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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妃不侍寢

第49章 掩飾

啞妃不侍寢 紅色淺海 2539 2019-12-25 11:54:17

  夜槿歌手心沾著鮮血,吶吶說:“我……我只是迷路了到此地,無意間看見有人打斗,又不敢出來,只能能兵器聲消失才出來查看,就……就看見澈王他,躺在這里?!?p>  夜槿歌指了指地上躺著的泫澈。

  蕭遠大驚失色地過去,火把從夜槿歌的眼前掠過,火紅色的火焰,燎了幾根她的碎發(fā),夜槿歌聞到了羽毛燒焦的臭味。

  蕭遠抱起泫澈立刻運起輕功飛去聽雨閣,又有兩個侍衛(wèi)架起地上的死尸跟在蕭遠的身后踩著高樓離開。

  剩下的侍衛(wèi)互相看了看,他們既不會輕功水上漂也不會飛檐走壁,兩條泥腿走唄。

  夜槿歌呆滯地留在原地,其中一個侍衛(wèi)推了推她的肩膀:“跟我們走吧,不然還待在這個鬼地方干嘛?”

  侍衛(wèi)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夜槿歌回神默默跟在他們的身后。

  “最近王府怪事多,我聽說這賊人是偷溜進了王爺?shù)牡臅浚瑳]想到王爺正捧著金瓶梅看的興起,那人愣了一下就往外跑。王爺追著過去,沒想打,嘖嘖,現(xiàn)在賊人死了,王爺也受傷昏迷?!?p>  “可不是,這大冷天的不得咱們跑出來。那賊人也真夠不長眼的,能死在這個地方?!?p>  夜槿歌想著今天發(fā)生的事情,大寫的一個懵。

  又想著差點為家人報仇,可惜差了一步,不然就能殺死泫澈了。

  夜槿歌跟著侍衛(wèi)待在聽雨閣,她試著出去,通通被他們攔住。

  “你說你這大黑夜的,還能去哪?就待王府得了?!?p>  夜槿歌無奈坐回去,看著大夫進去已經(jīng)半個時辰,蕭遠才恭敬地送出去,夜槿歌看著他,他送走大夫回來,站在夜槿歌的面前:“你怎么還沒有出府?”

  夜槿歌擠了兩下眼睛才打起精神,回復(fù)說:“就在王府蹲著,一不小心就忘了時辰。”

  見他若有所思點點頭,夜槿歌也不知他到底有沒有聽懂。

  蕭遠叫來了阿靈,阿靈見到夜槿歌,眼眶一下就紅了,“公子,隨我去聽雪樓休息?!?p>  原本可愛精靈的小丫頭,現(xiàn)在有著成熟女人的小侍女,也變得不那么跳脫了,走在夜槿歌的身邊默默無言,她絞著手指,側(cè)臉用眼梢默默注視著夜槿歌。

  夜槿歌打起精神:“麻煩你了,阿靈。原本你——”

  阿靈打斷她:“不麻煩,為公子,我甘愿的?!?p>  阿靈垂下頭,她突然小聲地哭了起來,夜槿歌手足無措地停下看著阿靈。

  “對不起,公子,讓你失望了?!卑㈧`站在聽雪樓的門口,夜槿歌突然之間想說的話全部瀉在話口,看著阿靈寂寥的背影,心中好似被萬鈞壓著,動彈不得。

  想問她這些日子可還好,想把日前看的蝴蝶簪子送給她,但是忘在家里了,只能下次給她。

  可是,她的聲音不似以前清脆,以前是綠谷中的山泉,現(xiàn)在更像溫柔緩緩流淌的河流,可以容納萬物。

  只是現(xiàn)在的阿靈熟悉又陌生,夜槿歌不好開口,也難以開口。

  阿靈一直站在房間,她默默看著夜槿歌熄燈,躺在床上。

  她扭頭,一副畫卷掛在墻頭,她已經(jīng)不認(rèn)識畫中的姑娘,她無法再露出純真笑容,也無法面對白宇儒。

  她吹熄了燈,憂愁地躺下。

  半夜,和聽雪樓隔眼相望的聽雨閣一直忙到后半夜,后院中的女人在蕭遠面前千求萬求,蕭遠鐵面無私,一個也沒放進去。

  一堆女人恨得牙癢癢,又無可奈何,一個兩個的依依不舍結(jié)伴離去。

  一向有個風(fēng)吹草動,跑的最歡蘇憐兒,今天不過過問了一句,走了個過場就回去了。

  蕭遠高提著的心,總算放下,里面的小侍驚慌地跑出來對蕭遠說:“蕭侍衛(wèi),醒了,王爺醒了。”

  蕭遠立刻進去,不忘吩咐她去找大夫。

  蕭遠離開簾子,經(jīng)過屏風(fēng),看見泫澈捂著嘴咳嗽。

  “王爺,您沒事吧?!?p>  泫澈,看了看手里,里面有血,他臉色蒼白,道:“此事萬不可聲張,如果有心人問起,就說,我玩器具過了頭,不礙事。”

  蕭遠應(yīng)聲,小侍立刻打了水過來給泫澈洗手,然后安靜地站在一旁。

  “你們是如何發(fā)現(xiàn)的我?”

