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xué)典禮持續(xù)了三個小時,除了鄧布利多的致詞外,艾麗·沙菲克還對列車犧牲者做了緬懷。邢澤這才知道,列車上的那位乘警,帕克·沙菲克,是她的表哥。
令人欣慰的是,鄧布利多的宣講詞中刪去了關(guān)于邢澤的諸多內(nèi)容,這讓他如釋重負。
之后是喜聞樂見的分院帽儀式,和原著的劇情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期間邢澤將自己大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奇洛身上。
他在考慮著要不要提醒鄧布利多和哈利,但想到不論如何,在第一年里,伏地魔搶奪魔法石的計劃幾乎沒有任何勝算,他也就放棄了這個打算。翻倒巷才是他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擔(dān)心的事情。
開學(xué)典禮結(jié)束后,邢澤找到了和斯內(nèi)普教授單獨談話的機會。
后者對于這位敢攔下他的新晉教師有些不滿,但他還是耐著性子應(yīng)付道:“你的事情最好值得我浪費時間?!?p> “鄧恩·埃里克?!?p> “小心點,年輕人?!彼箖?nèi)普陰沉的臉上起了一點變化,“這里都是學(xué)生?!?p> “我們可以另抽時間單獨聊聊他,但在我去翻倒巷前,我只想知道那兩個傲羅?!?p> “為什么問我?”
“他們在翻倒巷失蹤了,就在跟蹤你之后?!?p> “我認(rèn)為這不可能?!?p> “這是事實,斯內(nèi)普教授?!毙蠞傻皖^避開了幾個匆匆而過的學(xué)生。
斯內(nèi)普沉思片刻,他朝走道邊上的一處角落示意了下,邢澤會意。
兩人來到角落,斯內(nèi)普教授依舊用冷冰冰的調(diào)子說道:“我把他們引到了埃弗里老宅,我在那兒脫的身?!?p> “這說明不了他們?yōu)槭裁磿й?。”邢澤依舊一頭霧水。
“我認(rèn)為說的很明白了,年輕人?!彼穆曇糇兊酶拥统?,如同耳語,但邢澤依舊聽清了他每一個字,“埃弗里家族不喜歡外人進入他們的領(lǐng)地,而且,他們曾是食死徒,至于現(xiàn)在……”
“你把兩個傲羅引去了食死徒的地盤?”
斯內(nèi)普烏黑的眼睛掃過邢澤,那是一種冷漠,空洞,不帶任何感情的眼神。
“有人告訴過你別胡亂打斷別人的話嗎?還有專心點,年輕人,我只說埃弗里家族曾是食死徒,不要曲解我的意思。還有……”
斯內(nèi)普頓了頓,等待著一位教師走過后繼續(xù)說道:“埃弗里家族雖然不喜歡外人進入他們的領(lǐng)地,但他們還沒厲害…不,還沒蠢到去傷害到兩個傲羅,更可況還有一個是金陽?!?p> “所以你不認(rèn)為埃弗里家族和他們的失蹤有關(guān)?”
“你還沒有笨到無可救藥的地步,年輕人?!彼箖?nèi)普譏諷道,“讓我再提醒你一句,埃弗里家族在翻倒巷很有勢力,另外……他們并不歡迎像你這樣的外鄉(xiāng)人。”
邢澤并沒有完全相信斯內(nèi)普的話,盡管這位陰郁的巫師說話喜歡冷嘲熱諷,但他能察覺出斯內(nèi)普是在提醒他什么。
他沒有留下享用宴席,只是問家養(yǎng)小精靈要了幾片面包,然后馬不停蹄地趕往了新雷文斯卡村。
密鑰廳給的《門之匙》更像是一部智能手機,它不僅能夠查閱內(nèi)部的資料,還能定位內(nèi)部的職員。只是他現(xiàn)在的權(quán)限不高,能夠瀏覽的資料還很少。
根據(jù)書中顯示,那個代號為J的巫師位于翻倒巷和對角巷的交界處,在展開調(diào)查前,邢澤打算先見見他。
他沒有冒然進入翻倒巷,那兒臭名昭著,自成體系,外來人想在里頭逗留和調(diào)查幾乎沒什么可能。
所以他先去古靈閣取了一些錢,又前往帕特奇坩堝店里買了幾瓶有用的魔藥,沒錯,如果僅賣坩堝,這店早就倒閉了。
他把東XZ好,然后根據(jù)《門之匙》所呈現(xiàn)的地址找了過去。那是一家位于拐角的二手店,自帶一個老舊的倉庫,店主是個體態(tài)肥胖的中年人。
“您是說大狗J嗎?”店主主人含糊不清的說道,他嘴里少了一顆門牙,說話漏風(fēng)。
“我想是的,J,約翰,大狗,管他叫什么,總之是一個巫師。”
“去后頭倉庫看看吧,他經(jīng)常會在那兒睡覺?!?p> 邢澤皺皺眉頭,現(xiàn)在都快一點了,“是午休嗎?”他不確定地又問了一句。
“不是午休?!钡曛鲹蠐献约汗舛d禿的頭,“就是睡覺,他喝醉了會來這,就像認(rèn)路的狗。有幾次是躺在門外頭,有幾次是在里頭。話說回來,您要水嗎,先生?”
