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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妃不侍寢

第43章 福禍相依

啞妃不侍寢 紅色淺海 2479 2019-12-24 11:41:15

  蕭遠(yuǎn)耳語泫澈,今日無思崖底,有人行賄。

  泫澈挑眉看向蕭遠(yuǎn),蕭遠(yuǎn)確定消息準(zhǔn)確。泫澈拜別柔懷,運著輕功往無思崖走,不過一刻就到了無思崖底。

  不過這里并沒有人行賄,甚至空無一人,泫澈面色凝重,“不好,是太子放的空消息,中計了。”

  泫澈沉著臉打量半人高的野草,不留痕跡地挪動步伐,突然跳出一群黑衣人來,團(tuán)團(tuán)圍住泫澈。

  泫澈一個飛躍遠(yuǎn)離他們,他們手中拿著刀劍,泫澈手中只有一把折扇。

  泫澈低沉疏離的嗓音傳入為首黑衣人的耳中:“何人指使你們謀害本王?!?p>  那人冷笑了一聲:“何人?哈哈,你得罪不起?!?p>  領(lǐng)頭的黑衣人跳躍起來雙手舉刀,一個凌空飛坎,泫澈側(cè)身輕松躲開。黑衣人蜂擁而至,他挑眉跳到黑衣人的對面,此地不宜久留。

  但是剛轉(zhuǎn)身,一個輕功不錯的短發(fā)黑衣人一柄長劍攔住他的去路,泫澈瞇眼殺氣必現(xiàn):“讓開。”

  那人絲毫不讓,轉(zhuǎn)了劍柄直至泫澈重重刺向他的喉嚨,泫澈一腳踢飛黑衣人,不過也浪費了時間,身后的黑衣人已經(jīng)追上再次將他圍住。

  這次為了不讓他跑掉,立刻使出招式逼向泫澈,泫澈手指拿著折扇,將內(nèi)力運到手指,以扇殺人。

  忽的打開折扇,扇鋒掃過那人脖頸,一股溫?zé)岬难礉裆让?。扇面上的露骨紅衣美人坐臥圖頃刻面容模糊,泫澈毫不在意,的再次合上折扇。

  扇上的血珠掉到泫澈的衣袍上,暗黑色的衣袍和血珠融為一體。

  這次他不再好說話,一張俊美無雙的臉上冰冷攝人,看著他們與看死人無義。泫澈快速挪動,速度太快眾人只能胡亂拿出武器在半空中亂砍。

  泫澈輕轉(zhuǎn)扇骨,打過他們的手臂,他們一個二個喊痛的捂住自己的手臂:“斷了,??!”

  唯有他們身后的黑衣人,看清泫澈的身影,他穿過無數(shù)的黑衣人直奔自己而來。領(lǐng)頭人大喝一聲,拿出手中的刀就要接下泫澈的一招,泫澈邪魅冷笑。

  眼梢掃過不遠(yuǎn)處,一個人影從上空墜落,不過絲毫不影響他的發(fā)揮。

  夜槿歌只能聽見劇烈的風(fēng)聲,他的五臟都在翻騰,旋轉(zhuǎn)。她的身體已經(jīng)不再是她的,她悶哼一聲落在柔軟的草地上,但是由于太高,她依然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被震碎了。

  一把美麗的折扇穿過領(lǐng)頭人的胸脯,鮮血順著扇子滴滴答答的流到地上,一群人見情況不妙,拿出煙霧彈射向泫澈,泫澈運起輕功站在粗壯的樹枝上,冷眼目送他們架著領(lǐng)頭人飛快撤離。

  待他們?nèi)侩x開,泫澈一躍而下,目光深沉地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夜槿歌,他怎么會在這里。

  總是和他不期而遇,太多巧合。

  泫澈不得不思考是不是太子的陰謀,夜槿歌從無思山掉落恰好落在柔軟的草地上,懸崖峭壁上的松樹也幫她擋了一下,她背部的衣服已經(jīng)破爛不堪,瘦骨嶙峋的后背上深深血痕,白皙和紅痕交織在一起,一副糜亂的景象,泫澈側(cè)過眼睛不去看她。

  眼眸暗沉,蹙著眉頭,內(nèi)心糾結(jié)不已。他很大可能是太子的人,手指在思考中已經(jīng)做了決定,指節(jié)探了探他的鼻息,還有氣。

  摸了摸他的脈搏,脈搏虛弱,看來只是昏迷。

  對于白宇儒,他是欣賞他的人品。雖然長得太過女氣,性取向也不明,舉止也令人不爽,但幾番交流下來,還是有可取之處的。

  帶他回去好了,泫澈拎起她,抱在懷里,往回走。運起輕功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到了王府,泫澈停在后院,皺眉問蕭遠(yuǎn):“外面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何如此吵鬧?!?p>  蕭遠(yuǎn)抱拳道:“是太子,他前來拜訪?!?p>  蕭遠(yuǎn)聞見泫澈身上一股血腥味,緊張地問:“王爺,發(fā)生什么事了?!?p>  泫澈卸下內(nèi)力和防備,將懷里的夜槿歌丟給蕭遠(yuǎn),“找個大夫給他好好看看,告訴太子我剛醒,梳洗過后便去見他?!?p>  這件事并不能全然怪罪他,是太子故意引他上鉤。