  泫澈受了內(nèi)傷,對于普通人而言,自然是非常嚴(yán)重,傾家蕩產(chǎn)也未必治好。但對于常年習(xí)武之人來說,一直用內(nèi)力溫養(yǎng)著,藥浴不停將養(yǎng)月余便好。

  “我們發(fā)現(xiàn)時,白宇儒就在您的身邊,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當(dāng)時白宇儒手中拿著刀,準(zhǔn)備砍向王爺,見我們來了,立刻放下刀,吶吶地看著我們。”

  “明日,你叫夜槿歌過來見我?!便洪]上眼睛,嘴唇毫無血色,他的周身升起一層淡淡的熱氣和與眾不同的空氣流動。

  小侍目視前方,絲毫不覺得驚訝。

  蕭遠輕輕退下,他走時看了一眼小侍,那小侍放下手中的東西,腳步輕盈地出來,掩上門。

  兩人去了一個安靜無人的地方,蕭遠率先開口:“阿穎,王爺拜托你了,近期你多小心些,王爺?shù)某允橙f不可出差錯?!?p>  “自然。”叫阿穎的小侍一開口,便覺不俗,聲若空谷,沁人心脾。

  她的身姿也是極端莊,甚至不亞于那日彈琴的白衣姬妾。

  兩人低聲交談了一陣,阿穎折回聽雨閣,關(guān)門時,眼眸掃過聽雪樓,阿靈似有所感,抬頭望了一下。

  次日,夜槿歌被請進聽雪閣,滋味不大好受,阿靈心疼地在一旁看著,也不敢上前阻止。

  夜槿歌看了一眼阿靈,告訴她,不要怕,我很快回來。

  阿靈紅著眼睛目送他離開。

  泫澈一身紅衣,顯得他氣色很好,他站在小五的身邊,小五轉(zhuǎn)著大眼睛不停地望著她和他。

  “聽說,是你救了本王。”泫澈背著手,眼神留在小五身上。

  “并非,而是蕭遠。我只是無意發(fā)現(xiàn),蕭遠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便救了您。”夜槿歌神色漠然,說話也不卑不亢。

  “哦,本王聽說你當(dāng)時手中拿著刀,不知為何?”泫澈突然發(fā)問,看著小五的神色也不那么柔和。

  夜槿歌心中不妙,牽強道:“我只是擔(dān)心黑衣人有幫手,所以才拿起了刀,用來防身用?!?p>  泫澈自然之道這句話漏洞百出,但不礙于自己接著利用她。

  “不知,盜竊案一事你查的如何了?”泫澈目光從小五轉(zhuǎn)到夜槿歌,夜槿歌這次坦然應(yīng)答:“尚未找到兇手?!?p>  泫澈眉目間舒展開來,嘴角的盈盈笑意讓夜槿歌看的生厭,別開臉,耳畔磁性的聲音響起:“還剩兩天,不如你去查查青樓老鴇,她曾經(jīng)是憐兒的媽媽。”

  夜槿歌聽了泫澈的話拜別澈王府,獨自去了青樓。

  阿穎從屏風(fēng)后走出,手中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湯,上面冒著絲絲熱氣,她自夜槿歌進來時便躲在屏風(fēng)后頭,她走不見了才出來。

  泫澈強撐著的身體迅速歪到在墻壁上,阿穎放下藥碗將他扶在床上,又將藥碗遞給他,泫澈喝了藥湯坐在床上打坐運功,阿穎輕聲出去,安靜地站在聽雨閣門口。

  以前青樓絡(luò)繹不絕,現(xiàn)在不過兩個月門庭稀客,已是荒蕪日落西山之景。

  夜槿歌走進,披紅掛綠的樓門上貼了兩張封條,耀武揚威的嘲笑夜槿歌。

  夜槿歌抓著一個路過的公子哥,“唉,你知道這里出什么事了嗎?”

  那人用看神經(jīng)病的眼神厭惡的瞅了夜槿歌一眼,甩著寬大的衣袖離開。

  夜槿歌沒有辦法回了家,大寶膩歪在夜槿歌的身上,夜槿歌抱著他越發(fā)吃力,柳娘也不知怎么想的,在院中搭了雞舍,里面小黃雞嘰嘰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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