“謝謝,我不渴?!?p> “不是給您的,是給他的。”
看到約翰的時候,邢澤才明白店主人要給水的原因。
那邋遢的巫師躺在一輛沒有輪子的手推車?yán)镒鲋缐簦拖褚活^趴在圈里的豬,而他身上的酒味,幾乎可以熏醉一頭牛。
“您確定不要水嗎?”店主人做了個潑水的動作,“一般的方法叫不醒他,水可以,我試過。”
“給我一桶吧?!?p> 店主人雖然是個啞炮,但絕不是個傻子,他用一桶再普通不過的水換走了邢澤八個納特,他原本還想要更多。
“翻倒巷?!毙蠞傻吐曋淞R著,把半桶水潑在了約翰身上,后者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狗,大叫著跳了起來。
那輛沒輪子的手推車被他撞翻在地,他如小丑般滑稽地跳起舞來,然后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中午好,約翰,哦,不,J?!毙蠞稍谝粋€破舊的木箱上坐下,戲謔地看著破口大罵的酒鬼。
他個子高高,身形瘦小,小眼睛,絡(luò)腮胡,手上戴著黑色的毛線半指手套,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
“見鬼,小子,你不會是活膩了吧?!奔s翰從地上一躍而起,他伸手在身上來回摸索。
邢澤淡淡一笑,“那桶水花了我八個納特,但我感覺很值?!?p> “我要給你點顏色瞧瞧,你個該死的外鄉(xiāng)人?!?p> 邢澤晃了晃手里的魔杖,“如果你是在找自己的魔杖,那它在這。”他開始懷疑J是怎么加入密鑰廳的;了。
約翰臉色鐵青,但魔杖不在手,他也毫無辦法,只能自認(rèn)倒霉地說道:“好吧好吧,你到底想干嗎?找人潑水玩嗎?”
“R讓我來找你。”
“那幫子混蛋,”約翰往邊上吐了口唾沫,“竟然還記得我?他們打算請我回去?”
“不是?!?p> “那就滾吧,小子,別他媽來煩我?!?p> “有兩個傲羅在翻倒巷失蹤,他們要你協(xié)助我調(diào)查?!?p> “見鬼,我沒聽錯吧?密鑰廳什么時候管起傲羅辦公室的事來了?”
“這事你得問R?!?p> 約翰抹了一把臉,朝著店鋪方向大叫道:“嘿,科里,他媽的給我拿條毛巾來。下次你要是收人水錢,得分我一半,聽見了嗎?你個婊子養(yǎng)的”
隨后,他打量幾眼邢澤,疑惑地問道:“新來的嗎?我之前沒見過你。替代的是誰的位置?哦,我想起來了,是B吧,我聽說那老家伙死了?!?p> “你是打算在這像個女人似的抱怨一個下午,還是去找點樂子?”邢澤把魔杖扔還給了約翰,“走吧,酒水我請,威士忌,還是伏特加?”
約翰接過魔杖,他站在原地沒動彈,但臉上的表情可謂豐富,直到店主拿來毛巾,他才極不情愿地說道:“該死,你可真是個小機靈鬼。不過別急,小子,你先得換套衣服,你現(xiàn)在看起來就像是個移動的錢包”
烏龜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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