  泫澈轉(zhuǎn)身進(jìn)了聽雨閣,立刻有侍從打了熱水,泫澈脫下衣袍,衣袍上的點點血珠滾在地上,侍從眼觀鼻,鼻觀心。抱了衣袍迅速出去。

  泫澈勁瘦有力的肩膀,靠在深色的木桶里,臉上的疲憊顯而易見,泫澈睜開雙目,水影里劍眉星目的男子仿若不是他,他沉聲說:“來人,更衣?!?p>  侍從魚貫而入,木盤上端著一件嶄新的衣袍,張揚(yáng)的紅,衣袍上繡著奇怪的紋路,像是蚯蚓,在衣袍上亂竄。

  侍從剛給泫澈系上最后一顆紐扣,低垂著頭顱給他腰上別上紅薔薇玉墜,換上嶄新的折扇,泫澈打開一扇紅梅踏雪圖,紅梅之下一個紅衣倩影躍入眼簾。

  泫澈聽見聲響合上扇面,含笑著注視著推門而入的太子。

  蕭遠(yuǎn)鐵青著臉跟在太子的身后,太子硬闖他們攔不住。

  太子一來便直奔泫澈。

  泫澈輕佻地拍打著折扇:“皇兄最近很閑,都閑到我這里了?!?p>  眼眸瞥向太子身后的冬然,他的懷里抱著一件布匹,故作了然地說:“是給我送衣服嗎?蕭遠(yuǎn)拿----”

  太子嘴角噙著笑意:“阿澈,這件衣服可不是隨意送人的,是我的一個朋友送我賠禮道歉的。噥——”

  太子扯了扯破碎的衣角,泫澈看著嗤笑出聲:“美人相贈,我不予你搶便是?!?p>  腦海已經(jīng)浮現(xiàn),白宇儒那個消瘦的身影,和太子并排走著進(jìn)了錦繡樓。

  泫澈一身紅衣,越過太子往后院的小亭走,太子含笑著跟上去,似乎追不上泫澈的步伐,頭疼又寵溺地瞅著他。

  小亭備了棋局,太子坐下破解棋局,興致盎然的問:“這棋局好特別,不知是何人所布?!?p>  泫澈坐在石凳上,后背倚靠著石柱,眼睛盯著湛藍(lán)的天空,瞅著天上的云兒飄蕩,游離地說“一個新來的小妾,皇兄若喜歡贈你便是?!?p>  他嘴角的笑意盈盈生輝,“君子不奪人之美。況且,朋友妻不可欺,我們既是兄弟,也是無話不談的朋友。”

  泫澈坐起,雙眸中帶著傷:“皇兄,說的可真是動聽。”

  太子心臟悸動,他習(xí)慣地笑了笑:“你是我的弟弟,什么好的東西,我不是先給你,你挑剩下的我才用。”

  泫澈嘆了口氣,就是這樣的皇兄才讓他無從下手,什么好的壞的他一人做盡,把自己武裝到已經(jīng)看不清他的面目。小時,太子便和其他皇子與眾不同。作為太子,父皇對他的要求便高些,久而久之他便帶上了面具,逢人便笑。

  不想也罷。

  蕭遠(yuǎn)悄然退下,出了王府請了一個大夫進(jìn)來給夜槿歌看病,大夫撥開夜槿歌的眼皮,摸她的脈搏。然后驚訝的請蕭遠(yuǎn)出去,才翻過她的后背,拿出自己的上好的金瘡藥給夜槿歌涂上。

  這白嫩后背不留疤痕是難了,老大夫搖頭嘆氣。

  捋了捋自己花白胡子,寫下一副藥方出去交給蕭遠(yuǎn):“她從高處墜落,五臟內(nèi)府沒有大礙,拿著藥方去買藥煎藥,煎上半個時辰,喝上半月身體差不多也要痊愈了。這還有一瓶金瘡藥,待她醒后交給她。”

  蕭遠(yuǎn)通通接住,白玉的小瓶子,長得還挺好看,親自送后門送走大夫,抓了藥回去交到廚房去熬,他又悄無聲息的回到后院站在一堆侍衛(wèi)丫鬟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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