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個疑問的譚薇,先幫蘭花澆了澆水。
幫蘭花澆水也是一門學問,澆水時要注意堅持八分干兩分濕,土干則澆,土濕則停。
澆好水后,譚薇用水摸了摸它的枝干,心里還默默地希望它快點恢復。
隨著她的觸摸,只見枝干上又泛起了一層淡淡的光波,而這株蘭花似乎精神了一些。
譚薇眨了眨眼,以為是自己看花眼了,可這株蘭花確實精神的一些。
她又仔細的看了一看,突然發(fā)現(xiàn)枝干上有淺淺的白光,如果不是她覺得異常仔細的觀察,相信是很難讓人發(fā)現(xiàn)的。
白光依然還在,“這是什么?”
譚薇覺得奇怪,她想把整盆花都端起來仔細檢查一下,隨著她的手放開,譚薇這時發(fā)現(xiàn)白光又消失了。
這又是怎么回事?難道是和自己有關。
發(fā)現(xiàn)了這點后,她又把手放到了枝干上,可是并沒有白光。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啊?譚薇心里很是納悶。
剛才手碰上去有白光,怎么現(xiàn)在手再放上去就沒有白光了呢?
搞不懂這些的譚薇,仔細的想著這其中的細節(jié),是不是有自己忽略的地方?
等等,她之前摸蘭花枝干的時候,心里似乎在想著讓它趕快恢復。
會不會是和這個有關?
想到也許是和自己祝福有關,心里頓時激動了起來。
是不是和自己有關?一試不就知道了。
譚薇又把手放到了蘭花的枝干上,心里默想著它好好的成長,開出最美麗的花。
雙眼緊緊盯著這株蘭花上的手,淡淡的白光緩緩地從譚薇手觸碰蘭花的地方,慢慢流動。
白光流動在蘭花的各個枝干上,最終而消失,隨著它的消失,譚薇發(fā)現(xiàn)這株蘭花似乎又綠了一些。
真的和自己有關,這個發(fā)現(xiàn)讓譚薇心跳加快。
也就是說她之前發(fā)現(xiàn)的異能,還可以影響植物,促進植物的生長。
怪不得,怪不得,我說……我還奇怪它,譚薇激動的語無倫次了。
她身上的異能不僅可以改變自己的體質,竟然對植物也有用,那是不是說有可能對動物也有用?
這這真相真是太驚人了,譚薇此時已經(jīng)意識到了異能的強大。
不知道還有沒有其他的功能,心中已經(jīng)亂成一團麻的譚薇又開始迫害自己的頭發(fā)了。
這么大的驚喜砸到了譚薇的頭上,這可比中彩票來的震撼。
這是譚薇一輩子的財富。
“你在那傻蹲什么呢?”譚媽的叫聲一下子把她拉了回來。
轉過頭的譚薇眼睛看著媽媽,嘴張了張卻還是沒有說出口。
“沒干什么,我就是在看看花兒,看看還能養(yǎng)活不?”
“看花還能看愣著,真是越活越傻?!弊T媽搖了搖頭的看著譚薇。
“我看你這幾天也不怎么問這些花,我還以為你已經(jīng)忘了呢。說著譚媽就進屋看電視去了。
隨譚媽走進屋的譚薇,坐在媽媽的旁邊。
猶豫了一會兒終于開了口“媽,你說我這陣子身上是不是有一些改變?”
譚媽轉頭看著自己的女兒,仔細瞧了瞧,好像是比以前漂亮點兒,身體也緊致些,似乎也長開了些。
是有些改變,但不還是自己女兒。
“有什么改變?你整天胡思亂想什么?”
“鼻子眼不還是和以前長得一樣?”
“我看你就是閑的慌。”
就知道會這樣,譚抿抿嘴,就知道打擊她。
不過經(jīng)譚媽這么一說,譚薇的心里平靜了很多,看來還得老媽出手啊!
已經(jīng)平靜下來的譚薇又開始拉著老媽撒起嬌來,媽你看這個……還有還有……
從此后譚薇的日程上又多了一項,要每天去祝福并觸碰花。
譚薇每天還定時的打坐跑步,不過她發(fā)現(xiàn),跑步對于自己來說,漸漸的用處已經(jīng)不大了,她每次跑完步,也不像剛開始那樣的滿頭大汗,氣喘吁吁,渾身難受的像爆炸一般。
現(xiàn)在她跑步就像喝水一樣自然,無論跑多久呼吸非常平穩(wěn),心跳也不急促,如果讓譚薇去參加世界級的馬拉松比賽,相信她一定能捧個冠軍回來。
即便如此,她還是每天堅持跑幾圈,畢竟也沒壞處不是。
看著被她觸碰過的花,一天比一天長得好,譚薇不敢碰觸時間太久,她是怕養(yǎng)分給的太足,這些植株長得太快那就露餡兒了。
做人還是低調點好。
不是說有一種智慧叫低調嗎?所有成大事者和沽名釣譽之輩,真正的強者和故弄玄虛之人,他們之間只差兩個字就是“低調。”
《菜根譚》中有句話說“地低成海,人低成王?!边@句話總結的很是到位。
所以譚薇認為低調是一種修養(yǎng),是成就大事的一種方式。
不提自己身上的秘密,就是平時也該修身養(yǎng)性多充實自己。
一想就想多了,譚薇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譚薇看著植株一天天的變化,心里還是很有成就感的。
尤其是那株蘭花,之前的葉片幾乎全發(fā)黃了,經(jīng)過譚薇的滋養(yǎng),生機已經(jīng)慢慢恢復。
它的葉子已經(jīng)慢慢由黃轉綠,枝株也欲顯挺拔有勁,能明顯感覺到它的活力,再加上夏季是它的生長高峰期,相信這株蘭花很快就會恢復好,待到它的開花季節(jié),一定會驚艷眾人的。
“既然自己能用異能滋養(yǎng)花,那我只要多養(yǎng)些花,那不就能開個花店嗎?”靈光一閃的譚薇突然想到這些。
這或許將成為自己以后的根本。
問題來了,“在哪里開?怎樣開?還有貨源又從哪里找?”
最最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還沒有錢,
想到這里,她想起自己寫的歌也已經(jīng)寄出去很多天了,也該有回信了。
再說這些歌可都是以后紅極一時的歌!只是被自己提前盜來了。
已經(jīng)快到千禧年了,人們思想已慢慢放開,特別是年輕人尤其喜歡接觸了一些新鮮事物,聽歌已經(jīng)成為一種時尚,因此出現(xiàn)了很多有名歌星,而且這些歌星都非常的吃香,一首好歌應該能賣不少錢。
不是譚薇相信自己,而是相信這些歌,過去這這兩首歌有多紅,譚薇可是一清二楚的。
斛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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