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宛也是有時刻關(guān)注一下晏如意的事情。
倒是沒有想到,半個月后,人竟然是不知道怎么跑進晏府的,然后有人在祠堂去打掃,發(fā)現(xiàn)出嫁的晏五姑娘竟然在祠堂上邊上吊了。
晏宛聽聞,笑了,還真是敢。
只不過,晏深聽聞,暴怒。
李氏看到女兒死去,也是淚流滿面,又聽見晏深發(fā)怒,責怪她管教不嚴,還讓晏府蒙羞,愧對一家之母的身份。
李氏也是被關(guān)了禁閉,那周媽媽后是來晏府尋人,知這事,也是哭的慘了。
大房倒霉,最開心莫過于二房,接過周媽媽遞來的賬本,算是暫時接受了李氏手中的權(quán)利,不過人一旦嘗到甜頭,也是很容易再產(chǎn)生點別的心思。
晏如意的尸體是被晏深下的命令,處理得很干凈,這種讓晏府蒙羞的,斷然是不可能葬在家族墓地那邊去。
晏宛將知道的事情,也給裴南溪分享了一下。
后來也是有聽聞那丑陋男人上晏府來尋人,確實被攔截住,也是沒幾天,因為過于洶酒,行差踏錯,在溪邊浸泡死亡。
晏宛聽聞后,愣住了,看著裴南溪笑道:“你說,這事,晏深處理了多少。”
裴南溪拿著晏宛的手,按揉了幾下。
“你說呢,晏如意再不濟也是晏深的女兒。好歹也是要給晏如意處理一下后續(xù)事情,也別是要敗壞晏府名聲就是了?!?p> 聽罷,也是很有道理。
晏宛近來去趙府給人治病,不過趙金陵不在趙府,也是小有半個月,晏宛也樂得圖個眼閑。
趙金陵回京城的第一時間,收到的消息讓其不悅,本出去前,還是能夠聽到晏宛被押在天牢的事情,如今卻是在京城算是橫著走。當即就決定進宮面圣。
劉乾聽人來,賜坐,請喝茶。
“愛卿來,可是有何事?”
趙金陵也是將事情問來,劉乾聽人語氣,也問了:“愛卿這是來質(zhì)問朕的?”
“怎敢?!?p> 趙金陵惶恐,當即就單膝跪地以表忠心。
“愛卿何必如此。快快請起。”
劉乾含笑,面上是未顯責怪之色。
趙金陵不留痕跡打量起人來,見真是沒有怪罪之意,方起身坐下,先是將此行的事情告知。
之前趙金陵面圣一次,被派往疆北去查看一番,劉乾想要把控疆北的局面,不過顯然疆北掌權(quán)的元老匹夫也是知道大家盯著他手中的權(quán)力,愣是不肯放手。
其帶著劉乾的旨意過去,想要讓那老匹夫?qū)?quán)力下放給陸家那過去行軍的小子,人是很賞識那小子??墒窃掀シ蛞彩侵?,教會徒弟餓死師傅的道理,愣是裝糊涂以表不知。又是笑瞇瞇,招呼起趙金陵,有朋自遠方來,皆是以禮待之,就是不提是否要承劉乾的旨意,后是有極戎國的人過來騷擾,打不過就跑,氣得元老匹夫原地爆炸。
沒辦法,人是不接受,趙金陵看時間也是差不多就往京城趕,倒也是發(fā)現(xiàn)疆北真是天高皇帝遠,管不著。
臨走前,倒是發(fā)現(xiàn)這極戎國的人很是狡猾,前期還好,后期怕是在醞釀大招。
劉乾聽罷,皺眉,也是氣極。
“翻天了,還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身后之下,倒霉的永遠都是茶杯,好似是因為易碎,也自然是更好表達憤怒之情。
趙金陵后來也是適時補了這么一句話。
“陛下又是怎么知道,陸家人會對您忠心耿耿?!?p> 劉乾沉默了,他確實是不能保證,恍惚間覺得,就好像是龍椅上的孤家寡人,前有餓虎后有狼盯著。
又是想起,之前那一次,為了讓晏家四姑娘晏宛出宮,他的好太子,他的寵妃都是來求情,與其說是求,還不如說是逼迫。
現(xiàn)如今,他已經(jīng)是意識到,真正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權(quán)力少之又少,多是被劃分,掌握在各大世家手里邊。
宮里發(fā)生的事情,被人以書信的方式送達在裴南溪的手里。彼時,晏宛就不明白,為何裴南溪那么喜歡抱著自己,他看書信,放在面前,自然他懷里的晏宛,也是看了個一干二凈。
賈元約裴南溪城外郊區(qū)的竹林里面小敘幾盞,只是沒有想到,高頭大馬,兩人共騎一起,模樣倒是好是一番羨慕。
有人往來,皆是恭恭敬敬喊一聲少公爺好,見馬上女子曼妙美麗,也是知著,恭敬也叫一兩聲少夫人好。
后是在后邊議論,激動。
“咱們可以低調(diào)一點?!?p> 晏宛看這些往來的大壯漢,黝黑臉上滿是好奇,也寫有八卦之色,也就覺得頭疼。
裴南溪看晏宛的反應(yīng),也是笑了?!安坏驼{(diào),晏宛要知道,這些都是我手下的精兵?!?p> 走過場,也是為了讓晏宛被人知曉,受人尊重。“我想讓所有尊敬我的人,也一樣尊敬你?!?p> 話語很是樸實,晏宛卻很是感動。
只是被喊多了,真的會是很奇怪,原諒她,她臉皮還薄著呢。
賈元是等了好久,兩壺茶水下肚,如廁也上了幾次。
裴南溪帶人進來,拉著晏宛坐下。
“喲,少夫人帶來亮相了啊?!?p> “嗯,來給你羨慕羨慕?!?p> 晏宛一看,就沖這語氣,也知道兩人關(guān)系挺鐵的。
與樊裕見到兩人同出一樣,表情也是一致,嘴角抽搐幾下,無奈:“個人很是快活?!?p> “所以你是孤家寡人,不知情愛滋味。”
晏宛看人說的自己好像是情圣一般的存在,嘚瑟得很。
賈元看裴南溪身邊女子也是一臉無奈,笑了,“你倒真是個厚臉皮的。我合蓋不會打擾你們恩愛了吧?!?p> 晏宛想出聲,奈何身邊人比她更快,挑眉,言語間皆是嫌棄之意,“難道不是?”
“……”賈元愣住,緩了好半會,才咬牙切齒:“你愛聽不聽?!比缓缶驼f了關(guān)于趙金陵一路過來的行程,還打聽到,也是很詳細地說了:“趙金陵恐怕是奉劉乾的旨意,去疆北找元老讓權(quán),也是可笑,怎的就不讓出自己那部分的兵權(quán)呢?呵!”
也是諷刺了,趙扶風是站在裴南溪這邊,趙金陵卻是給劉乾辦事,也是諷刺極了。
晏宛聽后,“趙金陵手中的兵權(quán)分量多大?”
賈元思考一下,后是說“有二十萬人,疆北四十萬?!?p> 怪不得大家都想爭奪,確實是挺多,晏宛發(fā)愣,腦海里一直在想,要怎么才能幫裴南溪奪過來呢,這是塊肥肉,大家都想分一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