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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外掛的我和廢材宿主

12.出發(fā)

作為外掛的我和廢材宿主 該搬磚了 2043 2019-12-28 14:13:43

  廢墟,滿目的斷壁殘垣,放眼望去盡是末日般的景象。張亦云吃驚的看著。山下的皆是純白一片,鹽粒白沙搭建的世界。

  沒有人,沒有會動的活物,沒有色彩。熟悉的建筑全部倒塌沒有幸存者。斷掉的電線桿子,毀壞的煙囪,只有一些簡單的玩意還可以辨認。小鎮(zhèn)毀滅了。

  發(fā)生了什么?張亦云唯一記得是巨大的流星正對著他沖擊而來,毀天滅地,無法逃避,接著他便被震暈了,醒來就是這般景象了。

  地上惡心的黑色泥水不見了,替代的是遍布的白色沙礫。還有隕石了?這里只有一個女人赤裸的躺在白色石床上。說是石床,倒不如說是多邊形的白石英柱組成的石臺。

  他不理解,這是個什么狀況?;琶ο略儐栂到y(tǒng)能否查看自己的父母下落,系統(tǒng)提示地圖自動尋路。但打開地圖上卻顯死亡。張亦云獨自一人駐立在山頂接受自己家園毀滅的事實。

  “額,那個,就是,嗯說來可能奇怪,你認識我吧?我們是兄妹嗎還是。。。。。?!币坏琅曉诒澈箜懫?,張亦云轉(zhuǎn)頭看向這名明眸皓齒的陌生女性。

  “哦哦哦!我懂了。。。。。?!迸员煌蝗槐ё“l(fā)出驚嘆,果然是男朋友啊。那是跑到山里打野戰(zhàn)了?咦,衣服了?

  張亦云抱著這名陌生女人,止不住的哭泣?,F(xiàn)在他唯一能依靠有的就是她了。女性輕撫著他的后背給與安慰。

  哭了好一會,終于停下來了。兩人便開始交談。

  “什么你不認識我還抱著我這么久?”女人不可置信的望著張亦云。

  “那個我也不知道啊。怎么辦。要不你當我女朋友?”張亦云。

  “你有病吧!是個女人就要當你女朋友做你老婆?”女性毫不客氣的罵道。

  張亦云“那怎么辦。我又不知道你是誰?我該怎么稱呼你?”

  “叫爸爸”女性沒好氣的說道,

  “八八?那我叫你八八姐?”張亦云小心翼翼討好的問道。

  “算了,叫我,嗯,白英吧”女性嫖了一眼一側(cè)的石英。

  “白姐?”“叫白英,占誰便宜了?臭弟弟!”

  白英沒來由感到的氣氛,嗔怒的瞪了一眼張亦云。

  冷靜下來后,白英便主動向張亦云詢問當前的狀況。失望的是,張亦云毫不認識她,也沒有線索。她現(xiàn)在是一個無依無靠的柔弱女子被擺在祭臺一樣的柱子上,和一個cosplay的男性在一起。

  “你能不能送人家去春都啊。小張”白英用大眼睛可憐憐兮兮的望著張亦云,男的都吃這一套。

  只能依靠這個家伙了,一個赤裸的女性天知道會在森林遇見什么危險。雖然不記得自己是誰了,但去大城市總能查出來。

  張亦云急忙點頭,又補充道“好,不過我要先去鎮(zhèn)子上一趟。對了你先把衣服穿上吧。”

  他又從屁股后面掏出一套女裝獻寶似的獻上去,白英也不害羞當著他面換上了。

  他是怎么從屁股里掏出來的,安全之前還是不要先好奇。白英笑嘻嘻的看著張亦云心里卻又提起了幾分警惕。

  兩人結(jié)伴下山,白英看著奇異的景象有種錯亂的感覺,自己是在巨大的美術館中行走。腳下溫暖細膩的白沙,左右是超現(xiàn)實的白色雕塑。巨大的蝴蝶像,與樹木交纏的人,莊重的幾何多面體。纖細修長巨大令人著迷。

  這些美麗詭異的的事物讓她緊張,她握緊了張亦云的手臂,張亦云察覺看向她,白英回以微笑。她現(xiàn)在很虛弱,只能靠張亦云攙扶下山。但她也不是坐以待斃的人,她小心的向張亦云搭話,試探著雙方關系

  一路盡是銀鈴般的假笑聲,兩人相談甚歡一見如故,像是多年好友。白英笑的很好看,她已經(jīng)摸干凈傻孩子的底子了。

  遭遇奇遇的青春期小鬼,自大又自卑,沉不住氣??此劬椭涝谙胧裁戳?。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離開這里。這片地區(qū)發(fā)生不明的災害,直到現(xiàn)在還沒遇見活物。不知道有沒有其他危險,會有次生危害嗎。白英有著太多的疑問了,還有身邊這位,白果鎮(zhèn)的巨變和他多半脫不了關系。

  ”這是?!眱扇送O聛碛^察巨物。

  橫躺著的巨大的頭顱與斷開埋著半截的上身像,頭顱至少四米高,像是白象牙材質(zhì),人像栩栩如生,面無表情而莊嚴肅穆。服飾看不出來是哪里的。

  當他們離雕塑不足50 米是,張亦云察覺到細微的聲響,小心的戒備著。

  從雕像深處竄出幾十個黑影,像是白巧克力一樣穿著禮服打著領結(jié)帶著小板凳的樂器傀儡走出來。和樂器長腳一樣荒誕,這幫樂器接著便開始自己演奏自己,甚至還有個樂譜架居中拿著指揮棒做指揮。

  雖說挺好聽的,但也太奇怪了。白英認為不要接觸這些危險的玩意,想要拉著好奇的張亦云走。張亦云是舔狗,自然跟從。

  沒退幾步樂聲戛然而止,白英盯著樂器,又向前走了兩步。樂器們再次合奏,退后,聲音便又停下。觸發(fā)的,越發(fā)奇怪了。

  張亦云也意識到了,找到那條觸發(fā)的線,學著白英開始前后橫跳調(diào)戲樂器。一開始也奏效,但接下來就開始詭異了。無論張亦云怎么跳,樂器們都停下來不動。居中的指揮架直接轉(zhuǎn)過身雙手叉腰向著張亦云,無聲的表達著抗議。

  見此張亦云不知如何是好看向白英,兩人對視一下,白英拉過他站在線內(nèi)。樂器似乎確定這倆不會再繼續(xù)搗亂后便轉(zhuǎn)身繼續(xù)演奏。

  一曲過后,稍作調(diào)整便又是新的曲子。似乎不會有其他變化。白英便拉著張亦云悄悄溜走。

  這些東西是人造的,甚至有著某種智能。那么昨晚的變故是否也意味著是有人有意為之的?白英越想越是恐懼顧不上嬌滴滴的語調(diào),催促著張亦云離開。張亦云還嘟囔著昨晚的什么,讓人火大。

  這場只是個鬧劇嗎?那些樂器想替他們的主人表達些什么了?

  距離此地百里之外的國道上,一具干尸正在高速路上狂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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