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的柳應臻剛進門,就聽到柳應容在同兩個宮女提到了自己。
“誰說本王不回來的?!绷鴳榫従忰獠阶叩搅肆鴳萆磉叄p飄飄的瞥了她一眼,而后坐在了她身側。
瞧著一身明黃色的朝服還未換下,顯然是剛下朝就趕回來的。柳應容不知為何瞧見了他,心底有些心虛。掩面輕咳了一聲掩飾自己的不自在:“采珠,看茶?!?p> 端起茶盞抿了一口,似是嫌柳應容還不夠尷尬一般,不咸不淡的開口說道:“這飛鴻殿是本王的寢宮,本王還不能回來了不成?!?p> 柳應臻瞧見她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這幾日憋在心中的煩悶瞬間散去了大半。卻在聽見她說出的話后,又一下沉了下去。
聽出了柳應臻話中的暗指,柳應容楞了一下,隨即對他綻出了一抹笑容,說出的話卻是句句帶刺:“太子殿下已行冊封之理,是應當入住東宮的。成日里還往飛鴻殿跑,按理來講是不合規(guī)矩的?!?p> 柳應臻卻是不怒反笑,一拍桌子拂袖而去。小德子想要追上去,猶豫了一番留了下來,對柳應容說道:“太子殿下這次可不是來和您賭氣的。殿下昨個夜里在定安候哪里得知了江小姐的事,連夜派人打聽到了城內一個西漠醫(yī)師的消息。下了朝就回來要告訴您呢,您怎么就又把人氣跑了?”
聽完小德子的話,柳應容忙提起裙擺追了出去。
紅墻金瓦的甬道上,柳應臻早就聽到了身后熟悉的腳步聲,下意識的放慢了腳步,卻遲遲沒有停下。柳應容眼瞧著面前的那道身影離自己越來越遠,自己卻怎么都跑不動了,于是停下來扶著腰大聲說道:“理理!我錯了!”
聽到柳應容喚了他的名字,柳應臻停住了腳步。周圍的宮人紛紛側目,卻礙于兩人的身份不敢直視,只得低下頭偷偷瞟著這邊。
不遠處的美人面若桃花,眼巴巴的望著自己,一副被主人無情遺棄的可憐模樣。柳應臻輕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當真是敗給她了。走到了氣喘吁吁的柳應容身邊,扶著她直起了身。
柳應容總算緩過了一口氣,挽住他的手臂不肯撒手:“我錯啦,不應該這么說你的。雖然這次我也有錯,但是你也是有責任的!”
“都怪我都怪我。”柳應臻無奈的認了下來,身邊經(jīng)過的宮人越來越多。眾目睽睽之下,想撥開她的手挽回一下兩人的形象,她卻抓的極緊,柳應臻怕弄傷了她,只得帶著她一路走去了乾清宮。
一路過來,柳應容絲毫不知自己的公主形象在眾人心中消失的蕩然無存,從前高貴冷艷的云華公主變成了跟在太子身后打滾撒嬌的小哭包。
不一會兒,小德子也趕了過來,抹了一把額角的汗,看著柳應容的目光變得奇怪了起來。沿路上的宮人皆在小聲談論著云華公主剛剛的壯舉,可惜當事人卻絲毫不知情,認真的低頭在給柳應臻研著墨。
楚相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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