺這是?輸不起了?”茍梓看著再次咬鉤的魚,忍住想要拉起來的沖動,卻發(fā)現(xiàn)君無道的一雙魔瞳掃了過來。
手一抖,咬鉤的魚掙脫了開,跑了。
而眾人也松了一口氣。
君無道也松了一口氣。
不過緊接著,拉動眾人心魄的事發(fā)生了,茍梓的魚鉤竟然再次動了,眾人的心“嘭”的一下跳起,轉(zhuǎn)頭一看,發(fā)現(xiàn)君無道那充滿怨念的眼神,簡直要突破天際。
盯著下面平靜的湖面。
至暗魔息順著魚竿往下滲透,無數(shù)的氣泡不斷鼓脹,整個湖面開始跳動,隨著七八條水柱“嘭”的一下炸起。
無數(shù)條大小不一的魚兒,翻著白眼從水中炸起,摔在地上跳了兩下,便不再動彈。
而映襯的便是眾人受到驚嚇,略顯驚恐的眼神。
看著正拿著釣桿,魚竿上穿著七八條魚,且一臉平靜如常,雖然這般,但是眾人能夠感覺到,他此刻一定非常的生氣。
“爺,你……你這是?新式釣法?”
閻烈張大了嘴吐槽到,隨即沒有骨氣的鼓起了掌,而眾人也是迫于壓力,鼓起了掌。
因為君無道的眼神太有怨念了,此刻君無道看到眾人的反應(yīng),也知道自己方才太過激動了,導(dǎo)致給這群魚物理超度了一下。
“呼,我去后面,你們繼續(xù)。”
說后,便將魚竿扔給閻烈,上面七八條大魚被刺在魚竿上,看的閻烈表情那是一個精彩,隨后看向茍梓。
茍梓趕緊轉(zhuǎn)身顫巍巍的將魚竿收起,看向一邊,笑話,他難道還要說什么?說爺玩不起,直接掀盤子了?沒看到下面的魚兒就是因為這般,被炸了一個底朝天嗎?
看著君無道走遠。
焰靈姬不知道該說什么好,蹲下身在閻烈邊上悄悄詢問道:“你們爺,是不是玩不起?!?p> 閻烈嘴角抽搐。
“額,算是吧,只要不跟爺玩下棋跟打牌,一般都很正常,不過看樣子又要添一樣釣魚了?!?p> 閻烈這下算是明白,為何當初嘎爺寧愿自己去抓魚,也不愿意君無道去釣魚,完全是因為自家爺玩不起啊,暴躁起來直接表演一個物理超度。
眾人一時間深有同感。
……
而就在這時。
山莊外面一姑娘正小心翼翼的觀望著,方才巨大的動靜讓她都嚇了一跳,此刻摸摸索索的來到了湖邊。
因為灌木擋住,所以沒有人發(fā)現(xiàn)。
直到看到閻烈跟茍梓等人時,她總算是松了一口氣,在弄了一點小動靜后,果然吸引了閻烈的目光。
不過在場都不是低手,很顯然因為這個提醒,也發(fā)現(xiàn)了對方,不過是看對方是一個姑娘也就沒有在意。
焰靈姬看著閻烈,用著調(diào)笑的口吻說道:“沒想到閻烈大人還有相好找上門來,也是稀奇。”
閻烈看到是紅蓮,也是感覺奇了怪了,難道是自己沒去找她,閑的。
“那可不,我這是人格魅力?!弊詰俚幕亓艘痪?,向著紅蓮而去。
茍梓看著閻烈,在看了看紅蓮,忍不住唉聲嘆氣道:“沒想到某些人看似忠厚老實,結(jié)果反轉(zhuǎn)就讓人家姑娘找上門,閻烈,某些人好像前幾天才說過不找女人的啊?!?p> 而剛說完,耳朵就動了動,忽然震驚的看向閻烈,嘴角不住抽搐,因為他發(fā)現(xiàn)對方喊的名字是。
“茍梓。”
閻烈臉色如常,看著茍梓坦言道:“看什么看,沒見過化名啊?!?p> “你,你狠,要不要也拿爺?shù)拿謥砘粋€名試試!”
“那算了,我怕爺把我打死?!?p> 閻烈還是有自知之明,過去跟紅蓮陳敘起了,一時間眾人不知道是該拿什么表情面對。
……
“嗯,以上就是這樣。”
看著閻烈跟紅蓮在身前解釋完畢,君無道摸著茶杯的手松開了,一雙魔瞳掃視著對方。
“這么說,你是韓國公主紅蓮了?”
“且,你想要離開韓國?”
方才陳述已經(jīng)夠清楚了,紅蓮從王宮中逃出,而身邊護衛(wèi)都在路上拖住了白亦非的人馬,此刻估計已經(jīng)死亡,這是毋容置疑的。
“白亦非想要娶你篡位,而你不想嫁給他,你甚至懷疑你父王是被白亦非殺死的,我說你腦子啊,還真跟某些人一樣。”
“閻烈,你認為呢?”
閻烈一囧,什么叫跟某些人一樣,不過看著邊上哭的梨花帶雨的紅蓮,他不知怎的心頭一軟。
“爺……”
君無道抬了抬手,看著這位韓國最后的公主,在看了看閻烈,他倒是覺得無所謂。
“如今白亦非估計已經(jīng)急透了,你的失蹤,更是將這一筆添的恰到好處,我們可以帶你離開,不過條件,我怕你承受不起?!?p> 看著紅蓮公主,君無道露出玩味的笑容,讓閻烈感覺心頭一惡寒,覺得自家爺又要惡趣味一次了。
紅蓮公主并不是蠢人,能夠提前知曉一些事,而做出判斷逃離王宮,讓白亦非這個她所懷疑的人急得滿地找,就已經(jīng)說明了她的智商并不低。
“可以,你說,本,本姑娘又有何承受不起之說?!?p> 君無道將茶杯抬起泯了一口,眼睛微微一咪,淡淡道:“我要你嫁給閻烈,不知道你做不做的到?”
“……”閻烈。
“……”紅蓮。
對視一眼,同時轉(zhuǎn)過頭去,紅了臉龐。
“這個,這個……,這個,可以?!奔t蓮最后同意了,這換成了閻烈一臉懵逼,難以置信的看著紅蓮。
“爺,我覺得,我們好像不……”
“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我身為你的主子,有權(quán)利指腹為婚,指……”
“爺,那叫包辦婚姻?!?p> “我知道?!?p> “爺,你不知道?!?p> 看著君無道眼神掃開,閻烈果斷表示,好,我就聽著,我不插話了。
一時間屋中靜悄悄的,在外面聽墻角的眾人皆表示,怎么沒了個動靜,正準備靠近點,就發(fā)現(xiàn)門打開了。
君無道掃視著外面驅(qū)尸魔,茍梓,焰靈姬,還有被拉過來的無雙鬼,那眼神讓眾人只能訕笑兩聲,最后一溜煙的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