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過往(已改)
隨著那有些熟悉的聲音由遠到近。不禁回頭看去,卻發(fā)現司機也不準備開車了,直接座上了那些一看就不一般的車子還給自己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別的車上可沒有自帶音效和閃光,看來這是司機的老板看司機工作辛苦,派來接他的高級車輛。
“果然越努力幸運,愿好人一生平安?!彪m然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怎么說,想必是以前習慣的一種祝福語吧。
……
……
……
看著周圍的景象,按照司機所說,那個被一場大火化作廢墟的村莊就在前方。
打開背包,嗯……花和石頭可以就地取材。酒的話有從醫(yī)院里帶來的酒精。那應該是好酒吧!反正她看著很多人都拿著這個擦擦抹抹的卻不舍的喝,這個酒應該比較“珍貴”。
要不要稍稍嘗那么一點?一點點就好。
這樣想著,正準備將酒精倒入口中時,突然感覺天空中裂開了一道無形的口子,雖然看不到,但是她就是有這種感覺,無比真切。
楞神間,大量的酒精傾瀉而下,盡數澆在了身上。
被突如其來的冰涼嚇了一跳,連忙擦拭衣物。夏天衣物很少,剛一煽動就感覺身上一陣清涼,在炎熱的天氣里這種涼涼的感覺讓她不禁打了個哈欠。
看著所剩無幾的酒精她不得不放棄嘗上一口的想法,這讓她感覺有點小小的失落。
繼續(xù)前行,漸漸得一個灰黑色的、殘破的石標映入眼簾。上面的字跡已經模糊不清了,估計大概是某某某村的意思吧……
這樣想著,路過時還順手還石標帶走了。
“反正你們都是石頭,今天開始你就不要當路標了,當墓碑吧!我會好好放置你的”
一邊走一邊自顧自的說著,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
看著不遠處的灰黑色廢土和正常的土地交界處的一片鮮艷,“哇!好漂亮的花叢,就決定是你了”。
然而,在扒開花叢后看到的卻是一個昏迷不醒的人。
……
……
躺在床上,夏汐看著逐漸顯露出來的月亮,月光下星星略顯黯淡了些。
銀光灑落窗邊,給屋里鍍上了一層白霜。
“我以前有家人和朋友嗎?”不知是第幾次夏汐這樣問著自己,但卻得不到答案。
‘也許,是有的吧……那次任務……一定對她們很重要……’
困意涌來,夏汐很快就睡著了。
……
……
……
客廳中洛白和符華相對而坐。
“……具體細節(jié)不便多說,還請見諒。”
“所以說,她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她封閉了自己過去的記憶?!甭灏卓粗A道。
“沒錯,正是因為這樣夏汐,才會經常有一些令人費解的舉動。
不過對于她來說倒也不是一件壞事?!狈A嘆息道。
“為什么告訴我這些?”洛白有些疑惑。
沒等洛白再說什么符華就解釋說道
“倒沒什么別的意思,夏汐把你當做朋友,而我說這些只是希望你不要因為夏汐的某些舉動對她產生誤解?!?p> 洛白“……”
誤解?一天除了睡覺,剩下的時間都是在吃東西和打游戲。她好像沒做過什么可以讓自己誤解的地方,應該吧?
“嗡嗡~”這時洛白的手機突然震動了兩下。
嗯!是游戲活動又要開始了的提示。
“時間也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晚安?!闭f罷洛白就回去開始他的肝帝生活了。
“晚安。”
洛白走后符華一個人微靠在沙發(fā)上。
‘如此在意夏汐的事情,也許是因為同病相憐吧!都是幾乎忘記了過去的一切……’
……
一夜頓悟……
……
洛白回到房間后并沒有著肝游戲,或者說沒有來得及肝游戲就天亮了。
當時他回到房間后就想著先為夏汐推演一下修煉功法。畢竟這個世界的世界法則不太適合尋常的修真之法。
許多功法都不適合給夏汐修煉。所以洛白得根據現在情況親自推演一部新功法。
然而,推演的過程中一個不小心就又進入了頓悟狀態(tài)。然后這一悟就是一夜……
看著外面朦朧亮起的東方,洛白強行按捺住肝游戲然后抽獎的沖動。
他用了一個晚上推演出了一部全新的功法。
一部修仙與武學相結合的武學功法。
在洛白之前所在的世界里‘武學’往往是凡人的技法。‘武學’不同于修行之法,
修仙之法一般都是奪天地造化、以天地之威錘煉己身。最終自成一界羽化登仙,得自在、立永生。
而‘武學’則不然。武學主要是注重于開發(fā)自身潛能。武學沒有嚴格的境界劃分,有人苦練十載無所得,一朝開竅百脈通。
