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再共舞
就在韓雪兒說話的同時,四處圍墻上突然冒出火光,每面墻都跳上來一隊人,手持各種兵刃蓄勢而發(fā)。
劉芒看了四周,卻也沒有驚訝。只是自顧的將那剩下的,豬腿從篝火中抽出。放進盤子慢慢的說到:“娘子,你要不要嘗嘗,平常人家??沙圆坏侥?。”
嗖,嗖兩聲破空。算是韓雪兒對劉芒的回答了。
再看這劉芒,手拿豬頭擋在自己的面前。這豬頭好似在笑。因為豬鼻孔里,現(xiàn)在一每個洞洞里,插了一支銀針。
韓雪兒嫵媚的扭著水蛇腰,邊走向劉芒邊說:“相公,那日樹林一別,我可是日日思君不見君啊?!?p> 說著,又是兩支銀針,對著劉芒面門而去。
劉芒向一邊彎腰身手收拾碟子碗筷,正好躲開飛針。就聽身后大樹上,噔,噔兩聲。那銀針沒入樹干,只留一個小指的長度在外面。顯然是用盡了全力。
劉芒說到:“我的雪兒小娘子,為夫離別后,也是天天想念那天我們一起跳舞的時光。每每想起,我就不禁感嘆,為何我們不能是同袍兄弟,不!是同袍夫妻才對。你那里,還要人嗎?”
這墻頭上的一眾人等,聽的是一頭霧水~上頭不是說若不能生擒就當場格殺,這可是這對話怎么聽著不對味啊?難道這是韓雪大人的小情人?~
就看韓雪兒,一個箭步上前。距離劉芒幾步之遙。身姿曼妙起舞,一個姿勢出手一雙銀針速度越來越快,只見手里銀針紛飛,不停飛射而出。
再看這劉芒,不停的,抬手,扭頭,扭腰,提臀,擺胯。那動作,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可就偏偏每一個動作,都跟著韓雪兒的節(jié)奏而且都恰恰好躲了過去。
墻上之人,也不是泛泛之輩??吹酱颂?,才知道。這是遇上高手了,不然也不會一次調(diào)動千門宗三隊人馬圍捕一人。韓雪大人出手,大家也只好各守崗位,不敢貿(mào)然出擊。那飛針可不長眼睛。
劉芒邊跳,邊走。一路尬舞而行。就看所過之處,滿地的銀針。
劉芒邊走邊說到:“娘子,娘子。那天的滿天飛雪我們一起跳的,那是郎情妾意。今天再來一起跳一只舞嗎?你說怎樣?”
韓雪兒深知自己的大招~漫天飛雪~已經(jīng)被這劉芒的速度克制不能施展,所以也并沒打算施展。
韓雪兒突然停下兩手掐著小腰說到:“相公,我累了。你不來扶我一下嗎?”
劉芒嘿嘿一笑:“娘子當真累了?”
“人家當真累了,日日思君。身心俱疲啊,你真沒良心”。韓雪兒故作姿態(tài)說到。
劉芒側(cè)身挪步,來到~桐花閣~門口。微微欠身,一只手擺向屋內(nèi)說到:“娘子既然累了,不如隨我進屋休息吧。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我們安歇了吧?”說完不等韓雪兒反應(yīng),一個閃身人進了堂屋。
墻上的眾人一聽~嗯|(?_?)|?_?)|_?)|?)|)!這小子死到臨頭,還便宜占盡~有人漏出鄙視的目光,也有人漏出佩服的眼神~我特嗷,無恥~
韓雪兒緊步相隨,進門的時候,揮了一下手。就看這墻上眾人在韓雪踏進門的同時,一躍而下。將~桐花閣~給圍了起來。
韓雪兒小心翼翼的走進大廳,發(fā)現(xiàn)哪有人影。就聽見二樓劉芒的聲音傳來:“娘子,放心上來。這二樓的風(fēng)景不錯。小風(fēng)吹著涼爽的很啊。看,看,這景色,月光之下一覽無余,還有那云海起伏呢?!?p> 韓雪兒應(yīng)聲到:“好,好。我的好相公,我這就來?!闭f著翻身騰躍從樓梯口上了二樓。
一樓大廳立刻有人跟隨進去把守。
就看這劉芒,坐在二樓的小樓窗邊,手里喝著茶水,不知何時帶上的那塊烤豬腿與茶點一起擺在桌上
劉芒見韓雪兒上來放下茶杯說到:“娘子請坐,夫君有事相商。”
韓雪兒聽聞也不在發(fā)難,坐在椅子上一手平放與桌上一手肘抵桌面手托腮下貌似疲憊,卻兩眼注視著劉芒說到:“不知相公,想說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