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其他兩個人也要說說,特別是在林,讓他不能惹事,要沉住氣,已經(jīng)老大不小的人了?!?p> 聞人茜又囑托到。
安在森忙說好。
聞人茜還想再說什么,吳尋突然走出來,她就未再說。
“在森,讓他們都過來,我有事要安排,聞人去把早餐搬到多媒體會議室?!?p> 有好幾個月吳哥哥都沒有這樣嚴(yán)肅過了,肯定有大事要做了,安在森轉(zhuǎn)身就去。
聽吳哥哥有事安排,安在林和安在旭都興奮不得了,他們一直想做番大事情,像吳哥哥一樣。
而不是每天守在在這里,除了練武外,什么事都做不了。
與吳尋遙相相對的另一座山的山腳下,一排別墅群里的一棟不起眼的別墅里。
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在慢騰騰的,看起來優(yōu)雅又不像優(yōu)雅的慢慢沏著茶,就感覺他沏出的茶不是拿來喝的,而是拿來玩的。
因為他沏好了茶,卻并不喝,而是慢慢的將茶水倒在手背上,最后茶水順著手背滴在了茶桌上。
茶桌上的水越積越多,沿著桌沿往下滴,男人就趴在地上,讓那茶水直接滴進了嘴里。
他旁邊還有另一和男的,趴在桌子另一邊的地上,學(xué)著西裝男一樣,張開嘴接住滴下來的茶水。
直到?jīng)]有茶水滴下來了,西裝男的才吸吸鼻子,坐起來。
而另一邊的男人則唯唯諾諾的站在一旁。
“夫人呢?!?p> “報告老板,夫人昨晚去酒吧待了半夜,十二點去了豪麗酒店,今天一早就和她朋友,開車去了安西大學(xué),只是……只是?!?p> 站著的男人看了一眼老板,有點吞吞吐吐的繼續(xù)說到。
“在酒吧和別人跳了幾支舞,但昨晚她是一個人在豪麗酒店睡的。”
那西裝男握起拳頭,手指關(guān)節(jié)咔咔直響。
“恩,你下去吧,繼續(xù),好好監(jiān)視著?!?p> 說完,西裝男起身向內(nèi)屋走去,脫了西服,扭開領(lǐng)帶,按了一下墻角一側(cè)不起眼的按鈕。
墻上就開了一扇門。
蘇瑾和于紫嫣只逛了學(xué)校圖書館,就逛不下去了,因為每走一步,腦袋里就會自動的放映著以前和他經(jīng)歷的種種,心就會痛一下。
加之剛才失蹤女人的事,她實在沒有心情再逛下去,反正要待三個月,以后再來。
蘇瑾本來就是想去公安局看看,不是真的要去報警,所以她們也只是沿著公安局周圍轉(zhuǎn)了一圈就回去了。
蘇瑾好想問問紫嫣那么優(yōu)秀的他,那么喜歡當(dāng)警察的他,怎么會離開他深愛的警察工作,她覺得即使他拋棄她都不會拋棄他的工作。
但是她忍住沒問,問了又怎樣呢,在這茫茫人海的大城市,他們怎么都不可能再相遇,即使相遇彼此也只會是陌生人了。
還是以工作為重吧,只要你好好對它,它也會好好對你,讓你衣食無憂,永遠都不會拋棄你。
而不像他,對他再好又有什么用,一樣的要傷她的心,一樣的要拋棄她。
于是蘇瑾就讓于紫嫣帶她去西郊,看看阜南到底怎樣,畢竟自己離開了快八年。
以前雖去參觀過,那也是讀大學(xué)實習(xí)的事了,也不知道西郊是不是真的如紫嫣說的那樣很難找房子。
還是眼見為實,心里才能有底。
一路過去,西郊真的變化挺大的,以前的土路,已經(jīng)全變成了柏油路,那些老舊的房子也被兩旁的密密麻麻的廠房替代了。
西郊本來人就少,今天又是工作日,人就更少了,于紫嫣車開得很順暢,蘇瑾也就沒那么暈了。
她仔細(xì)的打量著這些變化,以前讀書的時候也來過好幾次西郊,那時這一片還全是農(nóng)田,老舊的小區(qū),這才不過短短十年,已經(jīng)沒有土路,沒有瓦房農(nóng)田了。
車子一路開著,蘇瑾一路看去,因為還在開發(fā),有的路沒有修好,只能繞道而行,在開向一條小巷子路時,蘇瑾恍然間,看見一個白衣女子站在巷子路外的草叢里。
奇怪,那草叢沒有什么啊,周圍都是刺花,她在那里面干什么?
蘇瑾再定眼一看,又發(fā)現(xiàn)那里面什么都沒有,再次看了幾眼,這才確定那里的確沒有人。
難道是剛才眼花了,十點多才吃的早餐,也不會這么快餓了吧。
蘇瑾一直盯著那片草地,一大塊草地上,亂七八糟的栽著各種樹和花,里面還有很多雜草。
“紫嫣開慢一點,我們是來看風(fēng)景的,不是趕嫁的。”
蘇瑾盯著窗外,平淡的語氣一點都沒把這句幽默的話,說出幽默感。
于紫嫣聽聞,馬上就減了速。
“紫嫣,要不你停在這里,我們下去走走?!?p> 蘇瑾像是想起了什么事,還是想去看看。
因為剛才那女人,有幾分像大屏幕上那個失蹤的女人。
不管是自己精神出了問題,還是外在的其他什么事情,蘇瑾都想下去看看。
“蘇瑾,我們還是直接去阜南吧,我哥專門交代過,這一片,不是很安全。”
“你哥都是副局長了,難道你還怕有人敢打你注意,放心吧,我的大小姐,這大白天的估計還沒有誰會那么大膽,我就是下去透透氣。”
“唉,真是服你了,不過倒是,除了鬼以外,還沒有我怕的人,我只是擔(dān)心你,你看你細(xì)皮嫩肉的,又手無縛雞之力……?!?p> 于紫嫣還未說完,蘇瑾就下了車,往草地走去。
這片草地周圍都用“刺玫”和“造刺樹”圍著,那刺玫郁郁蔥蔥的,一些刺上還正開著紅花。
不過大多都只是鼓著花包兒,含苞待放,有的上面掛了水珠,在陽光下,亮晶晶的,煞是漂亮。
蘇瑾走了一圈,都沒發(fā)現(xiàn)有人走進去的痕跡,她轉(zhuǎn)過來又走了一圈。
再看了看周圍,難道是從廠房那里進去的,因為草地最里面是緊挨著一家廠房。
但遠遠看起來那是廠房的墻面啊,難不成墻上還有個洞。
蘇瑾平時很喜歡刺玫這種植物,好看又可以保護環(huán)境,此刻卻有些討厭,因為那刺玫的葉把里面的情況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