其強弱也因人而異,有人通一脈可戰(zhàn)仙,有人通百脈也不過是一個壽元更久的‘凡人’。
而他所推演的部正是‘武學’。這里的天地法則不適合那些修行之法,但卻挺適合‘武學’的。
雖說到了圣境就可以遨游諸天萬界無視天道差異,但那也得到圣境才行。在此之前猥瑣發(fā)育才是王道。
而,他現在需要到院落里實驗一下這個武學的效果。因為是自己頓悟時所創(chuàng),所以在頓悟結束后自己就已經盡數掌握。
但掌握歸掌握,具體效果還需要進一步的實踐才能知曉。
……
……
洛白走下樓梯,卻見符華也正巧從房間出來。
只見符華穿著一身蒼青色的練功服從房間出來,而且也沒有戴在之前戴的眼睛。看樣子像是要去晨練的樣子。
“早上好,這是要去晨練嗎?”看了看掛著后面墻上的鐘表,洛白說道。
6:15分,這個時間自己平時應該還在睡覺或者窩在床上肝游戲。尤其是在冬天,這個時候外面才朦朧初亮。
“嗯,平日有著早起練拳的習慣。要一起嗎?”符華邀請道,她對洛白會起的這么早也是感到些許意外。
洛白微微一笑同意了符華的邀請。
“夏汐一般都是什么時候起床?”出門后,符華問道。
“嗯……平時沒見她10點之前出過房間”洛白回憶了一下說道。
自己平時的確沒有在10點之前見夏汐出過房間。就算是夏汐有早起過自己也沒見過。因為自己也沒有在10點之前起床過。
嗯,昨天和今天除外。
“唉,一年不見著就這么放縱自己了?!狈A嘆了口氣,同時,在心里也開始計劃著接下來一段時間該如何對夏汐進行訓練。
怠惰是武者的大忌,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對夏汐進行一些系統的訓練了。
此時,熟睡中的夏汐還不知道,自己的‘幸福生活’將要就此結束。
……
……
……
洛白和符華踩著積雪不緊不慢的向外走去。
雖然昨天符華已經打理過這里的積雪了,但夜里的一場大雪又一次的給大地蓋上了厚厚的‘雪被’。
目光掃過一旁,卻發(fā)現多了兩個雪人。根據雪人的外表質感可以判斷出不是剛堆成的。
也許是昨天回來時注意力都被符華的突然出現給吸引過去了,沒注意到多出來的這幾個雪人的樣子。
只見昨天被自己‘惡搞’的雪人還在那里。雖然瓜皮有些嫣了,但是顏色卻變的更深了。
不同的是臉上多了一道用墨水畫上去的刀疤。
而旁邊多出來的那幾個雪人,也都帶著奇怪的帽子,一個小雪人戴著核桃殼,一個大一些的雪人頭戴香蕉皮。嗯戴著香蕉皮的哪個有著一張滑稽臉。
不用猜也知道這是夏汐的‘杰作’
“等我片刻”說著洛白便微微一笑,向著院落旁走去。
洛白從院落旁的一棵松樹上摘下了一把‘綠針’。松樹被大學壓的彎下枝干,被人一碰,上面的積雪嘩啦嘩啦的落下,煞是好看。
而后洛白將綠針一一扎在雪人的鼻子下面。雪人身上除了墨鏡、帽子、圍巾、刀疤,現在又多了胡子。
洛白仔細端詳了一下。
‘嗯?怎么感覺畫風越來越鬼畜了呢?!?p> ……
……
符華在一旁看著,笑而不語。她覺得眼前這位倒是一個有趣的人。
雖然不知道對方來此是否別有目的。但她可以感受到對方很純粹,那是說不出的感覺。
乍一看也就是一條比較帥的咸魚,但隨著越多的接觸她就越能感覺對方的那種純粹。
不是那種心境或行為上的,直觀的純粹。而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不知道的是,這種純粹感來源于洛白本身的境界。是其無意中某種道的顯化。
“觀你言行,應該也是一名不弱的武者吧!”符華輕笑開口道。
原本她是不會往這方面去猜測的。但就在剛才,她無意中看到了洛白從雪地中踏過的痕跡。
三寸之雪只入一分,而且每一步踏出腳印的各部位深淺都一模一樣。
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的,如果說步距一樣的話,一些經常運動的人也可以做到。
但,每一步的落腳力道都一樣,那就不是簡簡單單的運動就能達成的了。
更何況……
看著那入雪一分的腳印,符華暗自心驚。那是雪地的絕對均衡受力的表現,只有這樣才會出現與自身體重不相符的深度。
當然,并不排斥對方可能真的很輕這一選項。但符華認為這不可能。除非……除非對方是空心的!
洛白聽到了符華的詢問,點了點頭,也沒有多做解釋。
“閣下既是武者,在下可否來討教一二?”走到院落之外的空地中,符華突然停下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